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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长衫内里“哗”地一声甲胄鸣响,就慌了,忙不迭提了裙摆,跑进间壁厢房去,将门扉掩严,横栓落下。杨勇目光错落,看着云娘掩口提裙,窄肩小腰碎步急迈,不由得痴了,只觉那粗布青衣竟愈显其身姿曼妙。心潮起伏间,那扇门砰地合上,眼中不见了佳人。便急噪起来,上前拍门:“姑娘,姑娘!”将声音尽量放的轻柔:“且开门,不要怕。杨勇虽是个武人,却不会伤害姑娘……”
等了一会,只不见答应。无奈回身待要离开,终是心有不甘。走了两步又转回来,大声道:“姑娘莫怪。杨勇做出事来也是逼不得已。本不欲对姑娘这等天仙般的人儿无礼,只恐明日便有变数,从此不得一亲芳泽。日子长了,姑娘自然知晓本王的心意。”从怀里摸出一柄薄薄的匕首,插入门缝中往上一挑,那木栓“砰”地一声,摔在地下。
第二日,天还未亮,千余护军围了酒肆,太子寝居从刺史府移来这里。三日,杨勇提写漆金匾额:“天下第一楼”,亮堂堂挂出来。到了第四日,众官方才再次见到这位太子,数百人簇拥着去旁边的新造市易所观摩巡视。其间少不得萧齐作引领,细致讲解一应设施。杨勇赞萧齐“谋划奇妙精当,利国便民”,赐下宝珠一枚,绿色锦绣一副。便是这四日时光,洛阳的巡视公务就算完了,数千铁甲马军护送太子回去长安。
萧齐再去酒肆,一应人员都在,只寻不着云娘。那云掌柜的远远看见萧齐,悄没声息便躲开去。张衡王世充心中略有不安,前去将作寺衙探视,他不是跑去与李渊围棋便是与李渊邀几个有钱公子同去酒肆玩乐了。张衡放下心来,同王世充说道:“萧公子经了这一遭尚能处事如常,年纪小小,倒有城府,往后仕途坦荡,不可限量啊。”王世充点头称是,夸赞说:“萧侍郎明大义识大体,此功非小。”
萧齐在酒肆内玩耍,李渊出钱,与十个乐妓个个混的厮熟,酒楼六层便由二人包了下来,也不回去。他又懒得理事,将作寺的公务交给慕容三藏,家中的事情交与王安,只唤了个红拂在身边,每与乐妓欢娱之后,便搂着红拂睡去。
大家在一处玩乐,都不提及云娘,时日一久,云掌柜的也不避忌了,但有张衡王世充在,也去酒席上坐一坐,吃上一盅两盅。见大家都是左拥右抱,便也扯一名,捏捏美人臀腿,好不快活。
这一日,二人又在酒肆六楼围棋纳凉,四个乐妓掌扇相陪。萧齐老大一串黑子被李渊从中截断,两边逃的不亦乐乎。正在苦恼做眼成活,王安引了两个人来相见。
这两人身形奇特,站在一处不成比例,甚是扎眼。一人身长二丈有余,光 脑壳白皮肤,凹眼凸鼻,两个膀子有人腰粗细,那扇门就只容得他一个人进;另外一人只有五尺上下,手短脚短尖嘴缩腮,若有个尾巴便是只猴儿。王安领着两人,喜滋滋地禀道:“国公大人,公子,这两位是二爷的亲随。二爷在金城大胜,不日便要班师还朝,叫这两位将军先来探视公子。”
“这一位是吴孔吴旗牌,这一位是任蛮奴任掌旗。吴将军任将军,这位便是我家萧大爷,这位是谯州刺史,御赐唐国公李大人。”
见说是孟庆的人,萧齐呵呵地笑。张着嘴合不拢来,倒是李渊叫:“坐,坐。”使乐妓取来瓜果伺候。
几人见过了礼,萧齐问:“二爷还好?”
吴孔呈上书信,躬身答应:“孟帅身子安康,萧大爷不用挂心。”
萧齐看信,有四个字——“马上回来”,不禁连连点头道:“好,好。”
吴孔道:“孟帅问萧大爷好。”
萧齐:“好,好。”
吴孔:“孟帅言道,叫萧大爷带上嫂嫂一同往长安,孟帅甚是想念。叫我二人沿途保护。”
萧齐心中一酸,道:“好,好。”
吴孔:“尚有几件礼物赠于萧大爷。”一拍手,进来几个兵,人人手里捧个木匣。吴孔上前一一揭开,指点道:“这一件成串大河珠,是当今千金公主殿下所赠;这一件红狐皮裘,是骁卫元帅来护儿所赠;这一匣黄金共十斤,是孟帅的家寄;这两匣共二十斤,是上柱国宇文述所赠;另有一坛老酒,乃是戍主的赠物。”从怀里摸出几张羊皮递于萧齐:“裘总管裘监军说道,萧侍郎是读书人,送金送银倒俗了,这些磨光的羊皮是突厥皇室平日记事的物件,便是中原的纸张了,拿来赠于侍郎最好不过。”
萧齐接过来,连道:“这个何以克当,何以克当。”
吴孔道:“孟帅另有两句私话带与萧大爷……”
李渊听了,忙起身回避:“李某……”
萧齐一把摁住:“不必不必。李兄若不当小弟外人,有甚么听不得?”叫吴孔:“吴将军但讲无妨。”
吴孔叫几个兵收好匣驽下去,说:“孟帅的第一句:半年未见,兄泡了几个妞?”
李渊听得不明,问:“甚么泡了几个妞?”
吴孔道:“小将也曾问来,孟帅不肯说。”
萧齐心中酸楚,没精打彩道:“是土语,问我那个……相好了几个女子。”
吴孔听了便笑:“嘿嘿嘿。”随即正色:“孟帅言道,老子泡了一个,乃是上上极品,回来后与你一比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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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萧齐正尴尬,李渊一口茶喷将出来:“哦,好!哈哈。若蒙不弃,李某便作个评判可好?”萧齐忙问吴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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