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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粗大的那种,但甫一插入,下身还是感到一阵剧烈得如同撕裂般的疼痛,让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输掉这场比赛。
就在昨天,她还被百余人奸污,甚至在不久前,她刚被紫灵从奸淫了她一天
一夜的刑具上救了下来。
此时穆桂英体内没有丝毫yù_wàng,也没有丝毫念头,甚至没有筋血和魂魄,只
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红玉惊诧地望过来,失声叫道:「母帅,您……」
穆桂英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应道:「红玉……」
穆桂英无言以对,更无颜面对她。
她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母帅」
这个尊称,她如此称呼,更让穆桂英受之有愧。
她要是骂她「母狗」,或许会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刑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洪雷人如其名,笑声如雷贯耳:「哈哈哈哈!穆桂英,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真不要脸!」
其他人都一齐附和着他,也狂笑不止。
若是换在战场上,他们胆敢如此嘲笑,穆桂英早就让他们永远也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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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无心理会他们的嘲弄。
难道自己所受过的嘲弄还少吗?她越是在乎,他们便越是得意。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囚牢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颠倒过来。
这里没有怜悯,也没有伦常,只有比地狱还要可怕的淫虐。
穆桂英闭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想象着自己和周围的这些人完全隔绝开来。
她仅存的一丝廉耻是绝不容忍自己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
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媳万红玉眼前。
她幻想着自己是在空荡的闺房里,像这么多年的寡妇生活一样,无人知,更
无人问,只有自己安慰着自己的需求。
穆桂英弯曲的左臂抵在地上,支撑着微微弓起的身体,右手的假yáng_jù不停地
在下体chōu_chā。
尽管她的右臂已经上下抽动地无比酸麻,但身体还是提不起哪怕是一丝一毫
的性趣,只有那绵绵不绝如撕裂的疼痛。
耳边又传来万红玉低微的抽泣声,她一边哭一边哽咽着低喊:「萧元帅,您
快醒过来呀……」
穆桂英很明白她此时的感受,内心应该比她还要矛盾。
她既害怕在这么多人面前丧失尊严,更害怕遭受那可怕的刑罚。
她的整个身体和心灵已经失落了,迷茫着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一定很希望穆桂英和萧赛红这两位前辈能想出一个双赢的法子,既可以免
受刑罚,又可以保存她少女的尊严。
所以在看到穆桂英屈服的同时,万红玉很失望。
现在,她只能唯一寄希望于神志不清的萧元帅了。
穆桂英心里暗暗咒骂自己。
平日里,只要一受到他们的挑逗,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失控,现在正需要这份
「天赋」
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它的踪迹了。
「该怎么办?」
穆桂英的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不能再受刑了,否则会因此而死的!她本不怕死。
但最近却发现,在敌人的调教下,竟越来越害怕死亡了。
而且,她也不能就这么死去,就算未来的人生毫无希望,她也不能死。
她千万种理由可以说服自己活下去。
穆桂英常听人说,「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偷生」……这些话,她本
来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却不得不接受。
反正,已经有太多她本来嗤之以鼻的事情,现在不但接受了,还亲手尝试了
好几回……穆桂英的脑海里愈发凌乱了,无数回忆的片段像破碎的玻璃狠狠向她
飞来。
百余人的大lún_jiān,她被围在其中孤独无依;自动的水车带动的假yáng_jù整整一
天一夜,她生死一线;万人围观的献俘大会,她无地自容;校场上,前后玉庭被
塞满了炮仗,引火索燃尽后的惊天巨响,让她魂飞魄散;风雨夜,亡命山神庙;
狄营里,熏香满屋,狄龙给她喂下那一潭清冽甘香的春药……对,春药……那年
,她被八贤王和佘太君从狄营救回,发着高烧,迷迷煳煳地躺在大营里,恍惚中
我听见女医官对太君说:「穆元帅长期被大太保灌服春药,药性已在体内落地生
根,无法拔出……」
「对!我可以借用扎根在体内的春药,助我高潮……」
穆桂英终于找到了窍门。
这些年来,她已经很熟悉这些被大量春药浇铸而成的所谓的「淫毒」,它们
昼伏夜出,本来穆桂英已运功将大部分压制,现在她功力尽失,不如将它们完全
释放出来,以解燃眉之急。
她调整了一下呼吸,纵使已经失去了内力,凭多年修行的经验,还是可以自
如地运行气血。
她搜肠刮肚般的在筋脉里搜寻着已经蛰伏起来的淫毒的下落。
随着血气的运转,像粘附在筋脉上的毒性也渐渐苏醒过来,像刚刚从冬眠中
醒过来的凶勐动物,极具侵略性,很快渗透到每一寸肌肤上。
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浑身上下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虫,
这些虫子张开细密恐怖的口器,啮咬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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