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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他把萧赛红丢到地上,坐回他的椅子,说:「既然你们三个贱人都不愿意承认是谁出的主意,那只好让你们一起受罚了。」
穆桂英和万红玉同时叫了出来:「不!不要!」
她们不知道他将用什么刑罚惩戒我们,但她们知道,依她们现在的身体状况
,一定是无法承受的。
紫灵在一旁进言道:「师父!有言道,罚不责众。况如今这三个女子都已精
疲力竭,万一她们都禁受不起惩罚,一命呜呼,岂不扫了雅兴?依徒儿看,不如
从她们中间选出一个,代替其他两人受刑。一来,不致有过不罚,二来,以儆效
尤!」
紫灵人小鬼大,洪飞一向对他的爱徒言听计从。
当下点头同意:「依你看,三个人之中,选谁受罚比较合适呢?」
紫灵思索了一会,说:「徒儿若是选谁,对她都不公平。不如,让她们自己
选出一人为好!」
女将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鬼竟如此恶毒。
他不仅污辱她们的ròu_tǐ,践踏她们的尊严,还要让她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
,离间她们的手足骨肉之情,亲手把自己的姐妹、亲人、同僚推向万劫不复的深
渊。
洪飞一拍手,大叫一声「好」,然后对三名女将说:「你们三个选谁代表其
他两个受刑呢?」
穆桂英和红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对于穆桂英来说,这她们两个人,毕竟一个是她多年的金兰好姐妹,一个是
她的儿媳,选谁都不合适。
如果真的非要选一个的话,她宁愿自己替她们去受刑。
可她又是如此懦弱,不敢开口。
紫灵见她们犹豫不决,说:「你们三个果然是患难姐妹情意深,都不愿出卖
对方。既然你们如此难以绝决,那就由贫道来替你们选吧。」
他从袖子里摸出三根一模一样的假yáng_jù,丢到她们面前,说,「你们三个人
,各拿一支插到自己的yín_xué里,一直把自己插到高潮为止。最后一个高潮的就是
那个受刑的人!」
穆桂英一阵眩晕。
天呐,自己把自己弄出高潮,那是多么丢人的事啊!虽然在宗保过世后的这
六年里,有的时候她经常自慰以解空闺之苦,但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自慰,她还
是做不到呀!万红玉爬到萧赛红旁边,轻轻推了推,低声唤道:「萧元帅,你醒
醒!」
穆桂英猜不透她到底是出于好意,还是恶意。
萧赛红要是醒过来,必将受到与她们一样的凌辱,但她若是这样一直昏迷下
去,最后输掉受罚的那个人无疑就是她了。
穆桂英忽然发现自己,其实自己并没有像别人想象的那样坚强。
她实在是很害怕受到不可知的刑罚,所以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捡起那支滚到面
前的假yáng_jù。
「对不起,萧姐姐!对不起,红玉!我让你们丢脸了,我让天波府丢脸了,
也让整个大宋丢脸了。不是我自私,是因为我也无能为力,改变眼前的这种境况。你们怪我也好,骂我也罢,我只能这样,按照他们的吩咐……」
她在心里默默说着。
穆桂英哆嗦不止的手握着那支假yáng_jù,幻化出了几道重影。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抖动得太厉害,还是因为她过度疲劳而眼花。
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做出这等无耻的事情?但很快
她咬了咬牙,下了狠心。
在她这一生中,像这样狠下心来的次数还不是很多,就像她次杀人的时
候,就像她次和宗保洞房的时候……穆桂英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地上,然后慢
慢地直起上身。
她的腰又酸又痛,像锈死了一样。
外人永远也无法想象,一个人被绑在刑架上,被木头插了整整一个晚上后的
痛苦。
她佝偻着背,背上彷佛压了千钧担子一般沉重。
她感觉自己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匍匐着的蛤蟆。
穆桂英抬起右手,这时她上身的所有重量都压到了左臂上。
这让她差点因为虚软的左臂几乎无法承受这重量而使身体重新跌倒在地。
她颤抖着把假yáng_jù往下身送去,当巨大的木质guī_tóu抵住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时,她感受到木头的纹理摩擦着已经几乎烂掉的yīn_dì而带来的疼痛。
她抽了口气,左臂一软,再次差点跌倒,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随时都有可
能散架一样。
紫灵走到她前面,突然抬起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
穆桂英根本无法承受他强劲的脚力,微弱地惊叫一声,身体向后一倒,一屁
股跌坐在地上。
他恶毒地说:「婊子,你给我这个姿势自慰,让我们大家都一起看看,你自
慰时的浪样!」
穆桂英仰面半躺在地上,两条过分修长的腿沾满了泥巴,在身前分出一个很
大的角度,看上去像一把巨大的剪刀。
她现在这个样子,下身正好对着坐在前面的老道洪飞,他可以一览无遗地看
到穆桂英身体的私密处,虽然那个部位对洪飞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私密可言。
穆桂英叹了口气,无奈地把手里的那根圆木棍塞进了她可耻的ròu_dòng里。
这支假yáng_j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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