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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眨也不眨,手上指指点点,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不时还爆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哄笑。孙天庆拿起一条有一尺来长的,被削薄的竹片,对着女将笔直站立的左腿的大腿内侧狠狠抽去。
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抽打声,穆桂英的大腿上顿时起了一条猩红的疤痕。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忽如其来的剧痛,令穆桂英措不及防,浑身发颤,嘴里的「呜呜」声听起来愈发显得凄惨。
孙天庆又用竹片对着穆桂英被吊起的右大腿内侧抽去,同样在那上面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鞭痕,疼得穆桂英身体前后摇晃,身体如打摆子似的的抽动起来。
孙天庆毫不手软,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
可怜被吊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哀叫连连。
她裹头的绢帕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掉落,满头乌黑的秀发从两边如瀑布般垂下来。
她疯狂地摇着头,舞起一头青丝,像是在哀求行刑者赶紧住手。
连续抽了十几下,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早已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一条条鲜红的血痕。
这时,孙天庆一伸手,扯掉了女将军胸前仅剩的那条红色肚兜。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穆桂英两只坚挺的rǔ_fáng羞耻地晃动着,像玉兔般蹦了出来。
随着自己身上的遮羞物被一一扯去,穆桂英羞耻得几乎不能自已。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身体,心像被锋利的刀绞过一样阵阵作痛。
她紧张地呼吸着天牢里潮湿得带有霉味的空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孙天庆手里的竹片紧接着又向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丘抽打过去。
他的手法极准,每一下都几乎抽在女将的两个娇嫩的rǔ_tóu上。
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个rǔ_tóu被抽打得又红又肿。
作为一名曾经统领三军的堂堂兵马大元帅,ròu_tǐ上的痛苦倒是其次,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凌虐这身体隐私部位带给她的耻辱,更令她羞耻得想要发疯。
可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在这样的凌辱下,她不仅无法反抗,甚至连抵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无情的竹片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风韵十足的胴体上。
尽管嘴上不能喊叫,可在心里,穆桂英早已千万遍地在呐喊着:「快停下来啊!」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屈辱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打了一会儿,孙天庆似乎有些打累了,又坐下开始喝酒。
这时,女将赤裸的身体上,早已被竹片抽打得伤痕累累,不堪入目。
连两旁的狱卒见了,都惋惜不已。
如此美妙无暇的身体,竟被折磨成这幅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虽然张天龙也觉得把穆桂英打成这副样子有些下手太狠,可是为了讨好羽林军的总兵,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竹片,对着穆桂英的下体狠狠地抽打过去。
「啊……吼……」穆桂英一声凄厉的惨叫。
竹片正好抽在她柔嫩的yīn_hù上,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
看到凶神恶煞的牢头第二次又要抽打下来,穆桂英噙满泪水的哀求目光向他望去,恳求他手下留情,同时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呜呜」直叫。
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了,只要能结束这一切,哪怕立即去死,她也愿意。
张天龙用竹片抬起女将无力的下巴,冷冷地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幅样子,真不像我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啊!你往日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面对牢头的冷嘲热讽,穆桂英没有精力跟他去辩驳,只是无力地垂下头去。
孙天庆招呼张天龙道:「来来来!过来陪本官喝一杯,咱们先休息一下,再跟这个娘们玩。
这三天时间里,这娘们就是我们的,只要别把她弄死,三天后上断头台的时候还有命在,我们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正在说话间,忽听外头有个尖锐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孙天庆和张天龙一个哆嗦,酒都醒了八分,两人面面相觑,木愣当场。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亲自下到天牢。
张天龙吓得几乎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皇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还是孙天庆机敏,连忙整理好衣服,一把拉起张天龙,说:「赶紧整理一下,去外面接驾!」张天龙忙不迭地系好裤带,被孙天庆拉着,跌跌撞撞地跑出拷问室去接驾。
等他们出了拷问室,天子已经下了台阶,穿过甬道,站在铁门处。
两人慌慌张张地跪倒在地,口里大喊:「微臣恭迎圣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天子身边的太监质问二人:「尔等二人,何以接驾来迟!该当何罪?」两人颤巍巍地匍匐在地,连说「知罪」。
天子和颜悦色,说:「两位爱卿不必惶恐,快快平身。
」孙天庆和张天龙谢过万岁,从地上起来,侍立两旁。
天子问道:「孙天庆,朕命你彻查杨家大闹法场一案,不知有何进展?」孙天庆一楞。
在过去的一整个元宵里,他只顾着和司狱张天龙奸淫女犯了,完全没有对穆桂英审问过。
本来他以为穆桂英已是将死之人,先把她好好玩弄几遍,到第三天随便草拟几条罪状,强行令她按下指印画下押,推送法场了事。
可万万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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