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黑木兄弟(2/3)
对付。司马天星装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态,道:“两个光棍懂个屁呀,我不妨告诉你们,一个未婚妻或许还有穴道,有了两个未婚妻后,就没有穴道了,别在那里胡猜瞎蒙、异想天开,没有用的,我一点儿也不怕!”
种飞龙将信将疑,他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不甘心地道:“管它有没有用,试过了才知道!”
李红莲疑惑地道:“老伯,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什么这个、那个的!”
张玉琳也点头,表示和李红莲一样没听懂。
司马天星摇头叹道:“他们俩是在嫉妒我、威胁我,见你们和我相处融洽,有说有笑,而没有理他们,心中有气,就扬言要去向我老婆告状,说我和你们俩这个、那个的,唉,真是交友不慎哪!”
两女闻言大怒,终于明白“这个、那个”是代指男女暧昧,而且是说她们与司马老伯这个、那个,张玉琳道:“这两根黑木头果然是大坏蛋,竟然有如此下流龌龊的想法,我呸,姑奶奶羞与尔等为伍,快点离姑奶奶远远地,要不是看在你们和老伯是结义兄弟的份上,本姑奶奶就对你们不客气!”
李红莲恨恨的道:“老伯是你们的结义兄长,你们……你们怎么能嫉妒他威胁他呢,你们还有良心吗?像老伯这样的好人,打起灯笼都难找,能与他老人家结拜是你们的福气,你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哼!像你们这样的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种氏兄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有种想笑的冲动,又有种想哭的冲动,更有一种抓狂的冲动,心中在悲呼:“天哪,你能不能留点天理在人间哪!”
司马天星正色道:“二位贤弟听见了吗,看看人家小姑娘说的话多在理呀,特别是‘大坏蛋’、‘下流龌龊’、‘羞与为伍’、‘良心’、‘好人’、‘打起灯笼难找’、‘福气’这几个关键词,相互呼应,相互对比,虽然是异口而出,但语法精准,讲得很到位,说得很在理,再看看你们两个,男子八叉的,在你们身上竟然出现‘嫉妒’、‘威胁’这样的关键词,实在是不应该啊,让人痛心啊!”
张玉琳道:“就是,就是,像他们这种人,老伯干脆与之割袍断义算了!”
司马天星道:“那到不必,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不会与他们计较,尽管他们是大坏蛋,但毕竟与我结义一场,是异姓兄弟,既然结义了,就必须一生一世都是兄弟,即便他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什么下流龌龊的地方,也是可以慢慢调教的嘛!只要他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李红莲美丽的大眼睛瞪着种氏兄弟,道:“你们听听,老伯是多好的人哪,你们听了这番感人肺腑的话后,羞不羞啊,难道就没有一点感动?!”
种飞龙点头道:“有哇,我们羞啊,有这样的兄弟,我们怎会不羞呢,我们怎能不羞呢,我们也很感动呀,感动得不得了呢!”
“哼!话都不会说,乍一听,还以为你说的是反话呢,真是没品味!”李红莲对种飞龙的回答极为不满,越发地瞧不起他们。
种飞龙心道:“我本来就是说的反话,只是你这两个对世事道通不通的小丫头被那小子灌了迷汤,不明白而已!”
五人一路南下,司马天星有两个美女侍候,日子过得惬意,种氏兄弟一路上却受了不少气,遭了不少白眼。两人心中不忿,但也很佩服司马天星与姑娘搭讪、套近乎的手段确实不凡。
从湖州动身,第一天傍晚赶到了杭州,第二天到了越州,第三天到了剡县,第四天下午就到了天台山。
天台山是典型的花岗岩地质地貌,张玉琳和李红莲带领司马天星三人沿着一条山溪北行,但见山崖对峙,奇峰纷呈,绿水碧潭,飞瀑流泉,渐行渐高,越入越奇。走到山溪的尽头时,只见一道千丈绝壁阻住去路,绝壁下有一方圆两丈的山洞,山溪中的水就是从这个山洞中流出来的。
进入山洞后,在溪中有花岗石跳蹬,踩着跳蹬继续前行里许,山洞就被一道雄浑厚重的铜闸门堵住。铜闸门上开有若干鸡蛋大小的小孔,溪水是从铜闸门下部的若干小孔中渗出的。
在铜闸门中下部一个小孔中,插着一柄铜锤,张玉琳取下铜锤,按照某种节奏在铜闸门上敲击了十余下,发出“当当”的巨响,在山洞中格外震耳。
敲击完毕后,两人掏出腰牌擎在手中,一会儿,铜闸门内传出女人的声音:“报名!”
张玉琳道:“外门三殿一堂东楼弟子张玉琳!”
李红莲道:“外门三殿一堂东楼弟子李红莲!”
过了片刻,闸门内又传出那女人的声音:“报事!”
张玉琳答道:“前往鳄鱼帮催收贡银,因鳄鱼帮已在个多月之前被刑部剿灭,贡银未收到,特回来禀报谷主!”
铜闸门内再次传出那女人的声音:“鳄鱼帮被刑部剿灭了?”
张玉琳和李红莲同时答道:“是!具体情况并不清楚,但我们到了太湖的洞庭西山,确实没见到鳄鱼帮帮主巫阴魁以及东、南、西、北四舵舵主!”
那女人沉吟半晌,哈斥道:“为何带外人到桃花谷,你们忘了本谷的规矩?!”
李红莲道:“这三人听闻二谷主比武招亲,特地前来与二谷主比武的,我们顺道将他们带回!”
铜闸门内那女人道:“让他们报身份!”
司马天星道:“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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