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程老哥引见木子老爷(1/2)
二十八、程老哥引见木子老爷
木子老爷大喜。用双手将石捣臼轻轻挪动,然后托到头上戴回家来。从此木子老爷用捣臼当箬帽的事传很玄乎。……
程老哥终于把这故事说完。
老林说:“这木子老爷个子肯定也是牛高马大的。”
程老哥说:“我们到明天到木家庄就知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大家吃了早饭,老林打发小秦回住地。自已和程作头跟程老哥一起,带着程老哥的两个儿子一起向木家庄走去。他们走了十几里山路终于到了山脚下的村庄,老林去找马车。程作头去店里买来两坛杜康酒,两支老山参。不一会,老林把马车赶来了,大家坐上马车一路向木家庄赶去。
近晌午时分,他们一行人已到达木家庄。这天木家庄正逢集日,到处人山人海,有卖鸡的、卖鸭的、卖免的;有卖猪的、卖羊的、还有卖牛的;有卖鱼的、卖肉的、还有卖蛋的;有卖菜的、卖豆的、还有卖瓜的;还有卖衣服的……等等。到处都纷纷嚷嚷,人声鼎沸。
离集市不远处围着一群人。程老哥的两个儿子,见有那么好玩的地方跳下了马车。一下子钻到人群中,程作头怕他俩失散追了过去。
那里面是一群人在练把式,是父子俩。程作头想:
“你们在这里练把式,那不是班门弄斧吗?”但回心一想:“他们既能行走江湖,必定有点来历,亦有点过人的武艺也未可知。”
正想着,只听到练把式的,十三四岁的样子的儿子,操着浓重的外地口音说:“各位父老乡亲,各位拳师傅、各位棒师傅,各位武术大师,本人来自安徽,家门不幸,惨遭横祸,避难至此,讨口饭吃,我若练得好了别喝彩,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若练得不好,请各位多多包涵,我尽力了,……大家有钱帮个钱场,没钱帮个人场,……”说着竟流下泪来。说:“对不起,尘土粘到眼了。”
只見他拿着毛巾捂在脸上,两肩在不停地颤抖着。程作头想他一定在失声地痛哭。程作头顿鼻子酸酸的,咽喉宛如万根钢针在扎,他的人生历程和自已的如此相似!他想哭,想放声大哭。
他老爸见他这样,也不去安慰,竟自已上场了。他演的是魔术,他拿三枚铜钿从耳朵里进去,再从嘴里出来,从耳朵里进去,再从眼睛里出来。众人看了齐声喝彩。其实这些把戏在白滩城算不了什么,是最普通的。但在这孤陋寡闻的“鬼叫崖”山区,却让民众,连连惊奇。
他的儿子发泄了之后,心情稍好受些了,他上场了,他拿一根木棒舞得飞快,他先时也舞得慢到后来,越舞越快,到再后只见是棒影而不见人,把大家惊呆了,他的老爸这时不失时机地摘下草帽,翻过来向各位讨取赏钱,有的给,有的没给,但他家的情况大家大部份人都是给了的。他老爸走到程作头面前,程作头一种同命相怜之情油然而生。从袋里抓了一把铜钿给他。
程作头招乎着程致先、程致运,准备走时,突然冲进七八个人,为首的说:
“今天看你们往那里走!”
练把式的老爸说:“儿子,你快跑!”
他的儿子说:“爸我怎能丢下你不管呢?”说着跪在那帮人面前,求他们放过他爸。说:“你们要的是我的命,今天我给你们了,但我有个条件,你放过我爸。……”
那为首的突然哈哈大笑着说:“就凭你也跟我谈条件?我今天就是要斩草除根!我都追了一千多里,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逮住了你俩,能放你们吗?告诉你们,明年今日是你们的忌日!”
练把式的老爸说:“儿子,你甭求他我们跟他拼了!杀他一个够本,杀他两个赚一个。”
为首的哈哈大笑着:“就凭你们?你拿啥东西跟我拼?”说着举刀向他的儿子砍去。说是迟,那时快,只听噹的一声,为首的刀已掉在地上,程作头趁势翻了个斤头,把那把刀早抢在手里。
程致先、程致远急忙往耍把式的架上一人拔了一根棒。他们与那帮人一阵混战,老林听说有人械斗也赶了过来,见是程作头在与那帮人在拼杀。老林趁势夺了一把刀也参入战斗。程老哥见他们都在打,他怕有闪失,赶紧跑到木子老爷家向木子老爷汇报。
木子老爷听说:“既然他们打到我家里来了,我不能袖手傍观了,”说着带着家丁、长工火速带赶到现场,把现场团团围住,木子老爷拿了根幹面杖所到之处人人呼爹喊娘被打倒在地上。又让家丁将他们一一绑了。不一会全部捆了,带回家中。
木子老爷问:“你们为啥要追杀他们父子俩?”
那帮为首的说:“他儿子杀了我们少爷。”
木子老爷问练把式说:“可有此事?”
练把式的说:“有这事,但已经结案了呀,为此我大儿已处斩,常言道:“一命换一命,他们不知足,说还不够解恨了,杀了我老婆和我大女儿,还要追杀我俩,说是斩草除根。”
木子老爷大怒:“真是岂有此理!”说着让家丁给他们七八个人每人各打三个耳光,然后让他们相互毎人打十个耳光,如果打轻了罚打二十记,
木子老爷说:“这就是在我地盘上散野的结果。”
然后修书封让人送到白滩城尤知府处,尤知府与木子老爷交厚。让他明天把这伙人带走法办不提。
处理完这些,程老哥把程作头和老林介绍给木子老爷。木子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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