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凶何人(一)(1/2)
“开门!开门!”
门外之人并不应声,只是一味地拍门,叫喊。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深夜打扰?”张松大声喊道
张松没有贸然开门,而是贴近门后,捏紧了手中的石头与筷子,警觉地察看四周的动静。
门外的人没有答话,而是更加用力地拍门,并开始咒骂,嘴里不干不净的。
正在此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外面的人就没有继续拍门了,安静了许多。一个张松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大夫,请开门,李君有事请你去长上房里一趟!”这是前天那名带路之人的声音。
张松心下略安,但他仍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略一思索后问道:“你们长上是哪个啊?”
带路之人迟疑了一下,可能是有些奇怪张松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很快就作了回答:“是周明庶,周君。”
张松这才小心地将门打开,火光照亮的门外站着七八个人,举着三四把火把,为首的正是那名带路之人,另有两人正是李末安排在周明庶住处的守卫。
张松放下心来,悄然地将手中的石头扔在了门边,笑着说:“原来是大兄,不知李末请我何事?”
见张松安然无恙,带路之人也松了口气,他的任务就是将张松完好地带到周明庶的房间,现在见张松无事,又打开了门,没有对抗,也就心安了。
“我也不知,张大夫跟着我们去了,也就知道了。”带路之人笑了笑,回答道。
在去往周明庶住处的路上,张松试着向带路之人打听一些情况,但带路之人都以不清楚为由搪塞了张松,张松也就放弃了继续打听的努力。
此时虽已是半夜,但周明庶的住处有许多人在,就连院子里也满是人,屋里屋外都点燃了火把,火光照得里外通明。
人虽然很多,但是一点也不嘈杂,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到了院子里,其他人就停下了脚步,只由带路之人领着张松往厅里去。
“好贼子,竟敢诬陷我!”
张松刚一进门,就有一人暴喝一声,迅速地扑了过来,一拳朝张松打来。
早有防备的张松身子灵活地一转,就转到了带路之人的身后,缩着长身子躲了起来。那人那一拳收势不住,一下就打在了带路之人的脸上。
带路之人“哎哟”一声就弯下了腰,那一拳显然打得他不轻。
“还敢躲!看我怎么收拾你!”那人并不善罢甘休,就要再次朝露出了身影的张松打去。
“住手!”一个男声喝道。
“住手!”一个女声喊道。
这时钟磊及时站了出来,出手拦住了那人。那人受阻,打不到张松,挣扎了一番,最后在于敏之的制止下,便只得悻悻然作罢,只是口中还是骂个不停。
张松定下心来,扫视了厅里一遍。青松谷的头头脑脑除了躺在床上的周明庶外,全都到场了。
于敏之脸色阴沉地坐在上首。李末站立在座位上,刚才正是他喊的“住手”。周方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慢悠悠地喝着茶。
要打张松的正是于心之,他此时坐在座位上,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张松,简直要把张松盯死在当场。
陈甲也在场,望向张松的眼光冷冷的。
钟磊则以安慰的目光望了张松几眼。
还有一人,张松还是第一次注意,那人与李末相对而坐,与陈甲并排。那人身材相对较为瘦弱,脸色阴沉。
张松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而是静静地站立于大厅中间。
带路之人已经走到了一边,在临走之前狠狠地瞪了张松一眼,显然是对张松以他为挡箭牌极为不满。
“张松,据李末说,你怀疑于心之企图加害于你?今天下午的事就是于心之做下的?”于敏之的俏脸上满是乌云,她冷冷地朝张松发问,目光盯着张松,极具压迫性。
“是的。”张松的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对于敏之的压迫视而不见。
“你放屁!今天一天我都与阿姐、陈甲在一起,怎么可能有空加害于你?”于心之勃然大怒道。
“你虽然是与夫人、陈甲在一起,但你的手下呢?你不必凡事都亲历亲为,自有属下帮着做了!”没等张松回答,周方就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就是,我们在座的几个,有哪一个需要每件事都亲手做啊?”李末附和。
“按你们这么说来,你们两个也有可能派手下去做这事啊。”陈甲则帮着于心之说话。
“这很简单,我们如果要致张松于死地,无需等他到青松谷来,直接在永平县城外就可一刀杀了,我们会像你那么傻吗?”周方嘲讽道。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们有什么用心,非要到青松谷才肯杀呢?”就在陈甲语塞时,于心之说道。
“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大家都非常清楚,那就是张松到青松谷之后,只与于心之发生了矛盾,只有于心之才有理由要杀张松,其他的人没有理由要杀他。”李末说道,“更何况,杀了张松,就没有人能救周君了,这不正是你们所希望的吗?”
“放肆!明庶乃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岂能自寻死路,斩了自己的臂膀?”于敏之用力地一拳砸在几案上,大声喝斥李末。
“如果李末你实在是担心张松的安全,那不妨由你多派人保护张松,直到明庶病好为止,其他人都不得也张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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