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九章 必须要这样做(2/2)
对军队的影响没那么大，大军换谁来统领，都一样。万华对世荣，国振他们这些老兄弟的忠诚，那自然是没有任何怀疑的，彼此之间都是可以割头换颈的，可是这种信任，那是不可复制的！
以后换了人，怎么办？
只有制度，那才是最有效的，最稳定的，为了长远考虑，万华必须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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