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纳加(1/2)

固阳位于包头市内，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和尚坐直飞包头的飞机。中午在包头市里吃的，我路上一直在琢磨，究竟这一趟来的对不对！又是谁发的“古长城的第一条龙”这样的信息？会不会是川矮子那个黑老头？他曾经说过只有我下水才能解开所有谜题？为什么是我？又是什么样的谜？

这个位于内蒙古自治区中西部的县城。这里的气温比较干燥，海拔在1000米左右对我来说还行，虽然没什么高原反应可这几天想的事太多，脑袋里晕乎乎的。我坐在包头开往固阳的汽车上打盹，和尚一路喝着从城里买的马奶酒，整个人喝的醉醺醺的，满车乘客像看怪物似的看着。

到了固阳比我想象中要热闹，集市上做买卖的小贩很多，语言穿插不齐，有说普通话蒙语，晋语。和尚醉醺醺的扯着嗓子问路，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到，倒是那五大三粗又酒气冲天模样吓的当地人直哆嗦。最后还得我亲自出马问出了明磴山麓金界壕的方向。那地方在距县城东南方向7公里处，和尚摸着脑袋就说要去找长城上的秘密。我好说歹说才把他拉住，解释道干这事得夜里摸黑，否则大白天的在金界壕上折腾指不定给抓起来当小偷。

其后的时间里我在小旅馆研究那条金界壕，据历史文献记载金界壕当年是金、夏双方“天会议和”谈判后，金世宗为防御北方蒙古的进攻，而修筑的长城。固阳境内金界壕长60公里，从达茂穿越武川二份子乡到固阳春坤山和明磴山。其中保存最完好的是明磴山这段金界壕，单单这段长约就有10公里。

期间我又思索着“古长城的第一条龙”这条信息，我仔细琢磨过应该不会是川矮子发的，毕竟那老头有没有下过龙宫都是问题。如果按逻辑来说龙宫长城那段只有我们一队人经过的，当时也是我惊动了那城墙上落单的角蜥。也并没有发现之前有人经过的蛛丝马迹。这样细想一下，难道这条信息是我们这队人发的？如果是我们这队人，会是谁？我看了一眼边上睡的跟猪似的和尚，第一个否定了这家伙！那会是病美人吗？显然不会，我们下地时候才分的手，估计她是寻她姑姑去了。包子就更不可能了，要知道他还在研究那个壁虎肉呢。大壮？也不像，那家伙就一庸医彪着呢。喜子已经挂了，难道是死去的虎子？想来想去也找不到答案，看来这趟金界壕要仔细搜寻才是。

夜里我两摸黑上了明磴山，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发现前头有座挺大的庙，让我没想到的是现在还有许多人在那，可谓是香火鼎盛。

我们两也装成信徒上去攀谈。那些蹩脚的蒙语听得我是一愣一愣的，老半天才弄明白此庙相传是杨六郎在此与金兵交战为了纪念他而立的，善男信女们来叩拜求子。还说生子当如杨六郎。为国家为人民，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和尚摸摸脑袋问我“杨六郎是穆桂英的老公那个？”

我一听就乐了，骂他傻冒。杨六郎怎么可能是穆桂英的老公，他老公是？是杨几郎来着？

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这个小庙还有几人在烧香叩拜，念着经文。我心说倒是快点走啊，走了我们两好施展手脚去找线索。我百无聊赖的撇撇嘴：“这些个人都有病呢吧？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在这里拜啊拜的！保不准杨爷爷还在下面搂老婆睡觉给他们烦死！”

和尚忽然脸色大变，一把捂住我的嘴，惊骇道：“别瞎说。进庙拜神，可不能亵渎神灵！”

我被捂住嘴，奇怪的看着和尚，说实话从小到大这小子根本没个正行。这时候怎么这么严肃根本不像他了啊，这模样倒是吓了我一大跳，心说这家伙脑子抽了是怎么了。

和尚看着我郑重的说：“当年我不是出事了吗？其实当时我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跟人吵了几句，我就把人捅成重伤，要不是我老子及时赶到，动用资源把对方送最好的医院，恐怕那个人也活不成了！对方如果死了，那么我就是杀人犯了！”

我闻言眨了眨眼，虽然知道和尚几年前在老家犯了事才跑上少林出家的。说是说出家，事实上是为了逃难才是真。

和尚开始诉说那件诡异的事情。当年和尚跟着他爹给越南人拉货。正结款的时候越南人在一个供奉不知道什么神的庙里。据和尚说那尊供奉的神祗是位女性，身材曼妙，周身有蛇盘绕，上半身赤裸，具他描述那是丰乳蛇腰……和尚年少气盛看见那尊神像就嘟囔着问他爹：“唉！老头子越南的女的都这么带劲吗？嘬嘬，这胸能一下把我咂晕咯！”

就这么一句话出事了，他说当时王家给越南人拉的货价值起码上千万。可就是和尚那么一句玩笑话。被对方翻译给听着了马上对越南水头子一说。和尚想到当时情况，现在想想都后怕，越南人像发了疯一样抄家伙就动手了，虽然越南仔以悍不畏死闻名，可王家混水几百年也不是吃素的，双方就火拼起来，不过毕竟是越南人的地头，王家折了几十弟兄才杀出重围。

就这么一句玩笑话，越南人不仅不顾那近千万的生意，还和海上势力滔天的净海王闹翻脸。因为这事和尚被执行家法，要不是家里七大姑八大姨苦苦哀求，恐怕和尚真有可能给他老子废了！

本来这事也告一段落了。可和尚自打那以后总觉得心头会莫名火起，有时候又昏昏噩噩的傻笑。和尚说当时就跟吃了迷huan药似的，不过王家混了几百年水，邪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