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进山海关严守秘密(1/2)
: 王之正带着人马,夜幕降临之前到达了山海关的关门。> 王之臣惊慌的说:“王大人,那群强盗呢?”
王之正笑着指着孟化成说:“多亏化成救援及时,强盗已经悉数伏法了。因为行军不便,所以就地掩埋掉了,没有及时报告给就近的军屯,只把活捉的那名匪徒送到了就近的军屯流放,请兄长体谅!”
王之臣急忙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在我们辽东地区要是王大人出了什么叉子,那我王之臣真的是没办法向朝廷交代了呀!回京途中,我加派一队人马护送!”
王之正摆摆手:“不用,不用,护送我的这上百名铁骑个个骁勇善战,别说是小股匪徒,就是遇见金国的骑兵攻击,也可以将他们杀退!”
王之臣急忙吩咐手下安排给王之正和手下的铁骑们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服。
王之正在山海关洗了澡,很舒服的登上关墙,王之臣在一旁作陪,王之正望着关墙之外烟波浩渺的大海,巍然兴叹:“如此的大好河山,幸亏有兄长和袁大人的悉心守卫,不然野心勃勃的鞑子们> 于是就在这山海关高大巍峨的城墙上,望着烟波浩渺的渤海湾,王之正把出使金国的细节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经略王之臣。
王之臣跟袁崇焕不一样,袁崇焕听自己讲的时候一言不发,而是冷静的端着茶盏思考,可见袁崇焕是具体实行战略的实用主义者,王之臣却听着,点评着,可见王之臣是文人风骨,喜欢对人物陟罚臧否。
给王之臣讲完,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繁星点点。王之正微笑着对王之臣说:“兄长,此次回京,可有什么事情要托弟弟去办吗?”
王之臣想了想说:“我想让你给你嫂子捎一个信,我估计到了年底,应该就可以回京了。”
王之正不解的看着王之臣说:“兄长为什么说不到年底就会回京?坐镇辽东可是您的重任啊!”
王之臣叹息道:“因为满桂> 王之正笑着安慰他说:“兄长不必伤感,我看朝廷不会让你卸任的,现在辽东虽然袁大人威名赫赫,可是也离不开兄长您的经略安抚啊!所以我判定,朝廷一定不会批准你卸任呀!兄长如果跟袁大人同心同德,那关宁锦防线才会是一条钢铁长城啊!”
王之臣笑着多王之正说:“之正,回到京师,代我问候令尊国公大人安好,我如果回京,一定会亲自登门看望他老人家的。”
王之正笑着抱拳道:“弟弟在这里就谢谢兄长了!”
当晚,王之臣安排好王之正的住宿,然后就回到书房里看书了,王之正这些时日又是给后金朝廷斗智斗勇、又是鞍马劳顿、又是险遭杀害,可谓是惊心动魄,他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关墙和繁星点点,考虑着回到京城怎么对付那个要谋害自己的田尔耕。
这个田尔耕是锦衣卫指挥使,正三品,因为投靠魏忠贤较早,被魏忠贤器重,人称“五彪”之一,魏忠贤器重田尔耕,跟器重崔呈秀不同,崔呈秀是他的智囊,这田尔耕是他手下的一条恶犬,不但心狠手辣,而且非常不怕得罪人,京城上下提起田尔耕莫不脊背发凉。
上次查抄一名官员,魏忠贤派田尔耕带着锦衣卫过去抓人,可是锦衣卫还没到,那名官员就吓的悬梁自尽了,可见在京城官员心目中,这个田尔耕是个多么可怕的人物。
杨涟、左光斗那些东林党人都是被他打的皮肉分离,死在他手上的东林党人没有一个不是被残忍虐待的不成人形。
对于这个田尔耕,爱妾柳青青更是恨之入骨,她的父亲左光斗就是惨死在田尔耕的手上。
可是要论私交,田尔耕在明面上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甚至对自己除了尊敬还有一丝丝畏惧。
要除掉田尔耕,如果我拿着证据找魏忠贤理论,那魏忠贤未必会为自己做主要了他的性命,顶多就是斥责一顿,让我们两个和好。
怎么除掉这个田尔耕呢?不杀掉他行不行呢?王之正在心里反复思索。
思索的结果就是,田尔耕必须死,因为如果他不死,这个禁军总兵的位子自己就是坐着,他惦记着,恐怕也会坐不稳,更何况,自己杀掉了他派来的杀手,田尔耕一定会认为自己已经识破了他是这场谋杀案的幕后主使。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果田尔耕活着,那他对自己的地位无形之中就是一种威胁,甚至很有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大事。
如果这个田尔耕死了,那自己基本上就可以保证稳坐京城禁卫军总兵这个重要的职位了。
怎么除掉他呢?
王之正辗转反侧的想着这个问题,一直想到了五更时分,终于心里拿定了主意,他对着山海关的关墙喃喃自语:“田大人,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第二天一大早,王之正就收拾好了行囊,向王之臣拜辞,王之臣嘱咐王之正:“王大人,入关到京城这一段,一路上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现在世道如此乱,随时都有盗贼和土匪的出没,一定要注意好安全。”王之正拱拱手说道:“王兄您就放心吧,回京这段路上,我一定睡觉都闭一只眼,睁一只眼,哈哈哈哈!”
王之正随性的哈哈大笑,王之臣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不少,拍拍他的肩膀:“这次出使干的漂亮,回京之后一定会升迁,如花似锦的大好前程等着你呢!”
王之正潇洒的说:“那就谢谢兄长的吉言了!”
一行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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