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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起来,转身就见到叶鹫站在她房间倚着窗口里侧抱胸看着她。对于叶鹫,容不霏是既烦又无奈的。烦自然是因为他喜欢她,却时不时缠她一次的行为。无奈是因为他这个人再如何让她心烦,却不得不说他并不坏且帮过她。
一时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叶鹫先一步开口:“是要与沈修珏回清都了?做那皇宫里的囚笼之鸟?你要知道以他那种性格,你只要一踏进皇宫,就等于是被他锁住了。”
容不霏只对他前一个问题做出了回答:“回清都还得等几天,我这是收拾东西去悦王府住着,那边出了些事。”
叶鹫看着她沉默了。
他不说话,她便也没说,只想快些收拾东西离开,尽量与他避避嫌,免得那监督狂沈修珏误会些什么。
只是,就在她背着包袱扔下一句“我走了”时,叶鹫突然说了句话,一句话让她再难移动脚步的话。
叶鹫:“你知道沈含秋的近况么?你知道在你离开清都后的这几年他是如何过的么?”
容不霏回过头蹙眉看着他:“你知道我在清都的事情?你如何知道的?你查过我的曾经?”
叶鹫:“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知道沈含秋的事情。”
他确实查了她的事情。以前他就查过她,因毫无头绪,便只能算了。后来得知她与沈修珏的事情,他便顺藤摸瓜查到了容不霏在清都经历的一切事情。包括她与沈含秋那段惨烈告终的恋情。
想到这些,叶鹫不由勾起一抹苦笑。她果然是没有对他动过半分心的,她的世界那么复杂,优秀的男子那么多,又怎会对他这个微不足道的人动心?
是的,微不足道。
从知道她与沈修珏那般优秀的人有纠葛时,他就该知道自己曾经的自作多情有多么可笑。
不过,他可以让自己变的与沈修珏成为可以一决高下的对手。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
容不霏未答反问:“你为何要与我说这些?”她想,叶鹫的动机该是不纯的,挑拨她与沈修珏?
叶鹫亦是未答,道:“沈含秋窝在安王府做了三年的废人,至今还是废人。他仍旧未娶,一直在等你。”
容不霏身子陡的僵住,脸色微白。
叶鹫看到她这副模样微眯了下眼:“不知他是还喜欢你,还是心有不甘想寻一个答案。或者这两样都有吧!”
容不霏微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叶鹫:“废他腿者是沈修珏吧?在沈修珏手里废了的腿可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那么完美无暇的一个人,却是成为了你与沈修珏之间这份爱情的牺牲品,你真的能做到心安理得与沈修珏在一起?”
一股窒息感袭来,容不霏不由用力喘息起来,只觉得这空气似乎突然稀薄了起来,让她难受极了。
叶鹫上前欲抚摸她脸上的那道疤,她立刻脚步略颠的后退躲过他的手。
叶鹫拇指与食指随意擦了擦,识趣的放下胳膊,问道:“你这牙印是沈修珏咬的吧?我记得之前你明明是很害怕沈修珏的,当初她到底是如何对你了?”
容不霏陡的愤怒了:“谁要你提醒我这些?你撕我伤疤的目的是什么?想拆散我和他?然后我就会和你在一起了?”
叶鹫紧盯着她脸上的一切神色:“你明明很介意,介意他对你的残忍,更介意他对沈含秋的残忍,让你被愧疚自责吞噬着。可是你却在逃避,逃避就能让这些事情不存在了吗?只要你与他一回清都,那过往的一幕幕就是你想逃避也逃避不了,沈含秋的惨状也是你会看见的。或者说,其实在你内心也并没有与他长久下去的打算?只是躲在龟壳里打算过一天是一天?”
容不霏虽然不愿意承认,可叶鹫所说的话全是事实,是她沉浸在与沈修珏之间的爱情里难以自拔,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纠结的她被她压抑着。
叶鹫:“无论如何,清都你是不能去的,你觉得在那里你能做到若无其事的与沈修珏恩爱?走吧!我现在就带你走,我可以帮你躲过沈修珏。”
未待她说话,叶鹫环住她的腰就带她从窗户跳离。
容不霏一直纠结着到底该不该跟沈修珏回清都,一时并未来得及挣扎。对于她自己在沈修珏那里吃的苦,她姑且可以对他撒撒气,勉强不去介意。可最重要的还是沈含秋,那个完美的不像话的干净男孩,现在是男子了。
她该如何面对沈含秋?
究竟去不去清都?
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凉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便立刻对叶鹫不悦道:“能不能先把我……”
突然一阵怖人的阴冷感袭来,接而一个迅速的拉扯间,她落入味道熟悉的怀抱中。许是叶鹫的话搅动她内心深处还在介意的事情,一时闻到沈修珏身上的味道她有些恍惚。
沈修珏搂着容不霏与叶鹫分别落在一处屋顶的两头。
沈修珏没有说话,只是紧抿着唇眸色冰冷的看着叶鹫,就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他环着容不霏腰际的手是泛着白暴起这青筋的,昭示着他究竟有多想使力将容不霏扣的紧紧的,却是忍住让自己落在她身上的力道是柔和的。
容不霏抬头看着浑身明显透着恐怖冷冽杀气的沈修珏,下意识的害怕起来:“我……”
叶鹫突然漫不经心的用最低的声音道出:“知道我现在是带她去哪里吗?我是想带她离开你。而她,不说离开你的决心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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