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0七二 自杀的警卫员(1/2)
敌工部的逐人谈话的方式无疑使八路军总部警卫人员感受到了心理压力,休班人员的住处里往常虽然也安静,但还是充满了和谐宁静的气氛,甚至有些战士偶尔开些不乏善意的玩笑。
但自打敌工部找完他们谈话后,他们便多了一份写汇报的任务。
由于都要写,屋里的桌子便不够用,有的人便趴在土炕上写。
纸自然是最劣质的粗纸,笔大多数人手中都有,都是那种小铅笔头。
他们都是老兵了,不管原来是从红军“变为”八路军的,还是后来加入八路军的,部队都会在战斗之余鼓励他们学写字。
在共产党的部队经常可以看到战士在战斗训练之余,手里拿着细树枝在地上写啊画啊,这都是练写字呢。
按部队里负责做战士思想工作的政治教导员的话讲,跟咱们党干就对了,原来你在给地主扛活的时候谁教你写字?写字那都是地主老财们的事,现在加入咱共产党的队伍了,必须好好学习否则对不起党啊!
所以,在这样的督促下八路军普通战士的识字率还是很高的,至少比时下那百分之三十的全国识字率高得多。
敌工部在和他们谈话时原则上是不让互相通气的,但是总有不会写的字,也不能写了一句话十个字中间有六七个全不会写的吧,于是便有人向同伴求教的。
但好在战士们遵守纪律的观念都很强,上面的人说不让看,就是问别人不会的字咋写的时候也自觉把视线避开了对方的那张劣纸。
“陈可发,你写没写完呢?我还等你的铅笔头用呢。”一个战士说道。
可是那个陈可发并没有反应,他是把头趴向炕里写的,别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陈可发,叫你呢。”那名战士走上前来见陈可发还没有动静就伸手扒拉了下他的担(dan)在炕沿上的脚。
“啊?”陈可发如梦初醒,扭头看过来露出一张显出几张荒乱的脸来。
他显然没有听到刚才自己的同伴在说什么,只能又问道:“你叫我干嘛?”
“我说你快点写,然后把你的铅笔头借我用用。”扒拉他的战士不满地说道。
“啊——那你先写吧!”阿可发翻身坐了起来把攥在手中的铅笔头递了过来,自己则是双手按着炕面便要下地。
“你写完了啊?你的汇报还在炕上呢。”那名战士喊他。
八路军的战士在服从纪律上真的都很自觉的,找他们谈话的同志说原则上不要互相看那就不看,尽管那名战士如果不提醍陈可发陈可发就把他写的汇报忘在炕上了。
“啊?”陈可发又啊了一声,慌忙又爬回炕里把那张纸胡乱团成一团塞进了衣兜,这才下了地向屋外走去。
“这也没写完哪,咋跟粑粑庎子似的往兜里揣呢,还老红军呢。”那名借笔的战士叨咕了一句,他也爬到炕上去写自己那份汇报了。
只不过,他嫌炕里光线太暗,却是把头冲外脚向里开始写了。
陈可发从房子里走出来,他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腿有点虚软。
自打敌工部的人找他谈话后,他看到有自己认识或者不认识的战士在看向自己的时候他都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尽管人家只是随意地看上他一眼,就象在大街上陌生人之间互相不经意的一看一般。
于是,他向村口走去,那里有一片茂密的树林。
他不能让刚才自己的那名同伴看到自己所写的汇报,尽管自己差点把它忘在了炕上。
因为只有他知道,尽管他们那炕上趴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其实只在那纸上写了九个字“我对不起首长和部队”。
陈可发今年二十六了,他成为八路军战士已经有五个年头了,可是他当兵却已经八个年头了,只因为那三年他是一名红军战士。
陈可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女人的问题上栽跟头。
他最早是见过女人的,这里的女人不是指大街上的女人,而是光着的一丝不挂的女人。
那时他还是一名红军战士,那年他十九。
那回他所在的连队为了解决给养夜袭了一个地主老财的一个大宅子。
当时他们是摸进去的,当枪声响起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内宅。
然后他看见一个屋子里亮起了灯光,他便端枪冲了进去。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刚点着蜡烛的女人白花花的一丝不挂的身子,正血气方刚的他当时端着枪却傻了他有了一种浑身血液冲到头顶的感觉,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
那女人是那家地主新娶回家没几天的小老婆。
虽然那女人吓得尖叫一声直接就藏到了床上的被里,可是在那烛光下只有年轻女人才会有丰润白晰的腿,丰满的臀,挺翘的汝便在这些年常常出现在他睡觉时的梦里。
直到八年后的某一天,他因为执行任务口渴去总部旁边的一个村子里找水喝的时候,一次“邂逅”让他多年的美梦竟然成了真。
他到那家找水时,那个年轻女子便对他妖娆地笑,便主动用葫芦瓢给他打水,还主动地双手端着那盛得满满的葫芦瓢递到了他的面前。
可是在自己接那瓢水的时候鬼使伸差地就触到了那女子细腻如同白馍一样的手时那水瓢就掉地上了。
于是那女人在惊叫着俯身捡葫芦瓢时他就从那女人开口开得很大的衣领里看到了多少次在梦中跳跃的两团丰圆。
于是他再次重温了当年见到那个地主小老婆赤身luǒ_tǐ出现在自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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