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九章 忍之变迁(1/2)
南云云忍其实是想剖腹自尽的,就在他叫沈小曼进来给他弹琴之前,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如何下刀将自己的小腹剖开。
双手握住刀柄插向左腹然后从左至右横切,如果不死,那么就再至下而上再来一刀,名为十字斩。
至于被他身边的南云健一却是他召唤到身边准备为自己补刀的。
只是南云忍所要的补刀却不是让南云健一将自己象别的武士那样在无法承受欲死不能的痛楚之时一刀斩头,他要的是南云健一把万一昏迷过去的自己唤醒以便接着忍。
剖腹亦是一门学问,南云忍自然也研究过,剖腹并不是一刀刺中要害而亡,若无外力帮助砍下脑袋那么剖腹者都是血尽方亡。
南云忍并不怕自己血尽而亡但却怕自己疼晕过去,那就太对不住自己死亡时的凄美了。
对,是凄美。
他在那两天的绝食中总是想起那次与织子去看樱花。
那时自己已经被织子破了忍,于是在樱花最美最绚烂的季节在有着斜风细雨的一天。
自己和织子全都穿着和服,踩着木屐去赏樱花。
他至今还记得那天天空阴郁,正是赏樱花最好的时节。
微微的细雨下织子于树下抚琴,纤手轻抚琴音袅袅。
她的和服被雨丝打湿了一些,勾勒出浑圆的肩头。
雨有一丝清凉让她反而更显齿白唇红。
一阵微风斜来,原本已美丽绚烂到极致的樱花便也如雨簌簌而下将织子葬于花雨之中。
风停,织子却抚琴依旧,于是那粉红的樱花瓣便从她身上滑落。
织子和服的领口依旧开的很大,终有一朵花瓣驻留于织子和服那开得过大的和服领口之内。
于是在织子垂首抚琴的那一刻自己觉得是最美丽的,两粒樱桃一朵花。
清酒入口本已微曛,伊人面对又乱吾心。
那天织子说,我要让帝国的樱花开遍支那,如果不能,我愿便如这美丽的樱花在最美的刹那死亡。
自己并不知道织子死的瞬间是否如她所愿美如樱花,但为了寻找织子在走向死亡之时的凄美却由此开始了自己的梦魇之旅。
那霍小山便成了他的梦魇。
在未搞清霍小山真正身份之前的事也就不提了,可在自己搞清了他真实身份后却面临了自己武士生涯里最大的耻辱。
自己虽暗袭支那军队虽也有收获刚获得帝国军队内部好评如潮,却随之即被霍小山狠狠打脸。
他们竟杀了大日本帝国更多的官与兵!
而后自己再次出击随即中伏,其余分队尚与中国军队互有损伤而唯自己一队仅自己一人侥幸逃脱!
尤其在两小时前军部来电。
电文中说川谷联队遇支那特战小分队驾帝国军队战车冲撞袭击,除联队长川谷长清之下死亡高级军官二十七人,整个联队司令部几乎被人家屠戮殆尽!
电文中又说尔号称大日本帝国武士之花,却无能捕获支那一名不见经传之升斗小民,使帝国军队承受如此之败绩遭受如此大之耻辱,尔武士之荣誉安在?
着令即日起停止你部对支那军队一切偷袭行动,我帝国军队承受不起因你擅动所带来之损失!!
南云忍知道那份电文只少写了最后一句话:着令剖腹自尽以谢天皇。
没有那句话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南云世阀的嫡长子。
南云忍那一刻的内心真的崩溃了,屈辱不甘让他瞬间脸如猪肝。
于是他要剖腹以明志了,他要向帝国军人们展示他那藏于脏腑之间真正的武士的灵魂。
但是,就在他临当对自己行刑之际清子一首支那的曲子却改变了他的想法。
清子说,那首曲子在支那叫《苏武牧羊》,那个在中国流传甚广的故事却给了南云忍新的习忍的启迪,那首曲子就是让南云忍那捧死灰得以复燃的火星!
原来自己习忍还远远不够啊!
一个几百上千年前的支那人竟能北海边放着羊渴饮雪饥吞毡苦忍十九年,我堂堂大日本帝国的武士之花竟然还不如他吗?
一点火星便可燃起熊熊之火,看来我南云忍这把柴禾还是注定要燃烧的,那么我为甚么要剖腹自尽?!还是让那把肋差去沾满支那人的鲜血吧!!
支那祖先再耀眼如日又如何,我们自当跪拜如徒如子如孙,但现在的支那国却已垂垂老矣,他们注定只能成为我大和民族的踮脚石,就让我把他们踩在脚下吧!
南云忍既已恢复常态他自认心志便已恢复清明。
他不由得想起了清子,清子是他在虏获沈小曼后给她新起的名字。
那是南京城破之后,他冷漠看着自己那些士兵杀戮着纵火着奸yin着。
他突然就看到了被南云健一从一所民居中拖拽出来的清子,他在见到清子的刹那他惊异地发现这世上竟有在容颜气质可以与妹妹织子媲美的女子。
织子不在身边这女子岂不正是他习忍的对象?
于是南云忍毫不犹豫地命令依依不舍的健一交出那女子并起名清子。
他要于女色上习忍那么这个女人自然要清清如水,否则岂不是自己习忍失败,这便是所谓“清子”的由来。
于是,清子从此便成了他习忍的专属用品,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
在面对清子习忍的第一个夜晚,听着清子在自己胁差逼迫下发出的婉转呻吟,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与织子在一起的迷乱的京都之夜。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但却终于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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