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0七章 世上最好听的声音(1/2)
霍小山平复了下心绪,看向另一个窗户时,粪球子正在冲自己微微点头。
负责营救那两个刀下之人的粪球子也已观察好了外面的情况。
在霍小山和粪球子的身后,是二十多个一手持匕首短刀的一手持红缨枪的新兵,他们是负责割断被俘者身上的绳索的,霍小山已经跟他们交待过了,救人割开绳索后随时准备和鬼子拼刺刀。
霍小山抽出腰间别着的两把盒子炮,分别指向了那一左右的两名日军机枪射手。
粪球子可没有霍小山这打枪的神技,他把枪瞄向了那个手拄东洋刀正一副酷逼样子的日军指挥官。
那个军官的眼神此刻是阴狠而又恼怒的。
他是一个中队长,这次带队出来搜剿中方部队的残余。
谁知道正规部队还没碰上呢,却先后遇到几次“土民”的袭击,竟然让他已经损失了七十多人!
先是他们中队的骑摩托车的传令兵受到了袭击,他们路过一个小脚老太太时,那老太太竟从挎着的篮子里摸出颗手榴弹扔了过来,于是三个人只有一个逃了回来。
然后在这个村子里他们受到手持长剑的土人的袭击,那些连火器都没有的土人甚至比自己手下的人都略少,却敢对他们发动了悍不畏死的进攻。
虽然他们杀死了几十名并在机枪的威摄下活捉了一部分,但自己也已损失了近四十人!
尤其让他震怒的是,在那条歪七扭八的小路上,竟然又冲出五个猛人,仅凭借那有着红缨的长剑又刺死了自己二十多名手下!
就是眼前这批被俘的土人也是他下令连毙了四个不肯下跪的人之后,才让余下者不得已屈下了宝贵的膝盖!
这是一块什么样的土地,上面都有一些什么样的敢与皇军叫板的刁民?
他必须要报复!
必须让这些土人知道,大日本皇军是不可战胜的。
要知道他和他的中队可是挟攻克支那首都——南京的余威北渡长江而来的。
在他已形成的印象里,支那人就是一群被驱赶的可任意屠戮的羔羊,他就是那牧羊人,他手中的枪与武士刀就是可决定这些羔羊生死的牧鞭。
他如何能忍受该死的羔羊竟能反咬了他一大口,并且咬得他鲜血淋漓?
于是,他决定先活剥了最后抓到的那四人,不光要灭掉他们的ròu_tǐ,还要摧残他们的意志,要让他们付十倍百倍的代价!
就在这名日军军官正在那里发狠的时候,祠堂内的霍小山和粪球子再次交换了下眼色,同时一点头,便将眼神看向各自的目标,扣动了扳机!
“啪!”几乎重叠的盒子炮射击声中,他们各自瞄准的三个目标被同是击中了!于是那个日军指挥官的发狠化为了东洋版的南柯一梦,瞬间变云烟。
日军虽是老兵,但本能的反应是无论如何也快不过早有准备的蓄势一击的!
在霍小山他们枪响的刹那,日军的后面前面都响起了爆豆般的枪声。
沈冲憨子他们在日军身后的捷克造机枪响了!
霍小山安排在祠堂屋顶上的歪把子机枪响了!
没有点射,全是连发,因为日军站得太集中了,飞过一颗子弹必定会打到敌人身上。
可惜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人用三八大盖了,否则,以三八大盖的穿透力来讲,一颗子弹飞过去答案只有一个:一枪穿俩!
两头更有那些没有枪枝的新兵将手榴弹和香瓜手雷掷入了敌群,打枪不能说学就学会,可扔手榴弹或磕一下小铜帽对习武之人就太简单了。
更重要的是,这些作为新兵的两淮子弟,都是在沙场上见了血的,他们有足够的胆量!
毫无防备下的日军在刹那间里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在做出本能反应前就成片地倒了下去!
霍小山这头更有新兵将石灰包从房顶抛了下去,白茫茫一片,纵你反应过来了也无法辨认东西,更何况眼睛被迷?
与此同时,祠堂门里窗户里冲出那些手持匕首的新兵,戳翻了正要对金银铜铁锁四兄弟动刀的鬼子,高喝着“快进祠堂!”
那些被俘的两淮子弟都认为敌人让自己下跪绝对是种屈辱,但这种情况此时反而形成了对自己的保护,因为霍小山射出的子弹正是从他们头上飞过的,正好射到站着的日军的上半身上。
然后,霍小山粪球子持枪冲出祠堂,那些双手被缚住的两淮子弟站起身来跑进祠堂。
日军突然遇袭的惊慌失措与霍小山这头的有条不紊形成了鲜明对比!
日军没来得及反应,便已倒毙了十之五六,因为霍小山在战斗前下的命令就是在第一拨射击中打光手中自动武器内所有的子弹,不需要保留,然后上去拼刺刀。
注意是自动武器,机枪与盒子炮那都是能连发的,而毫无防备的日军站的委实太密集了!
日军刚反应过来,盲目卧倒要射击时,一名新兵将一颗手榴弹插在石灰包中,连弹带包一起掷出去,横飞的弹片过后又是一片白濛濛的石灰,所有的日军又陷入迷濛之中。
然后,是前后两个方向的呐喊,中方士兵操着步枪红缨枪就冲了上去。
战斗已变得毫无悬念,剩余日军大部分已被石灰迷住了眼睛,偶有能够抵抗的又能如何架得住这群虎狼?战斗已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对于这场战斗后来又有一名抗战老兵回忆时对为他做手录的后辈们说了这样的话:“娃们你们说世上最好听的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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