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加入棋局的纳兰凌,最后玩一局 2(5/6)
纳兰清伸开手的瞬间,她从楚容珍的手中滑了下去,朝着纳兰清跑了过去,扑进她的怀里。“都到齐了,开饭吧!”
景弑父子,龙墨寒,鲜于灵,姬落,乐夙,非墨,楚容珍……
一大桌的人坐在一起,吃起饭来也格外的热闹。
“娘亲,吃菜!”小白努力的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楚容珍有碗里,讨好的的看着她。
楚容珍不喜肥肉,可是迎着小白那纯真讨好的模样时,夹着碗中的肉轻轻咬了一口,似乎,这红烧肉的味道并不是想象中那般的油腻。
看到楚容珍吃了下去,小白双眼一亮,肉肉的小手拿起一只大虾,费力的剥了起来。
纳兰清见状,“小白想吃虾?来,奶奶给你剥!”
小白直接摇头,小手费力的剥着,有些吃力而拿不住手中滑滑的虾身,但还是拒绝了纳兰清的帮忙。
最后,好不容易剥好一只虾想要送给自已娘亲的时候,却发现娘亲的碗中已经躺了四五只剥得干干净净的大虾,小嘴立马就嘟了起来。
“珍儿,你最喜欢的虾子,多吃点!”非墨目光淡淡扫着小白中手剥好的虾子,得意的冲着他挑眉,仿佛在挑衅般。
小白的眼中盈满了泪水。
坏蛋,又被抢先了。
敏锐的发现两父子暗中斗法,楚容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三两口把碗中的虾子吃光之后轻轻叹道:“果然虾子很好吃呢!”
说完有些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
小白见状,双眼发亮,讨好的把手中剥好的虾子递了过去,“娘亲,吃虾子,你最喜欢的!”
楚容珍这才低头,轻轻一口,直接吞下小白手中的虾子,奖励的摸摸他的头,“很好吃,小白也多吃点!”
“嗯!”
小白这下满意的,端着碗扒了两口,小脸上满是开心的表情。
非墨吃味的伸手搂着她的腰,似在不满她的拆台。
楚容珍直接横了他一眼。
都多大个人了?
还跟自已儿子较劲,还要脸不?
夹了一些小白喜欢吃的菜色,看着吃得正欢的小白,楚容珍才微微一笑。
饭后,陪着小白玩了一会,消食之后,才让人带着小白去沐浴。
而楚容珍,非墨,纳兰清三人则是坐在湖边,备上一壶酒,几碟心,面对着若大的湖欣赏着夜幕降临的月色。
纳兰清拿着酒杯轻轻叹道:“父亲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非墨搂着楚容珍,点了点头:“是!”
纳兰清微微抬头,看着天空开始出现的微弱星晨与一轮弯腰,神情棘手叹道:“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父亲也要掺和进来的话,他有本事把事情搅得天翻地覆,让人如身在迷雾般。”
楚容珍张嘴,吃点着非墨喂过来的小花生,疑惑的看着纳兰清的表情,忍不住插嘴道:“三十年前,你与武安候之争,不是你赢了么?”
纳兰清回头,“谁跟你说是我的赢了?”
楚容珍不解的偏偏头,“武安候三十几年没有再理朝中事情,不是因为败给了你才会隐世起来吗?”
一般来说,谋者之争确实是这样。
赢者扬名立万,败者隐姓埋名。
纳兰清拿起鱼干叼在嘴中,轻轻咬了两下,眉目间闪过一丝怀念,还有着淡淡的忧愁。
“我跟父亲的权利之争并没有分出胜负,算起来或许只是一个平手而已,因为他发现我对世间的权力没有太多的热情,再逼我也无法惹怒我,所以最后不得不隐世而居。或许他还是渴望着分出一个胜负吧?明明没几年都要入黄土的死老头,哪来的这种执念?”
嘴里虽然骂着,可是她并不是生气,倒不如说有几分看不透的复杂情绪。
“那他这次是什么意思?想借着赤王的事情与你再分高下?”楚容珍不解的问着。
纳兰清思考了一下,随即苦笑,“他,或许真的会投靠赤王那边,珍儿,事情真的要麻烦了。”
楚容珍并没有因为强敌的投靠而变得慌乱,反而十分镇定的点头,“武安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喝了一杯酒,纳兰清想了一下,“珍儿,颜恒子曾经教过你儒学隐之道吧?”
楚容珍有些讶异,没有想到清姐姐连这个事情都知道。
儒学的隐之道,就是她现在所奉行的。
能杀就杀,毁就毁,将一切的危险扼杀于萌芽之中。
楚容珍点头:“嗯!”
“我的父亲是最先奉行隐之道的人,他的手段很简单,所有的威胁全部扼杀于襁褓之中。但是他又是一个寂寞的人,所以当年他因为我的出现而与我为敌,多亏了他,我那些过得格外*。简直是我人生最阴暗的生活时期……”
纳兰清想到以前的事情,咬了咬牙。
第一次看到她这种表情,楚容珍与非墨对视了一眼。
“我父亲的性格很随性,入他眼的人就能活,入不了他的眼反而还在他面前蹦跶的人无一存活!而且他十分善用棋子,善权术,似乎他这一生在朝堂之争中从未败过……”
纳兰清猛得脸色一变,双手撑在桌子上神情有些激动,“你们能想象么?那个死老头在我没有出现的时候真的从无败迹,别人连一丝一毫的陷害都动不了他,别说把他拉下高位,就连让他脸色大变都做不到。那个死老头……”
嘴里虽然骂着,可是不难听出她语气中的自豪。
或许,武安候纳兰凌是她真正认可的强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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