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这么近,那么远(1/2)
俗语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因为不得随意修剪的缘故,张良的头发已经蓄的很长,平时绾束起来的时候尚不觉得,此时披散下来,便显出了端倪。
乌发雪颜,青丝随意的散至身后,却不干扰张良继续饮酒的兴致,她潇洒自若的模样,却是看的高渐璃失神不已。
这样也得益于张良一路上都注意整洁,所以发丝不算脏乱,否则多出众的气质也得泯然。
是不是一句话打回原形了?
张良在心中对于此时这种略显尴尬的气氛显得游刃有余,望着高渐璃失神的模样也不以为意,举起酒杯,敬之:“散发有失礼节,我先干为敬。”
“……”高渐璃的眸子静静瞅着眼前的张良,听着她的言辞,看着她有礼而熟络的招呼着自己的模样,却感觉到了两人之间无形拉开的距离。她定然是知道了,却没有说破,还给自己留下了面子,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需要的不是这些。
高渐璃忽然也伸手到了耳后,摸索着拿出了绾束头发的木簪,与张良一样,成了披头散发的造型。相比较于张良,高渐璃的气质略显严肃,但是这样随意的举止,却反倒是增加了她几分魅.力,让她那张俏丽的面容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现在,我也是散发,我先干了。”解开头发,高渐璃看着眼前的张良,一字一字的说着,仰头,一饮而尽。不自觉的,一滴泪水滑落面颊,她痴痴守望了那么久,多少千肠百转,原来都是徒劳的,自己却不愿意看透。世人都道相思苦,却不知暗恋更苦,最苦的是有一个如此好的她,自己却来晚了一步。
不得不说的是,高渐璃此时饮酒自醉的模样,好像月下观莲,气质动人的她,即使喝醉酒,那双剪水般的眸子依旧让人流连,温柔的容颜,带着点点黯然,美得惊人。
张良坐在桌子的一边,坐姿依旧无可挑剔,挺直的脊背却显示出她的身体也有几分僵硬。即使如此,看到高渐璃失态,张良也选择了包容,她沉静却不失清醒的面容,让高渐璃觉得她像是没有醉。
直到两个人都醉倒在桌边,高渐璃才相信,张良原来真的醉倒了。
望着眼前的张良醉倒在桌边的模样,高渐璃稍稍用力,一只手臂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她想将张良扶回去休息。
总不能让张良一个人躺倒在这地上休息,但是当高渐璃靠近了张良的时候,却忽然发现,面对着张良,她的自制力,好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管用。
张良的酒量谈不上好,她是真的喝醉了,高渐璃看着眼前的张良,怔怔,不知不觉之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高渐璃快要碰触到张良的时候,张良忽然睁开了眼睛,却似乎是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伸手将高渐璃给拉倒下了身子,两个人并排躺着,高渐璃被张良刚才的动作一吓,不敢再有动作,不一会儿酒劲上涌,让她也紧跟着昏沉睡了过去。
隔天,一大早的,福伯就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雪女:“雪小姐,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没事。”雪女平静道。
福伯无语:“那您一大早的在我这里转了四五十个圈了,是为什么?”
雪女眼皮也不抬:“我觉得你这里风水好,上你这里做运动来了。”
就是惯于应付的福伯,被雪女的这几句话一说,也是半天没缓过神来,自从跟张良在一起之后,时不时的,雪女的口中就会冒出几句奇怪的语言,都快让福伯习惯了。见惯了雪女跳脱性子的福伯不得不将其他下人都叫了下去,等没有人了之后,福伯才看着眼前的雪女,笑容无奈:“雪小姐,您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把张良房间的钥匙给我。”雪女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伸出手。
“……这个,张琴师的房间,她,她特别看重个人的房间,所以我也没有备份的。”福伯也不知道张良是什么来历,但是改装这种锁,对她来讲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以至于福伯这里也没有备份的钥匙。
“什么?”雪女收手,转身就走。
“雪小姐,你找张琴师有什么事?不行我可以帮你去叫她起来。”福伯望着面前的雪女模样,心中暗道不好,却还是得跟在雪女的身后,免得雪女闹出了什么乱子来。
“我找她聊聊,你能叫她起来的话就一起过来吧。”雪女的语气带着几分冷冽。
“是。”福伯暗自叫苦,他原本只是随口一句话,哪里想到雪女当真了,他看出了此时的雪女心情不佳,原本是想走为上策的。
距离张良的房间并不远,没有多久就走到了张良的房门之外,看着眼前紧闭着的房门,福伯看了看身旁的雪女,冷静了一下,还是上前敲门。相比较叫醒张良,福伯觉得还是身旁的雪女要可怕的多:“张琴师,起来了吗?”
“……”里面无人应答,一片死寂。
福伯不由放下手,征询的看向自己身旁双臂抱住身前的雪女。
“继续敲,我刚才就问过妃雪阁里的人了,他们说早上没有看到张良出去过。”雪女面色不变,仿佛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的那种特有范的眼神。
“什么人?”温温柔柔的嗓音,带着几分女子特有的柔和,还有几分早起被叫醒的小迷糊:“是谁在外面敲门?”
“这个声音,好像是高琴师。”福伯敲门的手都僵直在了半空中,他可不敢继续敲下去,高渐璃的声音居然会从张良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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