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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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愿意在灵堂这种地方多呆,不仅仅是缘于人们对死亡的恐惧,有着兔死狐悲的无奈感。更多的是这种地方的氛围太过沉重,像是枷锁一样让人不仅苍白,而且无力。
走远了以后,张残才问道:“传老弟有何高见?”传天微笑道:“张兄可有兴趣随传某杀个人?”张残试探性地问道:“齐长老?”传天摇了摇头道:“齐长老的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顺手解决了就是。传某想杀的,是永田顺山。”
张残讶然道:“这跟永田顺山有什么关系?”传天笑道:“陶潜真正的死因是中了永田顺山的师傅——东瀛‘刀圣’的独门掌力,这种阴柔的掌力能断去人的生机,但是在外表上和自然死亡毫无区别。除了家师和在下,想来中原武林再无第三人可知。陶潜的尸体上有永田顺山故意残留的气息,因此这小子不只是在向丐帮宣战,更多的是在向传某发出挑衅。”
张残沉吟了一下后,问道:“他似乎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传天点头道:“东瀛的一干人等和昨晚寺庙里的高丽人勾结在了一起,不然谅他永田顺山三头六臂,岂敢如此放肆!”张残不由笑道:“好像之前的时候,永田顺山之所以不出手,完全是为了在琴姑娘面前保持风度吧?”
传天洒然笑道:“习武之人,才有几个不好战?设身处地的话,如若有人冒犯张兄,张兄是选择大言不惭的矜持,还是选择在美人面前大发神威地斩敌首级?”
即使是琴星雅,听到已经听腻味的“美人”二字出自传天之口,也不禁开口道:“看来星雅只能暂且做个小喽罗在旁摇旗呐喊,来报答传兄的夸赞。”
夜染尘道:“东瀛人明显视我中原武林无人,也算夜某一个。”
传天大有深意地看了夜染尘一眼,张残搞不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但是也没有多问,拍了拍荆狼的肩膀:“老弟,杀人去不去?”
荆狼闻言,兴奋地点头:“好啊!”张残郑重地道:“事先说好了!正事要紧,半路看见獐子一定要保持镇定!”荆狼嗯嗯了两声,倒也听话。
传天再不说话,闭上眼睛伫立了一会,然后指着东北角:“他们在这边,我们走。”
张残有心想问问传天又用了什么神秘的法门感应到了永田顺山的那伙人,不过这也是犯忌讳的事情,因此张了张口还是没有出声。传天微笑道:“这叫搜神术。每个人身上都有每个人独特的气息,绝无雷同。因此但凡传某接触过的人,只要他没出百里之外,传某便能知道他身在何处。”
张残听了不禁咋舌,一时心直口快地在传天面前连“魔门”二字都叫了出来:“魔门的诡异法门,真是层出不穷!”传天笑道:“我圣门的秘法确实博大精深。不过这些只是旁门左道,修习起来,耗时耗力作用也不大。毕竟要想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靠的还是过硬的拳头,因此更多的人都会选择修习武学,而并非此等。”
张残忍不住打趣道:“那为何传老弟放着贵教的高深武学不去修炼,反而去钻研这些所谓的旁门左道?”传天闻言洒然笑道:“先人留下的武学宝典,其实只是一个路引,目的在于令人少走许多弯路,绝不代表着每个人必须按部就班地循规蹈矩。就拿夜兄来讲,如果夜兄只是勤加修炼嵩山派固有的剑法,哪有今日之成就?”
“传某拜师十余年,家师从未指点过传某半招半式,因为即便传某学得家师所有武学,充其量也不过是另一个烈震天罢了。”
张残听了,不由叹道:“当世之中,或许也只有传老弟能有如此悟性!好吧,有鉴于此,假如有一天《焚经诀》摆在张某眼前,张某也绝不翻看。”
边说话间,便到了泗州城最为繁盛的街道。其实泗州城也算得上是相当富饶。只看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群擦肩磨踵,络绎不绝;小商小贩此起彼伏,熙熙攘攘,也侧面反映出在城守林承运的管辖下,一切都井井有条,不紊不乱。
舞升平,张残不由说道:“看得出林承运励精图治,是个重民生的好官。但是这样的人为何会纵容异族在此耀武扬威?陶舵主身处重要,要刺杀这样的人,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林承运既是泗州城的城主,又是泗州城武林的领袖,他不可能事先不知道。与他以前对待异邦人的态度,真是天差地别,令人惋惜。”
传天洒然道:“这倒不至于。因为重新作出选择之后,之前所有的坚持和努力,都是一席空话罢了。因为人都没有看到过去的眼睛,所以只能看到眼前,因此,也没有人会在意这些。”
夜染尘此时出声道:“他是我嵩山派的人,死也应该死在夜某的手上。”
夜染尘这么一说的话,再去谈论林承运,那就是在人的伤疤上撒盐,因此张残知机地没再说话。
一行人为了照顾张残的脚力,刻意放慢了速度,于风雪天行路的苦不堪言,张残足足忍受了两个时辰。终于在一处密林前,停了下来。张残喘着粗气,又饥肠辘辘,拍了拍荆狼的肩膀问道:“荆老弟,如果一会儿看见獐子应该怎么办?”荆狼昂然道:“保持镇定!”张残摇了摇头:“不用了!看见它一定要比看见媳妇那样还激动和迫切!记得了吗?”
荆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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