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第一百六十九章:愤英雄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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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春意阑珊,繁星高挂,天气阴沉寒冷,洛阳城天空下的市民们安静入睡。字街头,伍孚的散乱尸体分在刑台上。从外表看,诺大的场地,空无一人。四周屋檐下实则布满董卓麾下二百虎骑猛士,二百唐州黑衣武士,一百羽林军和一百禁卫军。
东侧屋宇一角的檐瓦上,白夜行身着黑衣负手而立,他在闭目养神。在他对边的一株大树上,于仁之手缠粗布,握着貂蝉纤手,站在刚刚发出新芽的不粗壮的枝桠上。貂蝉虽然胆大,但第一次站在如此高的树上,呼吸变得急促。
于仁之右掌凝罡气,隔空运气贯于她双脚,貂蝉但觉体内温和倍增,双膝直立。于仁之左掌扣动上枝的两片嫩芽,食指拇指一弹,嫩芽擦破空中,向白夜行方向冲去。白夜行感觉周围气流异动,嘴角挂着浅笑,伸手接住两芽。
于仁之扭头冲貂蝉说:“姑娘莫怕,我点你穴道,你凝神观战,不要出声”。貂蝉:“姐夫,为何。。。”她感到背后一热,如钉子般牢固站立。白夜行、于仁之同时飞落地面,瞬间邢台周围亮起六百火把,金甲羽林军、黑甲羽林军、黑衣武士、身披鲜红铠甲的虎骑,尽数显现。
那领首的金甲羽林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冲身着黑衣,头戴黑巾的于、白二人一撇嘴说:“想不到,世间真有不怕死的蠢。。。”他“人”字还未脱口而出,白夜行锁钩如鼓起的白色铁枪,穿过他口舌,贯通他后脖颈!
貂蝉吓得花容失色,险些叫出声来。她这些天修习舞步和粗浅的功法,定力不错,强忍着恐惧,平复心情。后方兵士没有看清白夜行的锁钩,突然感觉领首人不说话。相对的兵士只看见白影一点,领首的金甲羽林军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
一黑衣武士说:“是江湖高手,别犹豫,上啊”。羽林军、禁卫军、黑衣武士各拽钢刀,向二人冲去。两百虎骑,无一人上前。于仁之冲白夜行说:“冲”。白夜行锁钩一抖,在空中如游龙探海,裹住三名黑衣武士,左臂用力一扯,三人身飞三丈,头顶击在青砖上,脑浆迸裂而亡。
于仁之双脚一踏,地上有两个深约半尺的深坑。他再向前一步,如山的身影已至一名禁卫军身前。于仁之左掌在空划开半圆,右掌朝左探出,狂暴的先天罡气令他前方的十几人感觉呼吸困难。
他双掌正中最前方一人胸口,那人的心肺搅在一起,连惨叫都未曾发出,向后疾风般如叠浪般倒去。十几人钢刀出半腕,只听到砰砰砰撞击声响起,被他罡气余力,震死当场。于仁之弓步上前,左方一名羽林军被膝盖顶中前心,全身经脉断裂,如烂泥般倒地。
白夜行盾牌轮开,边缘冷锋凛冽,东划一盾,七名黑衣武士,身子笔直,喉管飙血,流淌前身。西掠一肘,羽林军三兵被盾牌拍死。三名羽林军三刀劈向于仁之左肩,右臂、后背。于仁之双臂横推,错步转身,一拳将一兵面门击的粉碎。
另一拳砸中那偷袭人的前胸,兵士胸骨连响,毙命当场。白夜行神行步飘忽不定,锁钩一带,二十黑衣武士向前趴来。他撑开护盾,身飞半空,只听到蹦蹦蹦连响,武士们头骨如爆竹斗般噼里啪啦炸开。
于、白二人一个举重若轻,一个身、盾、锁连用,不到半个时辰,黑衣武士、羽林军、禁卫军死去过半。于仁之从未像今日如此愤怒,所以他出手必有人死。白夜行明白他心中所想,故而将生平所学,得意之招全出。
五十名羽林军见势头不妙,一人喊道:“列阵”。一百黑衣武士、五十禁卫军脚走连环,持钢刀站在羽林军身后。五十羽林军分十人一排,后方兵士搭接右掌,十兵金甲上隐隐有光华流动。于仁之:“好强的真力”。
白夜行右拳如勾,裹着开碑裂石的力量,拍向一名羽林军胸口。那人金甲生出感应,两股气息交互,只听到波的一声轻响,白夜行向后连退三步!于仁之大步一跨,拉着白夜行向左一冲,他胸中后劲,消失不见,白夜行方觉呼吸舒畅。
于仁之:“破后灭前”。他话音一落,五十羽林军迈着铿锵军步向于仁之走来,最前方十人钢刀劲风猛烈,同向于仁之。白夜行双脚点地,身子如晴天白鹤,直冲天际。于仁之见十把钢刀中宫直进将到身前,他双脚向后退了一步,全身布满罡气。
他虬髯根根直立,方圆空气仿佛被他完全吸进体内!于仁之头顶白气蒸腾。十刀离他半尺处停滞不前,于仁之脚掌周围青砖逐渐裂开。白夜行头下脚上,双拳借着俯冲之力,毫无征兆砸向最后方的两排黑衣武士。
前后两排临近的四名武士,顿觉上方一物落下,四人抬头一看,白夜行铁拳下三寸处的空气扭曲变形!咣的一声巨响,四人中间一个大坑出现,四人直接被砸进坑中,十五六人被白夜行真力和千钧贯力,拍进半个身子。
于仁之压力骤减,他双掌如虹,劲力吐出,十人金甲鳞片,被劲力激荡,散成碎片。钢刀骤然变形,他们面部五官,扭在一起,身子如断线风筝呼呼呼直飞落地。后方十人用刀撑住地面,口中流出鲜血。
白夜行双掌一拍混合青砖和泥土的坑底,身子疾向上。他一脚蹬飞一武士前心,飞掠黑衣武士、禁卫军、羽林军上空。左掌劲力或急或徐,右手护盾曲直如意。四十人中掌中盾,倒于当场。于仁之玄衣飘飘,一双阳刚双拳将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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