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梦里梦外的情(1/2)
曾渴望过,在某一天,踏着柔软的光线,与你一起远离都市的喧嚣,去往心灵向往的地方归隐。没有车水马龙,没有霓虹交错;没有朝九晚五,没有行旅匆匆。
山下有我们的一栋小竹屋,一条溪水自门前流过,我与你,爱与意,都汇入其中。花开四季,云淡风轻。篱上溪水,有风则来。
人有多远,江湖就有多远;人在哪里,哪里就是江湖。
年少风华的时候,我们总是向往那个所谓的江湖。金戈铁马,狼烟飞沙;快意恩仇,明争暗斗。总是以为在江湖努力就能登临巅峰,笑傲寰宇。可是等到江湖纷乱,风云四起;马革裹尸,家书万金。才知道彼此相伴才是最美好的生活。
在窗下种一些粮食和蔬菜,还有一路芬芳的花花草草。生活并不会为难你,只要心态好,日子同样可以过得很好。
即便是没有喂马劈柴,话语桑麻这些诗意的生活,满眼的翠绿,扑鼻的花香还是有的。
养一只萌萌的猫咪,和我陪你一起看夕阳,懒懒的也多了不少乐趣。
树梢的雪也洁白的多,小屋的檐下还挂着长长的冰锥,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踏起层层浪花的溪水,是送给你的礼物。你喜悦的脸,让流韵中的温暖,瞬间在掌心弥漫,是最幸福的光线。
门前的溪流,切慕的时光,都在你精致的小脚丫。戏水的欢乐,明媚的笑容,都是永恒不变的誓言。
每天,不需要闹钟,日光从山顶移到山腰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起床的时间到了,美好一天正在等待着我们。
生活,就是这样,简单就好。何必让自己仓促得晕头转向,不分东西。再忙的自己,也不如静享一段闲时光。
让自己闲下来,独饮一捻淡茶,苦与乐,爱与恨,在此刻,都不去猜想。所有的过往,都随风飘去。
不需要与世隔绝,也不喜轰轰烈烈。我们同样需要生活,只是这生活慢了很多,淡化了时光,浅显了流年。曾经江湖策马,如今天涯看花。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这话总是成为一些人入世的借口。其实不然,只要稍微努努力,一咬牙一狠心,坚持下来,就会迎来一片山清水秀。
人生不过几十载,总要留给自己一些田园牧歌的时间,一味步履匆匆,就失了生活的芳华,就不知山有多清,天有多蓝。
人生未老之时,不妨拂衣而去,与相爱之人,归隐山下,静与时光语。
淡了刀光剑影,忘了恩怨情仇。江湖从此逝,一叶入扁舟。
快哉,快哉!
这个夜辗转反侧,这个夜漫长而又静怡,睡梦中或许我被梦中的世界感动的在这黑夜之中流出了眼泪。
只是觉得时光好慢,或许是夜太黑。或许我等的太久了,一个千年转世的身份,造就了这份宿命。除此苦苦追寻挣扎之外,我好像无路可走。因为心已经不允许了。
正如几百年前,xiznag的布达拉宫里,拉萨的街头,曾有这样一个神奇男子的身影,他,就是裹着风影,自带佛光,眼含星露,足踏莲花,一路穿尘而来的六世ydalai仓央嘉措。
仓央嘉措的身世是神秘的,更是离奇的。他是一个睿智多情的活佛,是一个重情痴情的情圣,是一个惊世脱俗的诗人。住进布达拉宫他就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拉萨街头他便是世间最美的情郎。他,是佛界的传奇,是情界的神话。尽管这人间再也无从找寻到他的踪迹,但他已犹如一束耀眼的光,照亮着整个xiznag,照亮着天上人间每一个爱他、读他、膜拜他的人的心。
纵然仓央嘉措的身躯已被湮灭在历史的长河,可他依然如一根隐形之线,牵引着无数世人的脚步和心魂。任时光荏苒,风云来去,那xiznag的佛灯古塔之下,雅鲁藏布江之上,雪域之巅,纳木错之畔,依旧有仓央嘉措不绝如缕的低诵浅吟。那些转山,转水,转佛塔的人只要心怀虔诚,朝着仓央嘉措离去的方向求佛,相信一定能感应到仓央嘉措的存在。
谁若一心求佛,谁若心有灵犀,谁若精诚所至,如此,其实不必去天空之城,一定也能在依稀之中看到仓央嘉措衣袂飘飘的身影。人世间,多少烟云变幻,多少花落花开,仓央嘉措的不凡之身和他的别样爱情,在经筒的摇转中已化作漫山遍野的纯洁格桑花,永远盛开在世人的心里。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当仓央嘉措来到凡间,他就注定是与众不同的。他虽贵为活佛,身披僧袍,但他离经叛道,凡心未改。布达拉宫,能锁得住他的人,却无法锁住他的心。佛主,能牵绊住他的身影,却无法牵绊住他的爱情。
佛门之内,谁为情困?佛门之外,空了谁的等待?按常情,卓越俊逸满腹才情的仓央嘉措本应可以与自己心爱的女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活佛的称号让他无从选择自由随性随心,于是,他只能面朝佛门,念诵经纶,怀着琉璃心事,守着寂寞青灯,在不断追问世间安得双全法,如何不负如来不负卿的臆想中默默youzou、踟蹰、徘徊……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仓央嘉措,即使被冠予活佛头衔,穿上了僧袍,住进了佛门,点燃了佛灯,拿起了佛珠,转起了转经筒,他依然难以在圣洁清宁的佛堂中静心供佛,无法在青烟缭绕中安然禅坐,这位身怀凡尘心的年轻多情活佛终是人在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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