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击杀木高峰(1/2)
岳不群听到令狐冲身死的消息后,真是想立马冲出去质问仪琳,但他的涵养功夫极深,知冲出去质问也无济于事,只会让小尼姑语无伦次,就继续躲在一旁听仪琳陈述,希望从中找到转机,或许···或许只是这小尼姑判断错误,令狐冲并没有死。
仪琳小尼姑倒也是张巧嘴,接着把令狐冲为解救自己如何智斗田伯光、受伤后如何被青城派欺辱而同归于尽表述的活灵活现,讲到令狐冲身死时,却突然听见窗外一声粗豪的声音:“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
余沧海听后怒火中烧,飞身冲出窗外,左手在窗格上一按,接力飞上了屋顶,稳住下盘,拔出长剑,准备和那个嘲讽他青城派的“恶人”拼个你死我活,却不见一个人影,气的直跳,风也似的快速搜寻附近,却只找到两名倒在地上的青城派弟子,屁股上还被人踢了两个脚印。
余沧海怒火得不到发泄,“饥不择食”,拿一个疑似木高峰孙子的小驼子出气,谁知木高峰真的出现了,两人拿那小驼子暗中较量,把那小驼子整的苦不堪言。
岳不群知自己已不必躲藏,准备出去制止,却又冒出了个小女孩。小女孩不断调笑余沧海,余沧海见她是年纪小,大庭广众实在不能对她动粗,竟被小姑娘整的颜面无光。
一番大闹后,小姑娘又在定逸的庇护下,拉着仪琳走到了厅外,岳不群从刚才的对话中听出那小姑娘可能见过令狐冲,就暗中跟随二人,聆听二人对话。
小姑娘自称曲非烟,活泼调皮,一边调笑着仪琳,一边又把令狐冲未死的事情说了出来。
只听那曲非烟道:“姊姊,我知道你想问我:‘令狐大哥的尸首到哪里去啦?’是不是?”仪琳道:“正是,姑娘若能见告,我……我……实在感激不尽。”
曲非烟转了转明亮的眼珠子,道:“我不知道,但有一个人知道。这人身受重伤,性命危在顷刻。姊姊若能用天香断续胶救活了他生命,他便能将令狐大哥尸首的所在跟你说。”
仪琳着急的快哭了,道:“你自己真的不知?”曲非烟道:“我曲非烟如果得悉令狐冲死尸的所在,教我明天就死在余沧海手里,被他长剑在身上刺十七八个窟窿。”
仪琳见事情有转机,忙问:“我信了,不用发誓。那人是谁?”曲非烟道:“这个人哪,救不救在你。我们要去的地方,也不是甚么善地。”
仪琳是单纯可爱,不谙世事,听不出曲非烟话语中暗含的意思,岳不群却是久经风雨,老奸巨猾,咳咳···不对,是老谋深算,呃···似乎也不对,不过无论如何,他是听出了“令狐冲其实未死,却在一个恶地疗伤”,当真是逢凶化吉,否极泰来。
喜上眉梢的岳不群什么都不顾了,跟着仪琳他们来到了令狐冲疗伤的“恶地”,却竟是一家妓院,名叫“群玉院”。岳不群也顾不得多想,悄悄地潜入了进去,跟随仪琳的脚步,竟真的找到了令狐冲。
在仪琳为令狐冲敷上“天香续命膏”之后,岳不群终于松了口气,飞身潜出的妓院,打算召集徒儿们一起来把令狐冲抬出来。
不多久,岳不群就找到了岳灵珊众人,却见众人鬼鬼踪踪不知在看什么。岳不群定睛一看,却是木高峰和余沧海又在欺负小驼子,过程中小驼子不小心露出了真面目,竟是林平之。木高峰与余沧海二人又交流了一番,却见余沧海气呼呼的走了。
之后木高峰又开始戏弄起了林平之,最后竟强行要林平之磕头。岳不群看不过眼,拍了拍岳灵珊的肩膀,示意等会儿不要出声,就暗运内力,走向了林平之背靠的墙壁之后。
林平之的头被木高峰一寸一寸的按将下去,离地面已不过半尺,奋力叫道:“我不磕头,偏不磕头!”木高峰道:“瞧你磕不磕头?”手一沉,林平之的额头又被他按低了两寸。
便在此时,林平之忽觉背心上微微一热,一股柔和的力道传入体内,头顶的压力斗然间轻了,双手在地上一撑,便即站起。这一下固然大出林平之意料之外,而木高峰更是大吃一惊,惊诧之下,手掌又迅即按上林平之头顶,掌心刚碰到林平之头顶,他顶门上又是一股柔韧的内力升起,两者一震,木高峰手臂发麻,胸口也隐隐作痛。
木高峰退后两步,哈哈一笑,说道:“是华山派的岳兄吗?怎地悄悄躲在墙角边,开驼子的玩笑?”墙角后的岳不群纵声大笑,踱了出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甚是潇洒,笑道:“木兄,多年不见,丰采如昔,可喜可贺。”木高峰笑嘻嘻的说:“岳兄,你越来越年轻了,驼子真想拜你为师,学一学采阴补阳的功夫!”
岳不群听了木高峰污言秽语,收起了笑脸,冷冷的说:“木兄可知你杀人害人多年,五岳正派却为何不向你动手?”木高峰呵呵一笑,狰狞的说:“你们五岳的伪君子中若有人想杀我,我自然是无法抵挡,但若一不小心让我驼子跑了,哼哼,那人的门中弟子,我见一个杀一个,再惹恼了我,我潜入门派,暗中躲藏,定搅得鸡犬不宁!”
岳不群点了点头,笑呵呵的问:“木兄你猜我若想杀你,有几成的机会留下你?”木高峰心下一颤,暗道不好,这岳不群竟想杀自己,不过他也混迹江湖多年,镇定的问:“岳兄认为有几成?”说着,突然抓向刚才已跳在一旁的林平之,想以此要挟,他这下出手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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