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爱情债,何处来?(1/2)
“你们别吵了!!住口!”
随着这一声落下不用片刻立马所有人都住了嘴。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a的话语权有这么大?
她止不住的泪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不断往外渗水,她抱着我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不断抽搐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充斥了我整个世界,我不明白从小我就记得这个味道,这是母亲的味道,我妈妈的味道,就算挨打就算受骂这个女人是我妈妈,这一点永远也改变不了。
“雄儿,你怎么样还疼不?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医生!”她抬头喊了下医生又俯下身满脸怜惜地看着他,“你别生气,娘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a犟着鼻子在那说。
“什么不用我管,我看你是长能耐了,翅膀硬了想飞走了是吧,不用我管?你看你惹出个什么货?都跟什么人在一起,你看好好的被那野丫头打伤了吧?!我看你迟早得残!”a母突然改了性子开始骂起自己儿子,简直不可理喻。
“什么野丫头你说谁是野丫头呢!”她,也不愿意了,扯着不大的暗哑的嗓门喊了句。
“就说你女儿是野丫头了怎么了?难道还不是吗?你自己问问她是不是她拿啤酒瓶砸的我儿子?!你问她啊!!”a母也扯着嗓门一脸泼妇的相貌,这人怎么这么让人讨厌呢?跟以前的她像极了。
“怎么可能!遥遥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呀。”她在这场戏里绝对是悲剧女主角,从头哭到尾,什么时候你也能笑一个或者板着脸别跟我絮叨那么多,我现在耳边嗡嗡响,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不想知道。
我这样算不算逃避?
一个只懂得躲避现实的东西。
“你倒是说呀!为什么不说?!你告诉我实情我绝对不会对你怎样,我能帮你啊遥遥!!”她摇晃着我的身体,我无力地瘫坐着盯着她看,我告诉你了又怎样,大哭一场?你除了会哭还会什么?就像从前那个懦弱地只懂得缩在墙角里的我一样对全世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安全感,每日每夜不停地以泪洗面,什么时候脸上会结个盐巴粒看看?就像我从前一样哭红了双眼也得不到任何一点的好处这一点你流了四年还不懂吗。
眼泪,能值几个钱?
“你这死性子跟你爸一个样!”估计她也是烦了,知道哭也不会有谁为她的眼泪买单,就像体会到了我当初的心情,只是她跟我不一样的是她选择了用生气来发泄而我,停住了悲伤让怨气集结成一件坚硬的盔甲,常人不得接近半步。
“好了好了,你们都消消气,好不好?”插在中间的一位警务人员平和地说,“昨晚这事呢,是这样的,一群年轻人喝了酒期间还发生了口角是不是?”他看了我一眼,接着说“然后呢就借着酒劲发生了肢体冲突这个卉遥呢就拿瓶子砸了黄雄脑门一下,不算严重,虽然都有受伤但总体都不严重,这样吧我也不建议你们将事情闹大我建议你们自行私了吧,这样我也好备案你们说是不是?”
他好像说得有理但我总觉得这只是为了贪图自己的方便。不过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只是……
“那不会给雄儿留下什么黑名史吧?”a母问。
“不会,就是备个案,又不是什么重大的刑事案件,对他们不会有什么影响。”民警大哥如是说道。
a母好像松了一口气转头恶狠狠地瞪了眼她。
她眉头微蹙,也没有反对民警的意见,点点头同意了。
“好既然没意见,我看你们得赔我二十万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a母信誓旦旦地说。
虽然我早已有预感对方会狮子大开口但当听到那突如其来的数字时我还是有些懵。
“什么!!!二十万你也太过分了吧!他的伤要二十万来治吗?你们也太得寸进尺了!”我终究还是会被震醒的,张口反问。
“那你们要怎么办?要打官司吗?”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但是眼神有些闪烁。
“打官司那可不要,我们遥遥还要上学呢!”她一脸焦急。
“其实你们现在也不必着急,等找了律师再慢慢聊吧。”民警说完这句话好像就没他什么事了闪身离开。
a母一直计算着自己的数字如何如何合理,她自然也当仁不让两人有些
吵吵嚷嚷令人烦躁,之后貌似有点不欢而散。
那天我没有一直守在凌玲床边等到她醒便离开了,我不知道见到她的时候该以什么表情跟她说话,也不想想象她见到我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如果那一夜的事情她全然忘记了也好,至少她不必背负不该背负的东西。我情愿自己背上那沉重的壳在未来的道路上缓慢爬行。
她陪我过了一夜,切切弱弱地模样也不敢再提昨天的事,好像生怕又惹我生气了,她变成这样是不是我的错?为什么我莫名地有些自责?
“你明天就回乡下去吧,外婆身体还没好你多陪陪她。”我不假思索地说。
“可是你……”
“我这边没事,不用大惊小怪的。”连我自己都有些不适应自己居然这么有担当,或许只是表面功夫吧。
“可是我不放心你。我想呆在你身边……”她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身上不见一丝成熟的韵味,如果从前你用这般面目出现在我面前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可惜最合适的东西出现在了最不该有的分岔路口后。
“你回去吧,在这也是填麻烦。”看到你我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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