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阳正急定亲 开国伯县衙发怒(2/3)
是故意逗弄磨她的性格。今日五女带着五小来望梅庵看修建好的望梅亭。白如意心情大好,重游望梅庵,眺望到菜地里双手用力提着一只木桶粪便施肥的李珠,再次庆幸没有做出当尼姑的蠢事。
转眼三月初,二十年一度的佛道宣讲大典前夕,佛道两教来自天下各国的香客将所有客栈、各大世家富贵人家的香房都住满,长安人满为患,异常热闹,朝廷取消了宵禁,城门每日推迟一个时辰关闭、提前半个时辰打开,商铺酒楼进入了极度繁华时期。
长安的府试恰好在三月六日举行,各县来长安参加府试的秀才将近两千余名秀才,其中六成人无处可住,焦急的背着行李在城里到处游走寻找客栈。李自原下旨令吕方正把秀才们免费安置在曾经的亮王府。
府试的头一晚半夜,天空降下第一场春雨。沥拉的毛毛细雨转成叭啦落地有动静的大雨点,雨越下越大,竟有刹不住的架势。
正月中旬至今一直旱着,春雨贵如油,即将要往田地里播种的农民心里头高兴这场大雨来得及时。
亮王府外面落大雨,屋里下小雨,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屋顶碎裂的砖瓦上,裂缝越来越大,雨水泄露下来,满屋子落着细如发的水丝,真正的润物细无声,秀才们起夜方便的发觉时,被褥、书本已经都被淋湿,屋子里飘散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窗户打开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吹得秀才们纷纷打个寒颤,抱怨声此起彼伏。
“不好了,漏雨了!”
“快起来把书收起来,莫让雨淋坏了。”
“亮王府的房子怎么这么破?”
“这里死了好多的人,是个极晦气的地方,不该住在这里头。”
“难怪亮王的后人把这么大王府捐给朝廷,原来间间屋子都漏雨臭气熏天。”
“书本都湿了,我花许多银钱抄得范文墨迹都花了,这是要害死我。”
“明个能考好才怪!”
原想着府试头一晚睡个好觉的秀才们叫嚷谩骂,收拾行李折腾到天明,个个顶着熊猫眼去参加府试,状态可想而知,许多人发挥不到平时的五成水平,此次考不中举人便错过今年七月的会试,这又要苦学三年,家里头要多花许多银钱供着他们读书。
一个个年龄超过三十、四十岁的老秀才出了考场蹲在地上就抱头痛哭,让路人看了都觉得心酸可怜。
吕方正身为长安府牧,早朝便将此事禀报。
李自原知道亮王府的屋顶被群鸟用小石子砸过,原想着国库有了银钱就掀屋顶重新盖,在七月会试之前修建好,岂料这场春雨来得急还大,把府试的几百名秀才给淋了。
此事一出,亮王府被长安人称做“鬼府”,大白天的方圆百丈都没有人影,连带整条大街的地皮价位大跌。李自原便是花大银钱将王府屋顶翻建都不会有人去住。
李自原请护国寺的僧人到亮王府做法事被和原主持拒绝。
李自原只有叫清风观的道士去做道场。清风观观主妙海提出要求,借用王府半个月。
李自原应允之后,妙海带着几百名道士、道姑浩浩荡荡去做道场,特意检查每间屋子,见刚漏过雨很潮湿,极不容易发生火灾,便将白云观运来的几千斤宣讲时要用到活跃气氛由道士自行研制的烟花放进来,又派几十名小道士、道姑将王府打扫干净,将未听说过亮王府是“鬼府”的两千多名远道而来的外地香客安置在此。
且说谢奇阳在醴泉县领着众人修建水库、打水井,每日都遇到各种繁琐杂乱的难题,忙碌得脚不沾地,有时连饭都顾不得吃。
打水井要比修水库简单容易的多,各村如火如荼的挖井。
何屠夫、何家六个宝、众医武僧、众秀才每人负责一个村,跟里正见了面,当天定下井址,立刻集合村民开挖,井里出了水还要再往深挖九丈,这样遇到大旱也能有水吃。
挖井很辛苦,由于各村太分散,谢奇阳就没有设伙房,把饭钱补在工钱里面,工钱按照一人一天三十个铜板结算。村里的男人都签过万民书,哪想到谢奇阳仍按之前许诺的支付工钱,捧着铜板感激涕零给发钱的众人下跪磕头。
谢奇阳让吕知清发出告示,公布水库选址占到的树林、田地、合理的收购价钱、产权人姓名,让产权人拿着契约证明在十日内到官府,拿银钱跟官府签定买卖契约转让树林、田地。
告示发出第三日,便有近百名达官贵人家的奴仆装扮着农民,到水库选址附近的村子骟动村民明日去县衙门闹事,要求将收购价位提高十倍。
第四日,二十几个贪财大字不识的村民跟着奴仆到县衙门前击鼓,白鑫升堂叫张连钢念状词。
村民们一听竟是状告谢奇阳以低价强行收购田地、树林,都傻眼了。那些撺掇村民的奴仆在升堂时就悄无声息的离开。
村民们就算此时撤下状子,也算犯了污蔑朝廷官员的大罪,轻则杖打三十棍,重则流放千里。
村民们骑虎难下不愿被打,昧着良心坚持告下去,竟还有人言之凿凿道:“谢大人是潭州人,怎么可能一心为我们陕西人修水库?”“外地人自是不管我们的死活,把我们的田地便宜买了,日后我们吃啥喝啥去?”
衙门外头围了好多老百姓,一些人不明真相的好奇到底田地、树林的价格是多少,一些人愤怒的叫骂村民们恩将仇报状告赈过灾湘雪郡主的丈夫谢奇阳。
白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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