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珠儿,过来,我们的最后一杯酒(10000+)(4/5)
,气息冷漠清贵而优雅。他刚刚处理好苏暖玉、卓沐风、还有颐年峰会的事情。就只能把自己的商业会谈约在晚上的这辆车里。对坐的商务伙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花坛旁的女人,认出来这张脸就是乔承铭巨额投资的颐年酒店美女总裁,心中登时明白了七八分。
“这是吵架了啊?”那男人颇为有经验地举了举酒杯,说道,“哎,女人就是麻烦,男人在外面拼命赚钱养家,她们还要到处乱发小脾气。”
乔承铭闻言笑了一下,漂亮修长的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淡淡的品了一口。
“是啊。”
“要我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拉到床上好好教训一顿,教训到哭为止,比什么都管用!”那个男人笑嘻嘻地说。
乔承铭也笑,把红酒放回桌面上,轻轻的道,“那我试试。”
……
店铺一间间接着打烊了,彩光也相继暗下去,只有一盏橘黄色的路灯亮在她旁边,在地面上投下一个圆弧形温暖又落寞的光影。
米灼年盯着那个光影发呆,就在这时,一双精致黑色的手工皮鞋,踩进了光圈之中……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熟悉的冷香百木弥漫开来,男人的阴影也这么笼罩,她才觉得这个人是确确实实这么存在着。
她顺着皮鞋抬起头一点一点向上看,同色系的西装裤笔直没有一点褶皱,再向上是黑色的衬衫,男人那张精雕细琢没有一丝可挑剔的俊脸。
“站起来。”
“……”
她不说话,颓靡又颓废地坐在那,一动不动。
“好了,”矜贵的男人上前一步,把她从花坛边缘抱起来,又细心地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玩也玩过了,哭也哭过了,你白天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回家,嗯?”
她睁着两只红红的眼睛看他。
“怎么了?”宠溺的语气。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我有?”
她抿唇,酒劲还没过,吞吞吐吐道,“怀疑她是我不对,但你越骗我我只能越怀疑……乔承铭,”她被他圈在怀里,黑白分明的眼睛抬起来对上他的视线,
“你爱我吗?”
“嗯。”
“真的吗?”
“嗯。”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
一个被她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问出来,原本以为这种感觉应该是如释重负,谁知却让她的心更加悬了起来。
不知道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
男人无声无息地笑,亲了一下她的发丝。“这些,以后我会告诉你。”
“现在不行?”
他定定地看着她,“不行。”
“那好吧,”她像泄了气的气球,最后一点勇气也消失殆尽,推开想从他的怀里站出来。
“再抱一会。”男人舍不得放手,这个女人也就只有喝醉了才会这样乖乖让他抱着,估计明早醒来又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了。
“不要。”
“乔太太现在是宁愿抱狗也不愿意抱你老公?”
米灼年,“……”
她也没力气跟这个男人抵抗了,抱就抱吧,不亲不做,就这么隔着衣服抱一会也没什么。
不过他说宁愿抱狗……他怎么会知道……他一直都在吗?
………………
阴差阳错最后还是回了茗丞,那个说好与他一个月不见的期限,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宿醉后的脑袋就是特别疼,米灼年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扶着脑袋摇头晃脑,一点一点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有些无奈又有些无语。
喝酒就是误事啊……
下楼的时候,佣人说乔承铭最近很忙,每天都要早出晚归。等她起来的时候他也早就去上班了。
她哦了一声,接着又随便吃了一点早餐,从车库提了一辆车出去。
这一次,她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去郊外的别墅,目的地直向城郊的伏凌山。
伏凌山。
深蓝色的玛莎停在山下,剩下的路,她徒步用脚走了上去。
盛夏,这种野外的环境就是燥热又暴晒,虫子和蝉鸣在耳朵旁边,几乎要震碎耳膜,太阳也刺得睁不开眼睛。汗水没过多久就流了出来,贴着她雪白细腻的肌肤流进眼睛里,一阵刺痛。
米灼年用手背揩了一下,不会,一道天蓝色的身影跃入视线。
“灼年姐,您来啦!”
风晴子今天穿着一袭白蓝条纹的连衣裙,短发也长长了一些,用同色系的发带绑起来扎了个蝴蝶结。配上她那双娃娃一样的电眼和笑脸,甜美得就更像是日系杂志里走出来的人物。
米灼年走上最后一格阶梯,清淡地笑了笑,“上次婚纱照拍的怎么样?”还记得上一次和风晴子在伏凌山相遇,她说是来这里采风给酒店新人拍婚纱照用的。
风晴子笑着把发带别到耳朵后面,跟着她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很成功啊,那对夫妻很喜欢灼年姐你介绍的风景……不过,你今天约我来这儿干什么呀?”
米灼年带着她又上前走了几步,穿过一片树林,太阳被挡住了,温度也开始降了下来。
“来见一个朋友。”
北方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飘来了几朵白云,遮住烫热的阳光留下一片阴影。
“谁呀。”风晴子跟在她后面,拨开一丛树枝。
“她。”
青灰色的墓碑前,米灼年站住了。
妹妹江珠儿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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