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4)
漫不经心地撩了曳撒起身,立在姜佑榻前:“皇上真想知道?”皇上求知欲旺盛,但抵不住督主眼神吓人,缩了缩脖子道:“朕,朕还是问别人吧...哎!”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薛元拉了手往自己身上探。
薛元一手拉着皇上的龙爪,一手去解交领右衽,面上一本正经地正色道:“皇上一天到晚不关心国家大事,老纠结太监如何也不是事儿,不过既然皇上起了疑问,做臣子的就不得不耐心应答了,臣便吃些亏,让皇上好好地学个清楚。”
他真是雷厉风行的人,一边说右衽就敞开了来,露出素绸的中衣和条理分明的胸膛,既没有寻常汉子的呆板壮硕,也不似一般公子哥那样瘦条条的,漂亮的恰到好处。
姜佑完全无心欣赏了,她整只手被强拉着滑进了青纱交领里,一转眼又进了素绸中衣,直直地贴着线条流畅的胸膛。
见过强逼人买东西,也见过强逼人掏钱的,没见过硬逼着人轻薄自己的,她惊得目瞪口呆,过了会儿才死命地把手往回抽:“掌印你自重,不能因为我问你几句你就这么轻贱自己,我不问了,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薛元拽着她的手已经快游移到了小腹,面上还是肃着神色:“为了皇上能知道清楚明白,臣就是轻贱自己也心甘情愿,谁让是为着皇上呢?”
姜佑因着他,对太监的事儿还真是蛮好奇的,可她一点都不想在一个活太监身上乱摸,听了话脸涨得通红,也没工夫反驳了,手臂使力使劲儿往外拉。
两人纠缠间,姜佑无意地摩挲着他胸前,似乎是触到了某处凸起,薛元的身子似乎僵了一下,眸色沉了几分,姜佑的手正好按在那地方,她惊了一下:“这是...哦!”
她满脸恍然,多亏了香印这些日子教导的好,她知道自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忙一甩手腕撤了手,一边想着男人怎么也长这个,一边急急忙忙地撇清:“掌印这可不能怪朕啊,你自己非要拉着朕的手乱摸的,朕,朕可什么都没摸到...”
一般一个人急着说她什么都没干,那恰恰说明她什么都干了,姜佑还在一脸尴尬地絮絮叨叨解释,忽然身子一重,被整个人压在贵妃榻上,抬头就见薛元像准备进食一样,舌尖舔了舔自己丹艳的唇,然后头一低,准确地噙住了微张的菱唇。
姜佑刚才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嘴唇有点发干,不过很快就被濡湿了,他用舌尖轻轻扫了几圈,让人唇上心间一齐发痒,再趁其不备地探了进去,细细地品弄着花蕊一样的小舌。
肖想许久的清糯滋味终于入口,比想象中还要好些,让人轻易就醉了心肠,他一手压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一手探进了大氅,隔着中衣摩挲着一捻细腰。
姜佑无措地看着他半晌,等他手伸进来才回过神来,眼神登时暴躁起来,用力咬了下他的嘴唇,一翻身坐在他身上,两手摁着他的肩膀,用力擂了一拳,火冒三丈地道:“你这是欺君犯上!这是,这是大不敬!”她又不解气地擂了一拳:“这么啃来啃去的成何体统!”
她那点力道连挠痒痒都嫌太轻,薛元怕摔着她,任由她翻身压了上来,自己躺在贵妃榻上勾了勾唇:“皇上若是不高兴,只管成十倍的亲回来就是了,臣乐意受着。”
要是旁的人姜佑没准直接就喊人拖下去阉了,眼前这位想阉都没法阉,她气得又补了一拳:“不要!”
她双手一撑就想跳下来,没想到香印刚才怕她磨的难受,特意把绳结系得松松的,方才一番磋磨早就散了,她这时候动作一大,就觉得上身微松,一大块素色的布片轻飘飘就从中衣里探出了头,然后直直地落到地上。
姜佑瞠大了眼盯着那兜衣,整张脸红的都有些发紫了,她探手就要去捡起来藏好,没想到一只素白的手比她更快,轻轻松松一捞,顺势叠好就要塞到袖笼里。
她一下子扑过去抢,咬着牙道:“掌印,你,你放手!这是朕的!”
薛元偏了偏头,不解道:“臣方才没瞧清它到底是从哪掉出来的,皇上怎么就笃定是你的呢?没准是臣身上掉出来的零碎。”他一边说一边含笑着往她身上瞧,倒还真是长了不少。
姜佑恨不得找棵歪脖树吊死,今儿个真正是没脸见人了,不过该抢回来的还是要抢回来,她劈手夺过来塞到自己榻上的迎枕底下,指着门口道:“掌印该回去了!”
薛元不急不慢地拢了拢衣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倒让前襟敞的更开,他慢条斯理地抚着自己更为靡艳的双唇;“皇上就想让臣这么走出去?臣名声不大好,这般倒也没什么关系,但万一被有心人瞧见了,坏了皇上的名声怎么办?”
姜佑气急败坏地道:“那你想怎样?!还打算一辈子住乾清宫不成?!”
薛元笑吟吟地看着她,细白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菱唇:“任皇上让谁办事,都得给些好处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两眼眨也不眨地落到她唇上,姜佑还没傻到问他想要什么好处,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正要撂下几句狠话,忽然听香印在外面报了声:“皇上,柔福郡主求见。”
她又瞪了薛元一眼,匆匆忙忙把大氅裹上,隔着门问道:“柔福堂姐?她来干什么?”
香印斟酌了下:“奴婢瞧着柔福郡主脸上带着泪,也没敢细问,只听说是为了太后的事儿。”
姜佑哼了声:“她胆子倒是不小。”她抵着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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