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阿娇喜生父难来(2/2)
努力了,既然只能报考财务管理学院,那么我就放弃了!……”想到在部队时放弃报考军事经济管理学院时对师部主考黄干事说的话,郝逸然不由得觉得自己当年是多么的天真与可笑。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国家如此,一个小家也如此!我郝逸然一生不奢求能够大富大贵,总该让我完成生之为人的起码责任与义务后再去向马克思他老人家报到也不为迟吧!
后悔已是枉然!再坚持一段儿时间,说不定过两天就会好起来的。郝逸然无数次这么的劝慰着自己。他让表哥刘耀德从老家给他邮寄过来了保守治疗的几十种西药,放在港星的宿舍又怕别人议论他得了什么病,所以偷偷地锁到出租房子里的抽屉里。每天早晚坚持不断的服用起来,刚开始手脚有些,各种疼痛症状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但间隔两天不吃,疼痛还会如初那样地真真袭来。看了各种药品的介绍与说明。他明白这些几乎全部是一些抑制疼痛的腰,也深深地明白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正在慢慢的改变着他的相貌……
“课长,看来做了官的人都容易变胖的。原来做机长时还没觉得,你从代理课长到现在才几个月,一课面貌改变了。课长也明显的发福了!”
发泡机长陈九龙与压花机长王成瑞与郝逸然同一天进入港星,三人无论工作与私人方面都是最要好的朋友,一天下班后他们在夜市摊位上吃夜宵时陈九龙玩笑般的对着郝逸然这么说。
“别人可以发福,咱们郝课长就不能发福吗?呵呵!不要忘记,没有咱们郝课长,你我的处理机长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够正式被任命。课长以后再发福了你我还不都跟着沾光!如今我们在一起吃饭哪次不是课长请客,如果换上了我们那位经理大人,你我恐怕还在整日琢磨着是请他去“忘不了”,还是到“逍遥宫”呢!如今有了郝课长,你我只代理了三个月不就顺利扶正了吗!“吃水不忘挖井人”。王成瑞这辈子从不会溜须拍马,但打心眼里敬重课长的为人,如果不是你,说不定我现在正在为读大学的弟弟、妹妹这学期的学费凑不齐而发愁呢?如今拿着这份三千元的工资,我可以顺利供他们到大学毕业了,如今我已经很知足了,来!小弟敬主管一杯!”
王成瑞大学时学的是经济管理管理专业,来到南方后根本用不上,没有办法的他只能靠着这一纸学历来到了港星。性格有些内向的他向来只知道做事却不善于沟通,几年来如郝逸然当初一样同样的默默无闻。不被人所看重。如今能够做上机长也多亏郝逸然的看重与暗中帮助。郝逸然虽然在初始学历上没有他高,但工作上的整体协调能力、产品处理技术令他打心眼里佩服。他来自淮北,家乡话同郝逸然又很相似,见陈九龙那么说后不由自主的快言快语了一番。
一课的部门经理叫陈落煦。听王成瑞如此评价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关于对他是港星出名的色鬼小道传闻,他也是从原来的老机长、现在的郭永军总监那里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陈落煦一副金丝眼镜,整日看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他是林董事长太太的亲弟弟,公司内人们望而远之的“国舅爷”。如今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郝逸然非常清楚地明白。如果想在这位吝啬的经理大人面前赢得好感,必须学会溜须拍马,不失时机的为他经常戴戴高帽子,而且还要像王成瑞所说的那样,需要经常投其所好的请他去ktv、发廊、洗脚城等娱乐场所玩上那么几回,一切也就似乎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部门经理是有权利直接建议副总经理以上高层领导将一位课长的任命给正式公示下来,有些倔强的郝逸然却鄙视自己那么去做。我郝逸然不是舍不得花那几千元钱,大不了等于为这位陈经理义务打一个月工就是了。他告诉自己:假若我这名课长通过这种方式获取下来,就是以后做上这个位置也会使我从此心里不踏实,肯定是一种纵容邪恶的负疚感,何况我目前也拿不出那几千元钱来伺候他陈大经理啊!总经理是董事长的大儿子,因为忙于香港方面的房地产等事物,同样几个月才光顾港星化工厂一次,往往也是来去匆匆。如此而来那纸任命书就那么被搁置着,工艺技术、订单排程上,郝逸然好像是一课少不了的“救火队长”,但人们早已忘掉了他名衔前边的“代理”二字,做着课长的职务却拿着机长的工资,已经被人所忘记、忽略了似的……
“林董啊林董,既然您老人家是天上的一颗星,为什么就不能看到港星如今的许多不合理现状呢?你老人家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大陆呢?……”
躺在床上的郝逸然忍受着难以入睡的病痛,一次次默默地念叨着在他心底中视同皇帝一样的林贤志董事长,盼望着他的早日归来,他祈求着他生命中的一个奇迹——如他当年做机长一样就那么再光顾他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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