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忆君心似西江水(1/2)
解决了组织内部矛盾,所有人在一次把目光聚集在施璎含的特殊意味就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你还是赶快去死吧!
“谢谢,谢谢”,施璎珞好似不知道众人所想,只是不断地感谢站出来说话的阴公子和杨庆,连说了两句过后,转过身体朝不远处阴府主的尸体蹒跚走去。
阴家代表挥了挥手,团团围着警备在施璎珞周围的金吾卫和世家武修让开了一道缝隙,她踽踽一个人走向阴府主的尸体处。
施璎珞怔怔地看着形同陌路的心上人,他现在安静地闭上了眼睛,曾经的海誓山盟、曾经的深仇大恨都已经烟消云散。
她慢慢俯下神身来,偎靠在丈夫身边,轻轻伸出白如青葱的右手慢慢抚摸着他安静的面容,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冰莹的泪珠从眼中溢出,嘴里悠悠哼道。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幕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杨庆大步走了过去,将这位可怜的女人尸体平放在府主身边,把插在她肚子上的匕首拔了出来,然后看了她最后一眼。带着一丝笑容和淡淡的羞涩,就像怀春的少女。
也许在她的心里还是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吧!杨庆伤感颇深,然后奋力一掀,白色的毛毯覆盖在她安静的尸体上。
但愿你们在天堂能够幸福,杨庆站在府主和她夫人的尸体边,心里默默的祝福。
他抬起头看向西方鲜红如血的夕阳,给整个东北赛场弥漫了一层残忍和萧索。
“杨师兄”,就在杨庆独自细细思考人生的意义,不远处马脸师兄挈领着武修弟子赶过来支援,只是很奇怪这些人身上都带着伤痕,一个个死气沉沉的。
“你们?”杨庆望着这些就像刚刚从抗美援朝战场上撤退的武修弟子们,衣裳褴褛、无数的剑伤创口泛着血痕,每个人脸上各种情绪都有,悲痛、苦恨、伤心。
“杨师弟!!”,刀疤一把跑过来抓住杨庆的的胳膊就是一阵嚎啕大哭,可怜一个铁打的汉字现在就跟一个娘们一样,他到底遭受到什么样的非人虐待。
“难道比我更惨?”杨庆心里一问,自己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要不是人品够好,今天的两百磅就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接下来听见马脸一哭一涕的陈诉,杨庆的小心脏立刻从温暖的夏日转为寒冬的飘雪。
“妈了个巴子!”杨庆很恨朝地上‘啐’出一口带血的口痰,真是好事不来、坏事成双。
难怪今天没看见白衣神剑,原来他不是在调息疗伤。这个小子直接带着一群剑修挑翻了整个武宗,陈老宗主直接战死。
幸亏今天很多的弟子都来观看本场的决赛,留在武宗内的弟子看这些人的情况只有刀疤一人突围。
“呜呜”,刀疤情绪失控趴伏在地上痛哭流涕不能自己,“是我害死了宗主,宗主为了救我……救我才殿后的,呜呜!”
杨庆暴躁地原地转步,看见刀疤的凄凉模样,无名怒火腾腾直冒,“哭什么!老爷子既然战死,那么作为一个武修已经算得上死得其所,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血——债——血——偿!“
马脸师兄扶起在地上萎靡的刀疤,朝着小师弟直接开口询问,“那咱么现在怎么办?“
“凉拌!“杨庆抛给他一个后脑勺,奋力大步离开,朝着武宗方向。
昔日弱柳青槐、风帘翠幕的朝歌学宫再也不复当初的美景,被伐倒的樟树、躺在地上支离破碎的尸体、坍塌的楼台画角,把这里俨然装饰成一幅二战过后的德国,要多惨有多惨。
杨庆一脚迈过水缸粗的剑坑,问话刀疤,“宗主临死前可有交代?“
“这个……“,刀疤吞吞吐吐、脸色非常难看,”他说师兄以后就是新的武宗宗主,并且在有生之年要抓捕……抓捕大师姐,按照武宗的刑法来处理她。“
杨庆摩挲着下巴,远视前方波涛依旧的天鹅湖。从师傅的临终话语里,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在曹营心在汉。
师傅他老人家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女儿竟然伙同他人,要覆灭整个武宗,估计也是气得怒火攻心,不然不会让她唯一的女儿遭受武宗的刑法。
当初杨庆拜师的第一天,宗门的第一戒律就是背叛宗门者,剖皮之刑。这个世界五刑分为墨、劓、刖、宫、大辟,五刑之残忍令他这个现代人完全受不了。
但是剖皮之刑在残酷上甚至于五刑,首先从受刑者的大拇指开始用匕首划开一条一寸多长的伤口,然后在用两把钳子分别去撕开创口的皮层。
可怜食指连心,受刑者会体验到整个世间最为痛苦的感觉。至于能有多痛,受刑者在剥掉一个手指后会觉得死亡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更别说整个刑法的持续时间为整整二十天,因为人有十根手指、十根脚趾,剖皮之后的手指每天还被强行塞进盐水桶里。
‘哇塞’那酸爽,不足为外人道也!武宗以前受刑的叛徒没有哪位能够支撑到二十天的,都是被被活活给痛死。
“别说把大师姐抓捕了,自己能活着从她手上逃出来,已经算得是神明保佑“,杨庆心里就跟吃了鱼胆一样,除了苦还是苦。
虽然整个朝歌学宫已经算得上是够凋零破败,但是跟战斗中心的武宗院落相比,可以算得是十里繁华地、烟柳富贵乡。
整个武宗内部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建筑,像被美军来了一场海陆空三军火炮齐射,坍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