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生命之花与智者的诡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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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生命之花与智者的诡计
长老们没有再留难白衣角隐,毕竟这么多年来他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会议还没有结束,亲兵就把他送回了住所。但此时的角隐,还哪有心思放在自己的伤势上,他的心都牵挂着血影的事。
法衣大主教会有什么办法?角隐实在是想不通,因为现在看起来任何办法都不可能让血影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让他去把黑龙廷斯的圣女给杀了,接着毁灭那条村落?
只怕血影宁愿你把他给杀了,也不会同意的。
角隐只能估计是因为主教没有亲眼看到血影在那里的生活,所以才会鲁莽地做出了这样的保证。
角隐叹了口气,缓缓走了起来。
他的房子就算在魔族眼中,也显得很古怪。不小的面积,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只有四堵白色的墙壁。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甚至没有**。角隐无论是坐、是睡,靠的就是那一条挂在墙壁上的铁丝。
正对着门的那堵墙壁上还有一面落地大银镜,但很多人都不明白角隐的家里为何唯一的家具会是镜子。
那倒不是说角隐不注意形象,或是有自闭症不敢照镜子的,而是因为镜子里根本不会把他给反映出来,好像在镜子面前他就是透明的一样。
角隐绕着屋子踱起了步,刚开始还很平缓的步调,越走就越急,他终于忍住快步走向了门口。
会议应该已结束,他要找法衣主教谈谈,不过他刚打开门,却看到了法衣主教正站在门外,打算敲门的意思。
角隐愣了一下,行了血都下臣见到上臣的礼仪,“主教找我有事?”
“特来看看你的伤势怎样,如果不是我派你去看看血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你也不会被土穆伦所伤。让你孤身潜入人类驻地,实在是鲁莽,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该向你道歉。毕竟你不是我的部下,本无须听我的。”
角隐连连摇头,“用不着,您我都是为皇子服务而已。而且就算你不派我去,我也想去提醒皇子,我不愿意看着他出事。当有人最初提起那个远古的遗言,以及将要应验在皇子身上的宿命时,我就有些担心他继位会有阻力,想不到现在是噩梦要成真了。”
法衣主教看了角隐一眼,这向来既无悲也无喜,脸上如同带着白蜡面具一般的杀手,居然露出了痛苦之色,主教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何尝不是同样的着急,何况那个血枭突然跑了回来,我看他就是冲着皇位而来的。”
“而且他现在颇得人心啊”,角隐把门关上了,“听说他按前人立下的婚约,娶了人蛇族一大部落的王女,之前一直住在北方,现在还带了一支精锐的人蛇兵回来支持血都复国的战争?”
法衣主教点了点头,“是的,所以他的阴险和不正派作风,大家不是不知道,但现在都容忍了,那个长老落虎本就与他父亲走得很近,现在更是支持他。好在血都里还是有很多忠义之士,支持皇子的正统继承权,德尔古洛亲王就是其中一位。”
角隐哼了两声,“落虎的儿子把我们的武备情况透露给人类,以换取钱财,结果被皇子发现,当场毙了,他心里自然是恨死了皇子,只不过不敢明说而已。现在当然是巴不得皇子倒霉。我看那血枭把人蛇兵带回来,除了助战外,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要帮他争帝位了。”
法衣主教移步走到那面镜子前,看着自己日渐颓萎的身躯,又叹了口气,“其实皇子当时那么做,也是给落虎留了面子,若给阴长风等一审讯,他儿子说出了什么牵连落虎的事,那可是血都上层的大地震啊。就算没有,他儿子那样当中审讯,也是大大折了面子。他犯的是死罪,死是不可免的。血影那么做其实对他是好的,但他偏偏不领情。”
角隐也来到了那面镜子前,“这也是常情,好在他现在还不敢公开指责皇子。”
法衣主教突然啊了几声,“这镜子里怎么也出现了你,你不是”
“因为我受了伤,更因为我的心乱了!”
法衣主教转脸看着那张如同白蜡的脸,良久才拍了拍角隐的肩膀,“皇子有你这样忠诚的部下,实在是他的荣幸。你也不用太过忧虑,我有解决此事的办法。”
角隐看着镜中模糊的自己,“只怕这事不是那么容易办的。在议事厅里我不敢说,但我在这里可以说出来,皇子决不会伤那女人一条头发。”
“这就更好!”,法衣主教很有自信地笑了起来。
虽然说策划特别行动,对于这个角隐来说并不少见,但他此时也不明主教的意图,“这怎么是好事?“如果您想我们去杀了那女人,就会让皇子回来,那就大错特错。若是那样,他誓必会找****者报仇,虽然他的意思未必是反出血都,但在血都的人看来就是成了那样。”
法衣主教摸了摸右肩上的几枚勋章,“我怎会用这么粗野的办法。我已经想好了,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策。既能让血影杀了那女人、毁掉村子,又能借机除去他的政敌,就是皇子的心情或许会难受一些,而且可能需要德尔古洛的帮助。”
世上会有这样的办法?
角隐也有些不相信,“那需要我做什么的,请拒吩咐?”
“其实也不需要做太多,只需巧妙施力,就可以事半功倍了。但还是要有一两个高手压阵为好。你现在还能与土穆伦之流,甚至是皇子交手吗?”
听说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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