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杀我?(2/3)
是侧对着窗户的,从edith的角度,可以玩玩全全看清楚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甚至毫无怀疑,只要那人再多用一分力,那女孩儿就真的可以去见上帝了。edith极不认同地摇了摇头,一向以绅士自诩的他最厌烦的便是这样的男人,于是架枪,瞄准,十指轻轻扣动扳机“over.”
他嘴角轻轻扬了起来,视线所及,那颗漂亮的金色子弹打着旋儿便向着对面,那男人的心脏飞过去,绝无半点儿偏差。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那红点儿瞄准上段兴言心脏的瞬间,对方就动了。
edith的笑容僵直在脸上,视线里段兴言掐着凌霄的手臂忽然方向一变就将她拽了过去,正挡在他自己身前,子弹射来的方向而那枚从对面射向他们的子弹,被两人身前的玻璃生生阻断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先是一道裂缝,然后又一道……密密麻麻,最后那整张玻璃全以子弹为中心龟裂开来,形成一张巨大的蛛网,将子弹最终黏在了里面,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而凌霄正对着那颗子弹的脸,瞬间煞白。
这一刻,耳边充斥的是一道惊雷与血液瞬间凝固的声音,睁大的眼睛里是从未出现过的不可置信。
虽枪头装了消音器不会引来任何人,但很显然那男人已经发现了自己,并且在第一时间将女孩儿扯到了自己身前替他挡子弹,若是没有那扇防弹玻璃,射中的也会是那女孩子。
edith一下子就知道任务已经失败,而且有人挡着,哪怕及时补上第二枪亦是没用,于是果断的卷起自己的枪离开,也只是眨眼间便消失在楼顶。
凌霄一下子跌在了床上,脸色白的像一张纸,已是没有半点儿血色。
段兴言猛地将她搂紧了怀里,能清晰感受到她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战栗,额上一颗冷汗,终于滴落。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着随手便拨了个电话出去。
今儿跟着段兴言的只有六个保镖,此时正聚在一起相护讲着荤段子哈哈大笑,正笑着领头那人的电话便响了,立即伸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笑声很快稀落下来。
“这才多久,这就办完了?”旁边一人瞄了一眼手表,立即跟旁人挤眉弄眼。
领头的汉子轻轻看了他一眼再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忙接起电话,“少爷。”
“十七秒前,九点钟方向,路虎越野,我要他一只手和一只眼,然后放他离开让他回去复命,等出来以后我要见他的头。”
“是,少爷。”汉子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沉,但却是毫无异义,等他一说完立马挂断电话,“开车”
段兴言将手机丢到了一边,凌霄赤/裸的上身被他死死扣在怀里,依旧在不住发抖,两人的手始终由手铐连在一起,不管他对她用强还是她被推出来做他挡箭牌的时候,哪怕是方才要掐死她的时候,他们始终没有分开。
“没事了。”段兴言知道她受了惊,一边轻柔而细密地碎碎吻着她发梢耳际,一边慢慢将衣服替她拉上遮住身体,“没事了,已经过去了。”
凌霄因着他的碰触轻轻抖了一下,眼睛再次被那枚黏在蛛网一般玻璃上的子弹凝固,甚至还能看见它飞过来与玻璃拼搏的力道与速度。
然后她慢慢转过身,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泪水肆虐。
刚才在电梯里他郑重地跟她说,“不论我一会儿做什么,配合我……就算是再信我一次。”
刚才在电梯里他郑重地跟她说,“不论我一会儿做什么,配合我……就算是再信我一次。”
她信了他,只是她没想到,要配合的竟然是这样的事。
“没事了,不怕。”段兴言心知确实吓到了她,但脸上却也没有表示出丝毫悔意,“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凌霄慢慢松了口,他肩上的血痕刺得自己牙龈发颤,双手死死揪着段兴言的衣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随着身子的一起瑟瑟发抖。
“你要杀了我?”她的指尖深深嵌进他的肉里,心悸里掺杂的却更多是委屈。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
段兴言胳膊又稍稍用了下力,将凌霄完全抱着放在自己的腿上,凌霄放才踢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闪开了,因此那处的欲/望还没有完全消退,被她的身子不小心碰到,便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肯定是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尽管这孩子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刚才那一瞬间段兴言甚至在想,不如就这样假戏真做了省的她再瞻前顾后摇摆不定,只是他知道,若是真对她用了强,段兴言已经可以预示到自己这一辈子就不用再在她面前晃荡了。只是自作孽不可活,而今想来就是说的自己。
“这屋的玻璃在装修的时候就全换上了防弹的,别说这一颗,就是连续三发都能挡得住。”
“你要杀我……”凌霄此时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解释,从进来到现在一幕幕从眼前划过,脑中剩下的却全是惊惧。“你咬我,还欺负我还要,要掐死我……你还拿我挡子弹……”她一边说着一边控诉,到现在身上的战栗还未曾止住。
“是我的错,没来得及跟你说。”段兴言不辩解一句,来之前其实他有很多机会跟她说清楚,只是他没有,有些事想骗过别人,自是越真实越好。而这次,很可能就是唯一的机会,他不允许有一点儿闪失。
手一翻那手铐便从他手腕上脱落,段兴言腾出那只手,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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