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话 最糟的好消息(2/2)

“永和，莫尚是男人，你留在他身边，这段爱情对你有什么价值？你们只能惺惺相惜的过一辈子，甚至连一个孩子都没有。”莫离劝永和放弃。

永和当然知道：“离哥哥，你也是真正付出感情去爱过的人，难道就不明白，宁可生死相许，也不想将就一生吗？”

莫离说不过永和，他自己的情敌一大堆，还没收拾清楚呢，哪儿有资格教训人家永和？

“好，那你跟着吧。我倒要看看，你跟莫尚的爱情，如何感天动地？”莫离也是对永和没脾气了。

若彤得知莫离要来卫羌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来接无双和孩子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变得格外忐忑起来。

慕容舒收到莫离来卫羌国的消息，原本只是风寒小症，这回发起高烧来。

洛神捏着慕容舒的手腕，看着他在软床上艰难的呼吸着，额头上的冷汗像是豆子一般往下淌，刚换的内衫很快就被汗水湿透了……

“心病还得心药医。秦王，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洛神已经猜到了。

慕容舒不敢说，也不能说。莫离已经知道无双怀孕的消息，这个时候如果无双有意外，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明白了。

“我没事，就是好久没生病了。”慕容舒甚至不敢直视洛神的眼睛。

洛神隐隐约约感觉到慕容舒的心病，但是很快就被自己否了。洛神相信，对一切掌控欲极强的慕容安，很有可能会因为嫉妒莫离，对无双霸王硬上弓，但是温柔的秦王绝对不会做强迫无双的事儿。无双既然认为这个孩子是莫离的，至多只能说明秦王在吃醋而已。

慕容舒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良心深处的谴责，让他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错误，他该怎么面对无双，怎么向莫离解释？明明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却因为被人暗算，把他们的爱情彻底摧毁。

慕容舒想不通，那个孩子为什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事到如今，想着逃避恐怕不是明智之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无双抢回北齐再说。

圣殿之中，黑色的泉水浑浊的不能见底，祭司们面对冰室之中的莫尚无能为力。

“莫尚，你身为一国之主，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触犯天规，现在圣水池已经污秽不堪，你该当何罪？”祭祀四十六室审问莫尚。

莫尚平静的坐在审判的中央：“卫羌国律法之中并没有关于圣水被污染该如何处置的条例。我相信，只要祈求上天，诚心悔过，圣水池终有一日会变回来的。”

“说的轻松。”四十六室都不相信莫尚。

莫尚看着岩石外面的天：“爱情，既然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为什么没有改天换地的力量呢？我和永和的爱情触怒上天，得到天谴，为何不能期盼我们的爱情可以感动上天，获得宽恕？一切，都不是定数！”

祭祀四十六室的人无法理解圣水池变乌黑的原因，也无法理解莫尚那些含糊其辞的辩解，圣殿的每一个祭祀都有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似乎建立在卫羌国百年的秩序会随着圣水的变化而彻底颠覆。他们只能把这个威胁囚禁起来，等待这场危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