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无奈宫中妒杀人(2/3)
许多却仍然不说二话羁押凌菲,其实多少人是心里透亮,包括宇文邕在内,只不过都是因为她们所以故作不知罢了。宇文直和窦毅也不例外,无论是权衡利弊还是真心实意,单是有维护的心意已是万万难得。蝶舞说的相当委婉,却也是在求她不要再将独孤整拉扯进来。未央道:“恩,你说的不错,内宫是咱们的战场,和他们无关。”
蝶舞笑道:“凌菲一去,咱们少了多少威胁呀。”
终有这一天,未央的唇角微微牵动。
李福生连夜审讯凌菲,凌菲身为未央宫大监,昔日风光无限,可如今落到了宫闱局的手里。无论什么人都是一样的。宫闱局有别于掖庭局,掖庭局是惩处宫人的地方,而宫闱局有权审讯所有所有的内官。其审讯手段多不甚数,着实严酷。
但李福生在面对凌菲时,仍然感到力不从心,因为他深知宇文邕顾及到太后,是不能对凌菲用刑的。所以僵持了个把时辰,还是撬不开她的嘴巴。他也知道天亮以前必须落实下来,不禁揉搓眉心,苦思对策。
华升在一旁提议道:“师父,奴婢听闻嬷嬷们都有一手绝活,不如请个嬷嬷来问问?”这个华升就是那个掌牌的宦者。长得是一脸和善,手段却着实毒辣。
李福生赫然起身,赞道:“好提议。去请北宫的郝嬷嬷来。”
华升立马吩咐人去请,李福生想了想道:“这凌菲可不好收拾,伺候她的那些宫人呢?”
华升道:“早得了师父的吩咐,都抓了来,来平素和凌菲亲近的也一并关在了一起。”
李福生点点头道:“她不可以用刑。不是说那些奴婢不能,这里全都交给你审。”
“喏!”华升答应一声。兴奋的去了,他伺候李福生多年,总算有这一天可以独当一面,岂会不办好它,因此更加着力。宫闱局的刑罚比掖庭局的狠辣百倍,不过一个时辰,那些宫人受不得重刑,一个个全都招供了,有得没得,通通都叩在了凌菲头上。
华升看过画押供状,满意的拿去给凌菲看,想要唬一唬她。谁知凌菲看也不看一眼,呸了一口骂道:“狗奴才!”
华升把供状随手丢给身边的宦者,蹲在木栏外笑道:“我是狗奴才,你也不好到哪里去,你不也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奴才么?”
“大哥和她废话做什么?咱们宫闱局平日里没少受她们的气,这些女人眼里哪里有过咱们了。”一旁的一个年轻宦者嗤鼻说道。
华升道:“我呸!自古这内庭都是咱们的天下,何时轮到这些女官了!”
凌菲双目一瞪,唾骂道:“阉人,死作践!嘴里积点阴德!”
“嘿——!还蹬鼻子上脸了。”华升起身挽起袖子,手指虚点几下道:“落到我华升手里,不让你好看!”
凌菲轻蔑的瞟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敢吗?来,我倒是要瞧瞧你这个阉人能把我怎样!”
华升和那宦者相视一眼,均感泄气,若非上头交代,早对她不客气了,正没奈何间,一把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道:“老奴在北宫倒是见惯不怪了,那些有位分的女人可都怕着老奴,就不知大监大人会不会害怕。让开!”
华升见到此人一来,脸泛喜色,谄媚的迎上去,赶忙的作揖:“郝嬷嬷您可来了,您瞧……哎,奴婢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郝嬷嬷年纪不下六十,可是掌管北宫三朝的内司,她看也不看华升一眼,径直走到看押凌菲的牢笼外,道:“大监大人还认得我么?”
凌菲一见她进来,脸色已是一变,又听她如此不阴不阳的话,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勉强道:“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师父。”
一旁的华升愣了一瞬,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嘎声道:“嬷嬷,这……”
郝嬷嬷冷冷一笑,甩手荡开他们,冲凌菲道:“你还记得老奴呀,老奴还以为大监大人见利忘恩呢。”她语速极慢,似老态龙钟喘不上气来,然而言语深冷令人发寒。
凌菲坐在草席上,去了一身华服着一袭白衫,除了满头发饰任秀发披肩,虽是素服依然难掩其风华气度。她深看着郝嬷嬷一会儿,眉梢轻微一挑,不片刻就败下阵来,撇开头道:“那都是师父教的好。”
郝嬷嬷轻轻一笑,转身对华升二人吩咐道:“你们出去,老奴有些私话要谈。”
华升犹豫道:“可是……”郝嬷嬷不似年纪的锐光一闪,吓得华升连忙躬身:“喏喏喏,奴婢这就出去,嬷嬷您要快点儿。”
郝嬷嬷眉头一皱,不耐道:“碍不了你的事,出去!”
华升被她气势一压,咽了口唾沫,招上人飞快的逃了。郝嬷嬷站了半晌,竖耳倾听片刻,确定无人后才转身对着凌菲。
凌菲扭过头,抬眸道:“师父耳力还是如此好。”
“哼。”郝嬷嬷轻哼一声,拿过案上的钥匙开了锁,弯身进内,绕着凌菲转悠了好几圈,直把凌菲瞧得不敢动弹。“可后悔了?”
凌菲像是很怕见到此人,紧闭了嘴不答,良久,闭目道:“我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你来吧。”此话一出,气势上顿时矮了一截。
郝嬷嬷敛起衣襟席地而坐,打量着四周道:“没想到宫闱局的牢子还不错,比起咱们北宫而言可真是好太多了。”说完看定凌菲,忽而笑道:“对了,前些日子又疯了一个。”
凌菲只觉四周阴风阵阵,寒意骤起,尽量保持着镇定,撇头不去看她。
郝嬷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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