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轻涉红尘是与非(1/2)
ps:本章之前,不得不吐槽一下,大清早起来,意外发现某编剧最新出炉的《女相》片花,然后......本少就不能淡定了。于妈~~我为天朝上国因有你这样的编剧而感到羞耻,你连作为天朝子民最起码对国家历史尊重的道德都没有!!!喜欢你的大部分都是90后的孩子,他们的历史知识才属于懵懂期,你可怜可怜天朝仅存的历史文化吧。电视台真的应该在播完这些片子后开一个专门讲解真实历史背景的栏目。不要用你们的虚荣心、名利心去残害了天朝的下一代。《百家讲坛》里没有一位老师敢讲这段历史的,我也只敢从侧面去写写而已,你竟然把它搬上大荧幕小荧屏,把亡国妖女陆令萱洗白成一代英明女相陆贞,把荒淫暴君高湛塑造成了一个情种~~真是和可怜惨死在高湛鞭子下的李祖娥开了个一千五百年的玩笑!于妈,你就等着遭天谴吧!等着被天朝的汉服同袍、影评迷们口水喷死吧!
=================以上纯属吐槽发泄======================
碧云的天,黄叶的地。简单朴素的色彩,不雍容华贵,也不矫揉造作,像琥珀一样的庄重沉稳,使人心清神和。未央窝在温暖的锦被里下着棋,手脚也不愿动弹,没让何泉再去建章宫,自个儿却依旧没下决定。蝶舞煮了祁红,送到她跟前,未央没有心思喝它推了回去,蝶舞轻轻放下茶盏,自行去了一旁刺绣。
前些日传来齐兵扰边的消息,皇帝似乎也因此去了秦州,至于为何东境出事却去西处解决就不懂了,日子还是在琐碎寂寞的过着,明月却再没来过。未央犹豫着是否该听他的建言,他说的是事实,可踏出这昭阳殿就像要踏入了腥风血雨一般,她不喜纷争,却知逃不掉,这一步,究竟该不该,对不对?
“蝶舞……”
“嗯?”蝶舞放下手中的绣样,走近前来,略带些喜意的问道:“娘子要起来吗?”未央扭头看了她一会儿,又摇摇头,轻叹了口气,捏起一枚黑子,思索着该落在哪里。她凝视棋盘半响,突然翻身坐起,说道:“举手无悔,生死无畏。”重重的在上头落了一子白黑,拍了拍手道:“走!我们去建章宫!”她是和亲的公主,是两国政治交易的棋子,可无论如何,即便是一枚棋子,也绝不要做弃子。
建章宫是汉朝武帝建造的宫苑,在新莽时几乎毁于战火。北魏后重又恢复了部分宫室,但远远不及原来的规模宏大。西魏时还是文臣聚会论诗评议之处,现下已然荒废弃置,留下的不过是无人问津的累累书卷。沿着静默的飞阁辇道,除了冷冽秋风和瑟瑟落叶,四周竟是连个人影也无。进了宫里也没见人,黄叶铺了一地,踩在上面发出“吱吱”的响动。未央与蝶舞相视一眼,都缩了缩头,只觉此处阴风阵阵,背脊生凉。
“呀!”
未央吓了一跳,寻向声音来处。原是一粗使的侍者,也是满脸的惊讶,他愣了半响,才慌忙奔上前来拜道:“奴婢见过夫人。”未央抬抬手,“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怎的这般荒凉?就你一人吗?”那宦者躬身答道:“回禀夫人,奴婢葛云。这里是做藏书用的,宫里的娘子们哪里会来这里呢?”
“宫里的内司呢?咱们娘子是来看书的。”蝶舞转头四顾边寻边问道。
“葛云!叫你去内侍省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殿门立着一人,穿着普通的青布麻衣,头发也只是随意的用银钗绾了个团髻,但却气度异常,凛然生威。未央竟有些不能将她看成宫里年长的姑姑,隔空望了一眼,淡淡一笑,颔了颔首算是打了招呼。那姑姑却不理她,向葛云喝道:“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葛云一个激灵,向未央告了罪,飞快的跑了。
“这位姑姑不知如何称呼?咱家娘子是来看书的。”蝶舞微微屈膝,那姑姑斜眼一瞥,道:“叫我达真就行了,你们哪个宫的?”蝶舞答道:“这位是昭阳殿的明德夫人。”
达真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看了未央好一会儿才道:“进来吧。”未央有些奇怪,见她转身进了殿内也不好多问,让蝶舞扶着跟了上前,刚迈过槛,一股书卷的香气扑鼻而来。未央眼睛一亮,殿中两旁尽是万卷书策,木架上隐约有着标记,比之邺宫修文台的多了何止一倍。宽案旁用小炉煮着茶水,中央的鼎炉燃着艾叶,甘草的香味熏得屋子书卷气甚浓,达真倚着宽案坐下,左右随意一指,“对门左手是《诗经》、《周礼》一类的杂书,右侧是历朝历代的史书。”
未央谢过后毫不犹豫的向左侧走去,达真见此思量了片刻,问道:“今日怎么你自己来了?”未央闻言止步,回头看向她,她问的随意,可自有一番让人不敢不答的威仪。未央迟疑片刻,说道:“想自己来看看,读些喜欢的。”
达真放下笔来,问道:“喜欢看什么?”未央扫过眼前书架,笑道:“这些。”
“你要是闲着没事,就来替我抄书吧。”达真说完也不理她,埋首提笔继续写着手中的竹简。蝶舞在一旁凑近了悄声道:“她要么瞧不上咱,要么就是另有目的,娘子小心一些。”未央看了看她,也隐隐觉得这达真姑姑不简单,难道明月让自己来的意思就是为了她不成?未央静默了稍许,清丽一笑:“姑姑要抄些什么?”
达真抬头,指了指右侧,“这些。”未央看了看右侧的书架,吃惊的道:“都要?”
“第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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