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江淮第一怪(3/6)
我们不能行房不是么,自从我将你带回来的一天起,你就一直待在桐花台从来没有出去过,我也依了你在你身子完全恢复之前不碰你,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之间难道每次见面都只是说几句话就够了吗?”女子一双剪水眸里泛起泪光,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无助的样子仿佛迷了路的孩子。
左丘鹤心中不忍,终是微微一叹,“兮儿别哭,我只是觉得你迟早要成为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早一天同房晚一天同房都一样,大不了完事了我给你弄避子汤。”
女子闻言,眼眸中的泪终究没蓄住,瞬间滑落下来,手肘撑着下了床站在他面前缓缓剥落外衫,只剩里面绣着锦绣海棠的肚兜,“公子要,那兮儿便给你。”
“别!”左丘鹤见她这个样子,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替她穿上,拥她入怀,嗔道:“你怎么这么傻,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这么多年我都等过来了,又怎么等不到大婚呢?你放心,只要那个孩子一到手,我就会立即想办法给你个新身份让你光明正大嫁入丞相府。”
“公子不觉得兮儿这样太过自私了吗?”女子安静地靠在他怀里,“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是天性,然而我却让你忍了这么长时间,兮儿自知不是一个好女人,倘若公子在外面见到合适的姑娘,便……”
左丘鹤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无奈道:“你说的哪里话,外面那些女人一百个也及不上一个你,我若是你嘴里那种人,你岂不是早就不要我了?”
女子扑哧一声笑出来,病态苍白的面容染上红霞,分外好看,左丘鹤看得痴了,许久才回过神,咬咬牙肯定道:“兮儿,你等我,用不了一年的时间,我们就能真正在一起了。”
“兮儿相信公子。”女子抱紧他,看向床榻时眼眸里却迸射出冷冽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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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似乎极为漫长,百里长歌躺在客栈床榻上辗转难眠,自从恢复记忆以后,每夜一闭上眼睛都是叶痕手中长剑毫不犹豫刺穿爹娘胸膛那一幕,虽然她不记得爹娘长什么样子,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痛。
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想明白叶痕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要选在她临盆那一天带着大梁的隐探灭了她的族人。
难道灭了冥殿的语真族人是梁帝准许他回帝京城的唯一条件?
屋外狂风刮得窗棂剧烈响动,百里长歌彻底没了睡意,披了外袍下了床走到窗子边。
不过片刻的时间,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走廊内逐渐有声音靠近,她晶体地看着门的方向,厉喝:“谁?”
“先生,是我。”为了不惊到她,魏俞特地放低了声音,“外面下雨了,我过来提醒先生注意别着凉了。”
瞬间松了一口气,百里长歌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冷茶喝下这才对外面招招手,“你进来吧!”
魏俞轻手轻脚走进来关上门,“先生你找我?”
“过来坐。”百里长歌扫了一眼屋外,确定没有人才指了指凳子,“我有些事想同你说。”
魏俞亦警惕地四下扫了一眼,才敢走过来坐下,将声音压到最低,“先生,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百里长歌摇摇头,瞥了一眼窗外,“看这样子估计我们明天还走不了,趁现在有机会,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见百里长歌一脸严肃的样子,魏俞的睡意顷刻消散,眨眨眼后看着她,“你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五年前,梁帝纳了一位刚及笄妃子,据说和宫里已故的某位妃子极像,但那个女人在半途就被人劫走了,你可知这件事?”
“皇上纳妃?你说的是先帝?”魏俞后知后觉,“这怎么可能,五年前先帝都已经五十多岁了,不可能纳妃的,况且五年前晋王府大火,殿下失踪以后我就被叔叔调回了皇宫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百里长歌犹豫片刻,道:“我也是听知情人说的。”
魏俞撇撇嘴,“五十多岁的先帝纳一个刚及笄的小女孩为妃,先不说不可能,便是真纳了,肯定会轰动朝臣,然而我压根就没听说过有这件事。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记错了,五年前皇太孙都十五岁了,先帝怎么可能还会纳妃,他后宫里三千佳丽都还没睡过来呢,哪有这么多精力。”
百里长歌揉着额头,难道拈花当年骗了她?
可拈花是她的小师叔,完全没有理由会骗她的。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思忖片刻,百里长歌又问,“那么,你在京城这么长时间,可有听说过哪家府邸里多了一个外来女子?”
魏俞想了想,再度摇头,“应该没有,搬迁入帝京的百姓都是在户部注册登记过的,你说的人当年应该只是个孩子而已,她或许待过帝京,但时间不长,否则早就被查出来了。”
百里长歌闭了嘴,静静想着当初在冥殿养胎的时候云袖告诉她绸缎坊的长老蓝兮失踪了。
巧的是,蓝兮失踪的时间与拈花告诉她梁帝纳妃的时间在同一年。
绸缎坊长老蓝兮……梁帝纳妃……
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共同的联系?
“先生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魏俞不解,他总觉得阿瑾似乎跟从前不太一样了,那种感觉很微妙,并不来自她容貌上的改变,就是觉得她内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他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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