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过往的痛(1/1)
男人离开之后,严儇忿怒的指责跟前儿若无其事的男人,“你这人未免也太厚脸皮,你是我什么人,我有说让你替我喝酒了!”
宋萧泽似乎没想到严儇会如此生气,先是一愣,随即没好气的笑,“你右手不好使,我帮你挡酒,怎么就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呢!”
现在换成严儇愣住,呆呆的问他,“你怎知我右手不好使?”
“我想这个问题不难猜吧,毕竟我也跟你接触过几次。”良久,宋萧泽似是很艰难很艰难的才吐出这么一句话,看他样子,每说一字就似被人狠狠抽上一鞭子似得。
“也是!”严儇倒未觉出他的异样,只是了然的点头,低下头去看那道疤痕,耳边听宋萧泽又道,“怎么不去医治,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还是有希望的。”
严儇盯着右手看了良久才抬起头来无所谓的笑道,“我爸妈也不知跟我商量过多少次,可我不知怎地,潜意识里不愿去治它,况且我现在习惯了用左手,就这样放着,其实对我的生活也没多少阻碍,只是觉得自己应该通过这不能自理的右手去记住些什么似得。”
严儇没有注意到宋萧泽眉眼一闪而过的沉痛,只听着他极轻的声音淡淡的响在这人声鼎沸的场合倒是十分清晰的落入她耳内,“嗯,是该记着,记着那个混蛋!”
严儇自然听不出宋萧泽话里的意思,只是再次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右手,细长的手指,白白嫩嫩的手却只是中看不中用,她有时闲来无事也会纠结她这只不能自理的右手,后来想通了就觉得,何必执着过去的记忆呢?而且照这只手看来,她以往的回忆也不见得有多值得让人留念的吧。
总之,顺其自然吧。
“是啊,真是该死!”严儇叹了声气,抬眸际与不远处的项俊眸光接触,脑袋灵光一闪,趁着宋萧泽走神的当空,倏地挣开了男人的手,小碎步的跑向了项俊。
宋萧泽与严儇两人的婚约不能说是家喻户晓,但是场内这些个高官贵族又有几人不知?
所以严儇的举动,场面微微有些失控,窃窃私语声也渐渐加大。
项俊看了眼对面神色晦暗不明的宋萧泽又低头看了看挂在他手臂上的严儇,嘴角微微上扬,“严儇你又要玩什么?”
严儇扬起了迷人的微笑,众人的角度看去,这严大小姐可是一脸深情切切的望着项家公子的,嘘声之际,众人又忍不住的朝宋萧泽看去,后者却是一脸的淡漠从容,自若到让人参不透他内心一点波动。
而诸人不知的是,严儇微笑的同时,牙缝里可是有挤出话来的,“项俊,敢不敢跟我走一场秀。”
项俊一只手托住严儇的腰身,笑眯起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被人关注——”
他话未说完,严儇就要
,不过跟你……”
项俊顿了顿,嘴角上扬的幅度蓦地加大,明明欲言又止,却就此止了话语,带着严儇穿梭在宴场内,敬酒的逐渐加多,严儇一杯又一杯的下肚,时不时的还靠在项俊的臂弯里柔柔的发笑,远远地看去,两人真像是柔情蜜意的一对。
而层层人群之后,严华川与夫人看着这一幕,严夫人姣好的面容上,一双秀眉担忧的蹙起,“就由着儇儿这么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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