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差你一个(1/2)
如歌晕晕的,却力持镇定。
她不能被盅惑了!
顺治一定也是这样对其他女人的,她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想到这里,如歌渐渐冷静了下来。
任凭顺治如何挑~逗她,她就是不为所动。
顺治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见她表情木然,一点也不为所动,沉黑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从来没有任何女人在承宠的时候,是她这副样子的花间高手。这令他心里不满,却也有种说不出的挫败。
“爱妃果然青涩的可以!就你这样的水平,还想侍候朕?像个木头一般,真是乏味至极!”顺治的语气讥诮,却轻轻掩饰了因为如歌而起的躁动。只有他自己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在情事上青涩的女人,轻易地挑动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如歌不知道,她越是这样淡然,却越是激起顺治想要不顾一切推毁她的冲动。
因为他是帝王,任何人包括女人,在他面前只能摆出匐伏的恣态。
什么?!
如歌有些木然,还没品出他话里的意思,身体突然一轻,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整个人居然被顺治凌空抱了起来。
后背触到柔软的锦被时,她一个激灵,迅速醒过神来。但为时已晚,顺治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手指紧紧缠着她的,隐约的带了一股强势和不可抗拒。
顺治的另一只手,娴熟地解开了她颈边的扣子,感到她身体轻轻地颤抖着,顺治嘴角翘起一个隐约的弧度,而眼睛里没有笑意。
“你这么急于对朕献身,打的是什么主意?嗯?”他的声音虽然极力克制着,但还是泄出了几分的沙哑磁性。
如歌闻言,已顾不上害怕,轻轻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慑人的眼眸,只道:“臣妾是皇上的妃子,成为您的女人,是臣妾的荣幸。”
“是么?”他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显现出喜意,反而有种深沉的阴郁。“可为什么,朕觉得你是想远远地逃离朕?”
如歌心下一凛,连忙否认道:“皇上误会了,臣妾没有那样想。”
他的指腹突然按在她的唇瓣上,“最好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否则你真的会后悔!”
如歌突然觉得四肢冰冷,她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吗?
顺治目光环视了一圈屋子,在看到屋子里简陋的摆设时,眉毛不易察觉地一挑,漠然的声音道:“你不是说,得到了你,朕对你的好奇,就会跟着消失么?”
如歌心里一颤,他的声音如冰传来,“那么,朕情愿永远不要得到你,也要保持住你身上那点吸引朕的特质。对朕献身的女人,难道还会少么?真的不差你一个。”
如歌面色惨白,感到压在身体上的重量消失,顺治已经从床上退出去,站在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瞅着她。
如歌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门边,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外面的风吹进来,如歌顿时清醒了不少,真不敢相信,顺治居然就这样走了?
心里不觉松了口气,刚才假装维持的镇定,顷刻瓦解。
她有些瘫软地躺在床上。
尽管刚才她做了那样的决定,但她心里是害怕的,见顺治放过了她,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可是想到顺治临走时说的那些话,她心里还是很不爽!
肉•;体上,他是放过了她,但精神上呢?
她忍不住哀嚎一声,顺治是打算与她打持久战?
不是吧?!
她可没那个精力与他抗衡。
为今之计,她只希望乌云珠赶紧进宫,这样,顺治就再也无暇顾到她了弃妇之盛世田园。
可是乌云珠是要十三年才会进宫的啊!
如歌恹恹的坐在床上,直到小木子与黛玉从屋外进来,她才勉强打起精神来。
“主子。”小木子上前来,见她神情有些呆滞,不禁担忧的喊了一声。
如歌叹了声气,从床上下来,看两人直直站在那里,心里一动,面色板了起来,“小木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小木子眼神闪烁,“什、什么,怎么回事啊?”
如歌哼了一声,目光看向黛玉,“你说。”
黛玉没有小木子的油滑,被如歌这样板着脸的一问,不禁就有些慌乱,“我、我没做什么呀。”
小木子抚了抚额,有些败给她了的感觉,不停朝她使眼色。
“小木子,你眼睛抽筋呐?”
小木子傻笑两声,一手抚住了眼睛,“好像还真的抽筋了。”
如歌鄙视的瞅了他一眼,“看来你真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了?哪天做出卖主的事,我这个主子还被蒙在鼓里。”
小木子闻言,哭丧着脸,委屈的说:“奴才知错了,请主子息怒。”
如歌冷冷哼了声,“那还不从实招来。”
小木子垮着肩,“是、是德公公让奴才这样做的。奴才对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鉴,害主子的事是绝对不会去做的,奴才……”
“好了、好了。”如歌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现在不是你表忠心的时候,我只想知道,德公公对你说了什么。”
小木子搔了搔脑袋,“德公公没说什么,只让奴才将主子引到外面去,说是皇上这几天心情不好,如果能与主子巧遇,定能龙颜大悦……”
“龙颜大悦?”如歌嗤笑,“德全那个死太监的话,你也信?我是见到皇上了,但我怎么没看到皇上龙颜大悦?他把我使得团团转,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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