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夫仇尤烈女怒杀高俅(2/3)
删去。陆谦一只手捂着半边脸另外一只手指着尤三姐恼羞成怒:
“你这个疯子!居然敢打执法人员!你这个精神病!”
尤三姐腾地坐起身子指着陆谦的鼻子骂道:
“狗日的陆谦你给我听着!我尤三姐死也是冯渊家的鬼!我要清清白白地死x我滚出去!”
陆谦咆哮道:
“好好好!你等着,我要叫你死得很难看!”
.............
贾赦和陆谦兵分两路,他去了法院院长贾政的家。
贾政和贾赦虽然属同族兄弟,但是贾政的思想观念比较正统,不像贾赦那样离谱。
“百忙之中贾市长您怎么来了?哎呀赶紧坐!”贾政对夫人说道:“赶紧给市长泡茶!”
贾赦很有绅士风度地摆了摆手:
“哎呀别忙了老贾,我待会就走!我此次来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贾政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您是为了老市长被杀的那桩案子吧?”
贾赦显出很苦闷的样子:
“唉,有啥办法!谁让我们都是一个阵营里的呢c说不好听啊!我和陆谦已经打好招呼了,希望你跟我们的说法保持一致!我们总得给死者点面子嘛!我们已经替尤三姐拟定好了一份口供,你就按照那份口供宣判就行了!”
贾政皱了皱眉头:
“这样做恐怕不妥吧贾市长?那种说法根本靠不住,也经不起推敲和调查!”
贾赦说道:
“这有什么啊兄弟,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嘛!”
贾政摇了摇头:
“我怕我这样宣判将来会落下笑柄!”
贾赦以威胁的口气说道:
“如果你有顾虑的话,你可以回避这场对尤三姐的审判!我可以再临时委派一名审判长!”
贾赦气哼哼地走了。贾政坐在沙发上面把头向后靠了过去,点着了一只烟,吸了一口,慢慢吐出。妻子王女士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老贾?”
贾政叹了口气把刚刚点着的烟又按死在烟灰缸里面:
“看起来我这个法院院长是当到头了!”
贾赦刚刚出去,宝玉却忽然推门进来了:
“父亲!”
贾政抬头一看有些不大高兴地问道:
“学校早已经开学了,你怎么还没回去啊?”
“我惦记着冯渊和尤三姐的事情8亲,是不是有尤三姐的消息了?!”
贾政也不看宝玉,随口说道:
“她杀了人。”
贾政说的很轻松,可是宝玉顿时像是五雷轰顶一般!
“什么,她居然‘杀了人’?!她把谁給杀了?!”
“是高俅。”
宝玉追问道:
“刚才贾市长找您,是为了尤三姐的事情吗?!”
“是的,本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可是我不同意他的说辞。他说是尤三姐在高俅家里当保姆,因为偷了东西被发现‘顿生歹意’......呵呵,简直荒唐可笑!”
宝玉泪流满面地拉着父亲的手哀求道:
“您一定要救救尤三姐和他丈夫冯渊啊!她丈夫在婚礼上无缘无故被抓,根本就没经过法律程序,至今生死不知。尤三姐去市里上/访为丈夫鸣冤,一去杳无音信!这里面的蹊跷事情太多,父亲您一定要公正地审理此案,还尤三姐他们一个公道啊!”
贾政皱了皱眉头一拍茶几,说道:
“我要申请对尤三姐的案子重新展开调查!法律啊法律,你究竟是代表公正的上帝,还是权贵手里的游戏!”
宝玉感动得再次流下了热泪,跪在父亲跟前说道:
“谢谢父亲!”
贾政抚摸着宝玉的头顶心里也是一阵发酸:
“宝玉啊,是我做父亲的误解了你!从前我一直以为你没出息,可是你的善良超过了所有的人,也从此唤醒了我的良知"子啊,你没有错!”
宝玉握着父亲的手,父子俩相对而泣。宝玉更哭得跟泪人似的。
第二天,贾政重新振作起精神,打算写一份案件调查申请报告。他的申请写完了,市里也派人来了,带来了贾市长的“最高指示”:
“贾政同志,你因为不配合市委的审案精神,对上级领导有抵触情绪。市委组织部决定,免去你法院院长的职务。从即日起回家抱孙子去吧!但是,考虑你为革命工作几十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没有苦劳还有疲劳,没有疲劳......老贾同志,您没有‘肺痨’吧?基于此,出于人性化考虑,在你被免职期间,工资照发!”
“谢谢!谢谢市领导的‘人性化’关怀!我贾政也正想回家‘抱孙子’呢!”
说句到家话,贾政的法院院长也的的确确干够了。因为什么?没有自己的独立意识,市里领导经常对法院发号施令,出面干预。他们总是在肆无忌惮地行使着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特权。
贾政被撤职的当天,对尤三姐的审判就开庭了。可笑的是,担任临时审判长的不是别人,正是恶贯满盈的陆谦。他们这些狐群狗党带着一身邪气从古代穿越而来,就是为了败坏这个美好的世界,摧毁人类的良知。
陆谦这条权贵身边的走狗,也装模作样地戴上了假头套,那是代表着公平公正的上帝在说话。可是陆谦戴上了那个头套十分的不相称,充其量不过是披着上帝鹤氅的撒旦,穿着佛陀袈裟的魔鬼,抑或是罩着耶稣外衣的犹大。也就是说“形似而神不是”,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大相径庭。
然而,正是陆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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