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 他也需要出口发泄(1/2)
明月眼里再度渗上泪,吻了吻他的唇,“对不起零度禁爱:总裁的危险情人。舒残颚疈”
他深呼了口气,闷哼了一声,一把提起她,落坐他的高涨上,以头抵住她地前额,哑声道:“那就补偿我,一辈子……”
情到浓时,结合,也变得顺理成章。
此时天已大亮,若是再留恋床第之欢,定会惹人笑话,但想到他性情暴烈,只怕她越是推托,越惹蛮来。
想着刚刚与他喜结良缘,又解了心结,心里欢喜,还是决定顺着他的意……与他尽情缠绵一回謇。
……许久……直到彼此心满意足的低喘之后,才依在他怀里沉沉的睡了。不理会外面已日上三杆,就这样在他的霸道攻势下,落了个了不理朝理皇珍的实名。
一觉醒来,身后紧贴着她后背的体温让她感到心安,用脸蹭了蹭枕在颈下的他的手臂,他紧实的手臂微动了动,突然起身,掀开被子,去看她腹间的那几点红线。
就见缠在她平坦小腹上的几条线,长短不依,而其中一条,线收短于红色的圆点之上,想必,这条线就是他体内精血所喂,才会归于平静著。
明月被他看得脸红过耳。急忙以手捂住,羞赧地团起身子。
慕容雪却不许她如此,伸手抚了抚那点归于零点的赤红,慢慢拧紧了眉头。
“你——”她不知他在想什么,想要去问是否在意,又怕会破坏气氛。
在他怀里转身,看着他半睁着眼,这份慵懒睡态,平时里看不见的,心里一荡,抱了他赤着的精壮腰身。
他勾唇笑了,将她揽紧,顺势吻着她,下身再度蹭出了火,勾了她的下颌,喃喃问:“怎么,还不够?”
“嗯?”明月被他问得一愣,半响,才缓过神来,忙拦住他,“你这色胚,脑子里就这点事?我是想着,你今晚就要离开,心里会想念,才这样的。”
“嗯,皇兄的事,非得我亲自去一趟才行!”
“你一定要小心,若是大皇姐,真的与你对决,请你一定要,留她一命。”
“她屡次想置你于死地,你也没必要太仁慈。”
“不,她的生死,该由我皇兄来决定。”明月垂眸,在没有见到哥哥,不知道事情真正始末之前,她还不想她死,
“好吧。你要保重,段不可太劳累。”慕容雪抚着她脸颊,眼中尽是宠溺。
“嗯,”她拉了他的手紧紧握住,“从今以后,你有了我,做任何事都不可太拼命。”
“好,”他笑着咬她的唇,身子终是老实下来。
……
慕容雪前脚刚走。
青芜就急忙拉了明月的手。“公主,刚才隐卫来报,说皇夫昨夜于梅园里练了一夜的剑。”
明月眼神一变,内心像被磊钟撞击,面上仍然淡淡。
“他愿意练剑,就随他去吧。”明月做到妆台前,看着那些华丽的头饰,凤袍,心里有些烦燥。
“公主,”青芜心急火燎地上前,转到她右边,“公主,我自己跑去看了看,景公子哪里是练剑啊,分明是在劈柴,梅园里的梅树,被他砍得,都可以做半个月的饭了。”
明月握着梳子的手紧了紧。他这是跟谁抠气呢!拿她的梅树撒气。这皇夫还没正经当上,就耍脾气了,这将来真要是大权在握,那还得了?
啪地一声梳子拍在妆台上。大步流星就往外走。
“嗨,公主你的衣裳qín_shòu父亲和他的女儿。”青芜看她穿着内衫就往外走,真有些欲哭无泪。
若说是无情无爱,公主也不会连外袍也忘记穿了。
明月低头一看,可不是嘛,这样穿着睡袍就跑出去成何体统。
都是景略气的。
一时间换了件绯色织锦宫装,发长简单挽了个流云鬓。匆匆赶往梅园。
明月一路行来,越想越气,到得梅园,不单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这胸中的气也是急于发泄。
梅园里,一个身影,手提梨花长枪,上下翻飞,势若惊鸿,形如影鹤。快若疾风的招工,如梦如幻。
远远的望着那抹冰蓝身影,莫名的,心里的火在下降。
还真如青芜所说,景略哪里是在练剑哪,分明是在发泄。
发了疯似的又砍又劈,打了鸡血似的,无比精神。
明月单手托着臂,另手点在唇瓣上,这个家伙平时沉稳,也有忍不了的底线?他做这样,是给谁看?
“公主,咱们过去劝劝吧。”青芜眼中的景略,已是步伐迟缓,枪法走形。分明已是精疲力尽之态。
心里真是担忧。
“青芜,以后可别看不起这书呆子,就算不在朝为官,他还能以卖柴为生。呵呵。”
“公主,景公子多么可怜啊。你怎么还能打趣他?”青芜报打不平地看向明月。
明月扭头,看到青芜这会,似乎真的急了。一双大眼不解地看她脸上的愤愤不平。纳纳地问:“我让他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难道错了?”
“我的公主呀,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也爱着你吗。”青芜急得直跺脚。
“看不出。”明月发懵地摇头。若是他爱她,就应该表现得如同慕容雪一样,会嫉妒,会愤怒。
可他呢,他不喜也不怒,不忧,也不怅。能看着她有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还无动于衷的男人,打死她,也不相信他那是爱。
“你要是关心他,就去劝吧。我先回去了。”转过身,明月眼里的轻松全然消失。
是否,真的应该跟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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