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话 缘起老人家(二)(2/2)
,你坐这吧。”贯墨依言面朝船头坐下,厚实的木板带着些骆锡岩的体温,船头稍高,骆锡岩依势背靠着,正对着迷蒙月光下贯墨的脸,看不清晰但见面庞莹白如玉薄唇微抿,露出的一段脖颈细长看着像上好昆仑白玉,不由心口发热,拉了贯墨靠过来,细碎的吻着那精致喉结,骆锡岩感觉那唇下肌肤温润滑腻,不知不觉加重亲吻, 骆锡岩感觉那唇下肌肤温润滑腻,不知不觉加重亲吻,慢慢舔舐时不时轻咬,正好船刚经过桥洞,骆锡岩的一半身子笼罩在阴影里,贯墨放了桨,略重呼吸压下来,两人口舌教缠着,灵巧的刮过口腔内壁,激得骆锡岩绷直的身体,搂紧贯墨,滚烫胸膛往那清香怀里贴近,贯墨的身子整个压下来,挤进骆锡岩支起的双褪之间,指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挑开衣襟,伸了进去,骆锡岩常年习武,身躯柔韧,光滑皮肤下包着的是一片结实质感,贯墨像对待珍宝般抚摸着,揉捏着,轻捻着,两人吻得缠绵火热,贯墨手上动作不歇,骆锡岩已是气喘吁吁,半敞着衣衫,贯墨移开唇时,骆锡岩双眼迷离,面上酡红,贯墨手捏了一把瘦削腰肢,骆锡岩不觉轻呀一声,清绸本就好奇船怎么不走,听了这声便问道:“骆大哥,怎么了?”骆锡岩怕清绸走过来忙道:“没事,划累了歇一歇。”又推了推贯墨小声道:“别闹……啊……”
不设防贯墨手往下探去,隔过平滑小腹,捏住那灼热之处,轻轻抚弄:“别闹?你,忍得住?”贯墨俯下头吻住那挺立红豆,一阵阵的热气喷在拉开衣衫里,骆锡岩意乱情迷间将身子抬起,往贯墨手里送,催促手上动作加快,贯墨轻笑了声,骆锡岩又有些羞赧的往后扭,贯墨只觉手中那物触感极好,灼热坚硬,头往上移含住耳垂道:“锡岩,想要我怎么样?告诉我,怎么做你能开心?”
“快……快些……”
“为夫遵命。”加重吻的力道,手也快速上下撸动着,骆锡岩热血翻涌,贯墨感觉那物上的脉络突突跳动着,用指腹轻划过圆润铃口,神色极其温柔道:“锡岩,喜欢么?喜不喜欢我?”
“恩……啊……”骆锡岩颤着身子泄了贯墨满手,不觉轻吟出声,闭着眼喘着气,微肿的嘴唇红润水色,剧烈心跳带着起伏胸膛,贯墨单手搂着骆锡岩,捞出手帕拭了手,一阵带着水汽的风吹来,贯墨担忧怕他着凉,忙丢了帕子拢好衣衫,半扶着骆锡岩的身子,让他靠在怀里,骆锡岩耳畔贴着同样激动跳动的胸膛,平息了阵子,羞的不肯抬起头,闷着声问:“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当然不是!恩……那……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了,这种粗活还是为夫自己来吧。”
“你……”
两人再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那水光,桥洞里常年的湿冷水汽腾起,紧紧抱着丝毫不觉寒意,入夜几声轻微虫鸣,这样的夜美极。
“贯墨……”
“恩?”还是一贯的温柔轻语。
“没蚊子咬你么……”
“……夜凉了,明天还要赶路。”
“那咱回去吧。”
贯墨帮骆锡岩整理好衣衫,将船掉转头划回,骆锡岩伏在贯墨背上细细的哼着小曲,脸贴着脊背,踏实温暖。等靠岸后去船尾寻清绸时,只见清绸依着乌篷廊柱,倔强的小脸上全是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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