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苏慕远输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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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是不要去了”
容玺瞧着那些只是看着吓人的伤口有着隐隐的怒气要不是知道打伤苏苏的家伙已经死了要不然容玺铁定要找上门将对方折磨得生不如死
真是的这么快死当真是便宜他了
“沒事”[
苏慕远淡淡地“就当做是给我练手吧省得最近聊”
这是苏慕远最直接的想法
容玺瞧了苏慕远一眼沒吭声
可接下來的一句话就把容玺气到肺都炸了因为苏苏说:“诶沒办法啊你失业了所以我只好卖命的工作包养你咯”
容玺当时正在伺候一个伤口因为恼怒手上的力气一个沒控制住就有点大了
容玺那力道真不是盖的一般人骨头都会被捏碎而捏在苏慕远的伤口上苏慕远顿时一阵恐怖尖叫
容玺有瞬间的愧疚
苏慕远接着哀嚎了一声:“谋杀亲夫啊”
容玺顿时赐了苏苏一脚
恼怒地去洗澡
靠呀
慕容玺现在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苏苏是越來越下限节操了
各种奇葩的荤段子都说得出來
这真心和苏苏在容玺心目中那根深蒂固的形象不符啊不符
可口头上被占便宜容玺除了从身体上虐回來根本沒有办法
因为他们说好要忘记的
苏苏也说好把他当普通朋友的
所以容玺觉得这只能算是普通朋友的小打小闹
好基友就是这样的[
……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苏慕远和容玺同居同床但从不越过界限安分得很
而在拳场他的记录已经刷新了拳场最高连胜记录了
整整一个月苏慕远好像每天都是凭着运气拖死对手似的可是这样的运气又好得过分了些以至于渐渐地压苏慕远得胜的人渐渐多了起來
到一个月的今天几乎百分之百的人都选择了苏慕远的胜利而且所赌的金额高出整个赌场的最高纪录
而赌场从最近一周开始便开始输钱了
负责人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巨额资金嘴角残酷的扯了扯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钱进了自己的腰包
负责人手下的人向他使了几个眼色表示一切正常
而苏慕远休息期间喝过水按摩结束便重新上了台
这是拳击比赛的最后一场对方已经接近虚脱苏慕远那将对方耗死的战略似乎要再一度成功了而台下数的观众和赌徒疯狂地叫着苏慕远的化名克拉克巴特勒
为什么是这个名字呢
容玺居然借用了《飘》中瑞德巴特勒中的瑞德所以苏慕远很淡定的用了巴特勒这个姓氏
至于克拉克唔全美的人都知道电影《飘》的主演叫克拉克盖博一个真正的美国男人克拉克盖博不仅是《一夜fēng_liú》《飘》这些经典作品中的主角还是二战期间的飞行员很有人格魅力的人物苏慕远很淡定地征用了这个人的名字
他重新站上了台却发现情况有点不对
他开始眩晕眼前有点发黑对手的拳头揍了过來苏慕远眼中霎时间出现一片重影根本看不清对方打在哪里
他想抬手阻挡却虚脱到沒有半点力气
结实的一拳砸在苏慕远脸色生疼生疼的苏慕远觉得自己的鼻梁骨都被打断了而鼻血肆忌惮地流了出來
台下一片忧心
在拳场上久战虚脱是常事苏慕远的表现很正常
只是他们压了苏慕远赢可幸运女神似乎并沒有一直站在苏慕远身边[
很快地又是一拳苏慕远被直接一拳揍在拳场的围栏的绳子上再被了回來
他的目光匆匆扫向主席台负责人的位置又看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苏慕远是医生略一想就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一种脱力而且眩晕的药物唯一的好处是色味很少有人辨别的出
这种拳场自然少不了这种龌龊
苏慕远不是沒想过只是料不到那位负责人的胃口这么大生生地忍着赔本一周一次捞了个足
苏慕远被一拳接一拳的揍着明明眩晕得厉害头脑却是清醒的清楚地知道对方的计划和心思
不过苏慕远对这拙劣的计划完全法恭维
太劣质了搞得他受伤都好假
诶
不过容玺那二货应该看不出來的
所以苏慕远好淡定地享受着对方的拳头
他被压在台上的一脚狠狠地打着
终于拳场上最龌龊也是苏慕远最期待的一幕出现了那个拳手触动了一个机关顿时一把尖刀“唰”得冒了出來
苏慕远蹙了蹙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那兄弟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尖锐的刀子就这样捅了进來
霎时间血液迸射而出一片惨烈
苏慕远这辈子从沒受过重伤现在受伤了流了吓死人的一大摊血液便深深地觉得苦肉计真的好憋屈
好疼
真的好疼
慕容玺你在哪呢
我受伤了快死了
快來对我好点吧
而他的对手插了这一刀便以为苏慕远完蛋了他抽出刀顺势一带然后苏慕远便栽倒在地上
像是一个拳手终于被打倒再也站不起來的样子
裁判开始数数整整十下苏慕远却再也沒站起來
场面一切哗然
谁都料不到那个和幸运女神有一腿的家伙居然输了
可赌博赌博从來都是承担了风险的
赢者笑败者覆亡这从來都是地下拳场的准则
坐在主席台上的负责人瞧着这一幕微微笑了他已经计算出今天的进账了比那一日瑞德马丁的胜利整整多了十倍多
这就是一个常胜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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