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战争从来没有远离过(1/2)
第十章战争从来没有远离过
回到家里自然是欢天喜地,娘看着我们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成长为一柱男和一叶女(也就是舍女),高兴地合不拢嘴(这称呼还真不能到后世去联想)。
我突然问:“娘,那您就该是三叶妇了。”
“也可以这么说,但是不够尊敬,正常的应该叫主妇,只有大祭司才能这样称呼。”娘沉声解释道。
我现在才明白这个规矩。
“姐,凭你的才能,很快也会有封赏的。”二囡宽慰着大囡。
“我才不稀罕呢,我又不想嫁人。”大囡嘻笑着说。
“姐你真坏!”两个囡囡说着,在榻上是闹得一‘榻’糊涂(后世成语里改用这个‘塌’是不是给搞错了)。
娘跪坐在一边,搂着我,笑看着她俩,一言不发。
“娘,您就偏心哥哥”二囡噘嘴赌气道。
娘笑着放开我,躺在两个妹妹之间,搂着大囡,反手拍拍二囡。
“姨怎么不过来?”大囡在娘的怀里问道。
“你姨需要祭拜舍立神,这几天过不来”,娘说道。
“为什么要拜神啊?”我好奇的问道。
“女人定期都要拜的,不然肚子痛,出生道流血。”娘认真地讲着。
啊!买糕的,那在后世叫月经来潮。
“哥哥真坏,是个大流氓!”二囡狠狠地碎道。
“六忙,干嘛这么忙啊?”娘不解地问道。
我们几个听后是哈哈大笑。
“行了,睡吧,天不早了。”娘制止着。
我猜想,姨箱子里的木质男性生殖物器应该就是舍立神,估计娘的箱子里也有,难怪后世的苗族,包括不丹国都有这样的崇拜,原来这是有历史依据的。
上午吃完饭,娘在收拾饭碗,我跟娘说想到河对岸去看看,娘说别走太远了。
“我们也去”大囡叫着。
“你们又走不动,要是有辆车就好了”,我嘟囔着。
“对了,哥,咱们想法造一个轱辘车吧。”大囡和二囡对望一眼,一起说道。
“我看行,昨天大祭司坐过的那个树墩,锯成圆片就可以当轱辘,其他的就好办了。”我边想边说。
“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啊?”大囡发愁地说。
“不然我们就做个带辐条的轱辘,车轮用几块木头拼起来,这不就行了,材料和工具我可以到打谷场去找。”我欣喜的说道。
我想起来了古代把车轮的中心圆木圈叫毂,辐条叫辐,外圈叫牙。我先去找人帮忙。
“妹妹,你们先等我一下,我去找几个帮手。”我边说边离身出屋,向棚舍区走去。
我快步来到曾经到过的棚舍,深吸一口气,挑帘进来后,眼前无人,刚要返身出去,就听到一个虚弱的声音喊救命,什么情况?只见草榻上躺着几个伤兵,包扎伤口的麻布渗透出血渍,他们有的肩膀,有的胳膊,有的大腿,还有后背受伤,痛苦不堪。我明白了,这些都是枪箭伤。
“别着急,我马上回来。”我说完翻身快速跑回家。
忙喊娘快给我准备开水,还有大量的盐和麻布,去救伤壮。娘看着我坚毅的目光,什么也没说,直接取出盐罐,打开木箱取出一包麻布,一不小心舍立神差点掉出来,娘赶紧跪下深施一礼,迅速起身,我拿着麻布包,娘抬着盐罐,向棚舍区疾步走去。
到了棚舍区,我喊来几个壮士,让他们一个负责烧两大缸开水,娘指派壮士把麻布包放到一缸开水里搅拌,另外将盐罐里的盐倒进另一个大缸搅拌,大约一个小时过后(我估计),我让娘先回去,怕他受不了残忍的场面,再说还要照顾妹妹。
我是一柱男,我命令他们按我的要求,先把晾衣服的麻绳解下来,扔到锅里煮,然后捞出来,系在树干之间,再把开水里煮好的麻布捞出来,搭在绳子上晾晒,夏天正直临近中午,我估计再有四个小时能干。
我让把伤兵们都扶到外边放置在地上的门板之上躺好,解开他们的包扎,但见所有的伤口都已化脓,严重的还生了蛆。我选择一位伤最轻的,让他伸出受伤的胳膊,命人取来经过澄清后盛满浓盐水的陶碗,我撕下一块外面晾晒的麻布,蘸着浓盐水,开始清理化脓的伤口,我真佩服古人的毅力,尽管疼的呲牙咧嘴,但绝不叫唤一声。
清理完伤口,但见鲜血慢慢地往外流,我命身旁的壮士,从灶台下面取一根正烧着的竹炭过来,另外让人拿一根木棍塞在伤兵嘴里用牙咬着。我用湿布抱着吱吱冒热气的竹炭,一闭眼,直接贴向他的伤口。只听吱的一声,伤口冒出了焦糊味很浓的青烟,这名受伤的壮士当即昏了过去。我睁眼看到烧焦的伤口已经止血,命人等外面的麻布干了,立即撕成条把他的伤口包上,每天都要换一次干净的麻布绷带。
其他几个伤兵在边上几个壮士的帮助下,也采用这样残忍的方法进行治疗,最后一个腰部受重伤,刚才喊救命的伤兵,没来得及救助,因为伤口太深,现在又没有缝合伤口的条件,眼看着咽了气,我失望地跌坐在门板上,两眼直直地看着远处的青山,那里可能就是战场啊。
“小舍主,外面的麻布干了。”一名壮士弯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你们先在盐水里洗手,然后快把撕成大腿宽的长布条拿过来。”我命令着。
我洗过手,看着手臂受伤,已经苏醒的伤兵,帮他包扎好伤口,嘱咐他不要接触伤口,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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