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忍受委屈(1/2)
第三章 忍受委屈
“到现在……你还护着那小嫩妞,她是你心头上的肉!怕老子戳痛了她?你——你这个家伙,含着‘长枪’往外拖……”
柳丝金“呜呜”哭起来,猛地用力将高天佑推到壁柜边。
他的头砰的一声撞到柜门上,后脑勺碰的很痛,但他仍是满脸笑容。
他懂得对老婆要以柔克刚。心底无私天地宽嘛,自己和李卉没有什么,所以就不怕什么。
他忍着剧烈的头痛,笑道:
“哎呀,我的后脑勺有点痒的,本来要伸手去抓的,你把我这么一撞,脑袋后边也不痒了,也省得我抓痒。多谢你呀,我的好老婆。”
柳丝金怒眼圆睁,指着深红色的“得尔”牌复合地板,对高天佑说:“你少跟老子油腔滑调,嬉皮笑脸的。跟老子跪倒!你跟我快点跪下去——”
高天佑笑:“跪倒?你就不怕我的膝盖头跪痛了?我老父亲死的时候我是跪了的。你这个老子活得好好的,要我跪么事呢。”
“少费话,你跪不跪?”柳丝金将挂在衣架上高天佑平日练臂力的如警棍样的健臂器取下来,捏在手里扬了扬,。
高天佑笑着,很不情愿地扭着腰身,那意思是很明显的啊。
柳丝金可是死不放过他啊:
“今夜你不把跟李卉那小娘们的事,跟老子说清楚,你莫想上床——”她扯起喉咙喊叫了一句。
这夜人深静的,老婆的话如炸弹一样,高天佑生怕这没有的事如果让楼上楼下的儿女都听到了,真的会造成负面影响,只好说:
“要得,要得,我跟你这个老子跪……”他扑通一下跪在了柳丝金的面前。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子,一下跪在大人面前似的。
而这个时候,柳丝金双手横握健臂器,肥肥的臀部坐在厚厚的“联乐”牌席梦思上,两眼直直地逼视着高天佑,看上去蛮像个审讯疑犯的警察。
她质问道:“你这个吃屎的坏蛋,快跟老子交代清楚,你和李卉是第几回了?嗯……”
她是很发怒的,因为高天佑在局办公室是专门负责高接待工作的,经常要陪省厅的领导和市里的头头吃喝玩乐……
频频进出市里的各种饮食和娱乐场所,那尝尝嫩妞,是很难自然的事情的,她就是爱吃这个醋啊——
高天佑上下眼皮粘在了一起,他已经在轻轻地打鼾,然而两个膝盖硬硬地跪在硬硬的地板上。
他觉得特别的酸痛,屁股又压在两脚后跟上;两条腿又是麻酸胀痛的,这又刺激得他睡不着。
他觉得今夜是秀才遇着兵,碰到这个蛮老婆,也是有理说不清。他只有再三解释:“老婆,你放心,我的心中只有你,和李卉没有任何关系。”
柳丝金挥舞着像警棍一样的臂力器,说:
“你怕是在哄三岁伢,你和那小娘们的事,老子清楚得很,就看你主动交代了。没捉到你可以说没得事。这是老子看得真真切切的,你赖得过去?!”她的鼻子里,接着跑出几分冷笑。
“哎,哎,哎……老婆,不,夫人,你不能在家里制造冤案啊……”高天佑在外面那是风光无限的恶,可是在家里,在老婆面前,只能做乖乖儿啊。
他几乎是渴求着说:“要真是做那事,我也不会在咱们家门口做唦。请你相信我啊,老婆……”
高天佑说话时舌头有点大,看来酒还没完全醒,而且每说一句话时,眼睛都要一眨一眨的。
他的两只眼睛边上还堆有眼屎,又是哀求道:
“你,你是聪明人,这,这你是晓得的唦。老婆,我要睏得急紧了,让我上床……”
他移着跪在地板上的两个膝盖头,忍着抹破皮钻心般的疼痛,缓缓向床边挪了几下,双手扒在席梦思边沿向柳丝金求饶。
柳丝金逼视着老公:“哼,想上床跟老子睡,你莫做梦了,还不晓得那小娘们,有性病没得,要是传染到老子身上来,老娘算是倒了大霉。”
高天佑仍然在跪着,举起手来,像是法师一样的说:“老婆,我想你发誓,我真的绝对没有与李卉发生任何的关系啊!”
柳丝金也是感到和疲劳了,就对高天佑尖叫道,
“你和那小娘们的事,还没跟老子交代,今夜你就在地板上睡。”她抬起白白皙皙的脚,照高天佑的手用力踩了几下。
高天佑的膝盖头痛,现在手又被老婆踩压得生痛生痛的,觉得今夜是瘌痢头烂了“下面”,一头好的也没得。
在柳丝金踩他的手的同时,他一下像截木头样扑倒在了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响。
也好,跛子拜年,就着一歪,今夜睡地板就睡地板,总比进不了屋要强。澡没洗就算了。
高天佑就往地板上一到,直挺挺地睡起来。可是他又在迷糊中,想起了李卉。
感到自己一个男人进门就受老婆这么多的邪,她一个女的又被老婆撕破了脸,回家后老公郝运来看见了,不知会怎样说她?
今夜,李卉可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啊,都是自己的老婆,这个母夜叉干的“好事”……
高天佑一边想,一边打起了鼾。这鼾声还挺大的啊,像打雷一样的。
还真的叫向成功猜到了,李卉当时哭着往楼上家里跑时,感到脸像烙铁烙一样的痛。
但是她不敢哭出声来,怕被其它人听见,也怕老公晓得了这事。
当她站在四楼自家门口,掏钥匙开“步云”牌防盗门时,好一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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