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世界上知情者有谁(2/2)

那样的音高，她还是可以唱上去的，只是再没人相信她。心中泛起一阵寂寂的哀，她漱了漱充满血腥味的口腔，对着只映出她一人的模糊镜面低低地吟唱了起来。

nol dite a

eil a。。。

世界上知情者有谁？

知情者唯有我。

声音渐渐低落，苍白如她的面色。望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她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

不，没有任何人知道。

我此时，心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