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贪玩童不服管,三戏老夫子(之一)(3/4)
,让他和丽凤去找其他几个小伙伴儿,由他们替自己做好掩护。有什么人来找编个适当的理由,代自己解决。一切都安排好了,她才开始行动。通过她的精心策划,细致安排。一切顺利。这位高先生一点儿觉察也没有,把放了泻药和瞌睡要的饭菜“一扫而光”吃了个净光尽。因为今天他非常高兴,到孩子们一个个学习特别认真。所以一连中午、晚上都没少吃。到了要睡觉的时候,高先生刚刚躺在床上,就觉得这肚子不对劲儿,怎么这么疼啊?“哎呀!不好,要出恭(就是去厕所)。”说不好就不好,他平日里是四方步稳稳当当的迈着,走路不慌不忙。可今天想稳也不行,再迟便要出丑了。高莲此时是急忙去茅厕。刚刚从茅厕出来,就又要再出恭。就这样一连跑了十多趟,高莲高先生可受不了啦!脸色发黄,浑身无力,最可恶的是还总睁不开眼。这双眼是上眼皮打下眼皮,“哈赤”一个接一个。把个身体健康的壮年人害得像个“泥捏面活”一般,怎么揉怎么是。现在的高先生手无缚鸡之力。
这阵折腾能没人见吗!高先生从茅厕往回走,有气无力的举动正巧让杨逍给碰上。杨逍一见高莲这副模样,就猜出个**不离十。因为他今天到琼缘、白冰儿和张天乐几个小家伙儿是特别的高兴。还不停的挤眉弄眼,就知道准没好事。-----果然在高先生这出差了。可他又不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因此假装不知,急忙上前把高先生搀住,细问:“先生您这是怎么啦?怎会成这样啊?”高先生叹气道:“哎!都怨我贪吃,大概多吃了些,所以才这副狼狈。让杨公子见笑了。”杨逍忙解释道:“不……先生别误会,杨逍绝无此意。”说着又扶着高先生继续回屋中。
此时杨逍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测:这事定于琼缘脱不了关系。便说些安慰的话让高先生静心安养。教之事过几日再讲。这时已金鸡报晓,红日露影了。仁义与飞娘早早的起来,山上还有好多事等着安排、处理呢!刚刚梳洗已毕,丫鬟和一个婆子就跑进来报信:“大寨主、夫人大事不好啦!”飞娘一听把脸一沉:“何事如此惊慌,这一大早就大呼小叫的。”婆子忙说:“夫人您有所不知,昨天那高先生还教,教得好好的。今儿就病了,”“是呀!夫人、寨主,高先生今儿一大早就起不了床啦!还是杨公子在头天亮时发现的呢!”丫鬟在旁边做补充。仁义急着问:“为何?”飞娘也说:“快讲呀!到底是怎末回事?”小丫鬟口齿伶俐,能言善辩。她说:“大寨主、夫人听杨公子讲高先生是泻肚,还有些发困。”飞娘忙说:“快叫人去请孙处忠-----孙神医。”“不用了,夫人杨公子早把孙神医叫去啦!”婆子回答。任意皱着眉飞娘,夫妻俩让丫鬟、婆子先退下。仁义这才对夫人说:“夫人,高贤弟地病太过于突然了。会不会……”夫人打断仁义的推想:“别胡讲,我们还是快去高贤弟吧!”仁义一听对呀!在这瞎猜也不中用。夫妻俩连早饭都没吃,就奔到高莲的住处。进院一,门开着孙处忠正在屋里为高先生开药呢!旁边站着聪明的杨逍。仁义与飞娘急匆匆进屋:“贤弟,你怎么啦?”孙处忠忙说:“大哥、嫂夫人,高先生这是吃了太多的泻药和瞌睡药,两种药加在一起,才会变成现在样子。但大哥与嫂夫人请放心,我给他开些药物,吃后稍作静养。有个三五日足矣安康。”仁义与飞娘点头:“有劳贤弟啦!”孙处忠答道:“哪里呀!咱都是自家兄弟。”仁义又问高莲:“贤弟你感觉如何?”高莲不住的摇头:“大哥别提啦!现今我是筋疲力尽。”飞娘在旁急问:“兄弟啊!你究竟是怎么成这样的?”高莲自己也说不出了所以然来。“嫂夫人,我真不知到底是怎么搞的?自己会成这样。只怕一时半会儿是没法教了。待我康复后再给孩子们上课吧!”飞娘、仁义忙解释:“不着急,不着急。兄弟尽管好好调养,身体当紧。孩子们先让他们不要去学堂了。”说着夫妻二人猜到高先生,才不会平白无故的自己生病呢!八成是有人从中捣鬼,想着相互了一眼,夫妻二人都断定此事定与女儿有关。可谁也不想在此公开,便又说了些安慰的话,才与杨逍一同出了高先生的院子。屋里留下一个童和一个婆子,让他们伺候高先生。如有大事小情好有个报信、照顾的。安下高莲先不讲,单说仁义夫妻与杨逍:这一路上仁义问杨逍:“逍儿,你对高先生生病之事有何法?”飞娘也说:“逍儿,你不必多想,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听听你的推测。”杨逍本想找个借口躲开,但还是叫飞娘他们堵着了,笑着回答:“姨夫y、姨娘孩儿认为不会有什么,应该就是先生身体欠佳。”他婉言回绝了仁义、飞娘夫妻的推测,但更让这夫妻二人相信此事与琼缘有关。因为只有琼缘才能让杨逍说谎。杨晓回答得不合情理,与孙处忠所讲更完全打相反,更足已鉴定主谋定是琼缘
。可又无有证据。只得不作声色。但小杨逍那是机灵鬼儿、透灵儿杯儿、小精豆子不吃亏儿。一仁义夫妻的表情就知道人家开始怀疑琼缘了。所幸找个借口回到自己的屋里。可他坐卧不宁,替琼缘捏把汗。
再说琼缘,一大早就得知高先生生病的情况。心里美;乐得双手拍不到一块儿了。心说:“这是头一次,我一会儿下山顺便什么时候才能“炒麦芽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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