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嗜血狂龙(中)(2/3)
“在左边出现敌人,大概有一个连!”话音未落,在我们右方一发火箭弹落到山坡上,重机枪被炸得凌空支解,机枪手和弹药手直直滚下山坡,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线,几个刚刚抓起武器惊魂未定的印度士兵站在他们面前,一边尖叫一边对着他们疯狂扫射,在身体的抽搐中,两名突击队员每个人都挨了至少一百发子弹,生生被打成几十块碎片,血肉溅了那几个菜鸟士兵一身一脸。他们几个打完弹匣中的子弹后就象虚脱一样软软坐在地上,立刻被一排子弹打中倒地血泊中。
一名突击队员狂叫道:“在我们右方也有一个连的敌人,我们自己钻进敌人的包围圈中了!”
我狠狠踢了他一脚,吼道:“你他妈的慌什么,这也叫包围圈?充其量是一群睡觉连放哨都不会,任由我们摸到床头的傻蛋罢了。”
突击队的最高指挥官,方翔少校狂叫道:“立刻打散队形,以班为单位依托树丛和敌人进行混战!”
什么叫混战?混战就是没有阵地没有界线,双方士兵在一片视线受阻的战场上象没头苍蝇一样乱转,遇到敌人就杀,遇到自己人就跟的战术,这种打法拚的就是人数,就是单兵作战的技术与能力,更拚的是士兵的气血与勇敢。
抱着重机枪我放声狂吼道:“第七小队跟我一起凿穿他们的右翼!”
在树林中到处都人影,到处有冲锋枪射击时特有的火焰,面对已经乱成一团的战场,和躲在树后面连放冷枪的印度阿三,什么点射连发都是他妈的扯淡,我双手死死抓住重机枪,在放声狂吼中对着面前的树林就是一阵狂扫。
我手中的重机枪是从装甲车上拆卸下来的车载重机枪,虽然不能和高平两用重机枪相比,但是在只有二三十米的近距离内连继扫射,仍然穿透了碗口粗的大树,在黑暗中不时传出一声惨叫,长孙庭只要听到声音就丢过去一颗手雷。
印度军人也奋起反抗,我们在树林里拚命对射,子弹一颗颗从身边飞过,手榴弹的爆炸掀起一片又一片泥土,天空中就象是在下一场沙雨,只用了两分钟我就打完了所有机枪子弹,在一阵阵疯狂的对射与闪避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和自己的班脱离了联系,刚刚从地上拾起一枝冲锋枪,我就看到对面不足五米处一棵大树后站着一个士兵。
我抢先举枪射击,“咔”,枪膛里发出撞针顶空的声音,弹匣里居然没有了子弹,印度士兵脸上的惊恐神色未消就露出得意的狞笑,在我心中连呼完蛋的冷汗长流中,他使劲扣下扳击,“咔”,他的枪膛中也发出一声轻响,他的弹匣中也空了。
在这个时候谁要想着去更换弹匣就是最大的傻蛋,我和那个印度士兵同时拉开折叠在枪口的刺刀,微微弯曲身体向对方狠狠对视,虽然眼前还是一片晕黑,可是我们仍然睁大了双眼,小心打量对方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从他标准的军事动作和沉稳的神态上我不难看出,我的对手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兵,我们都将手臂略略回收,将刺刀以十五度角斜斜倾指住对方的胸膛。冲锋枪上的刺刀只有一尺多长,这种纯粹的杀人利器上有两条深深的血槽,如果要害被刺中,只需要二十分钟就会因为失血死亡。
“哇!”
“呀!”
我们两个同时前踏一步狠狠将冲锋枪上的刺刀捅出,两把刺刀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金属的脆鸣,我们两个又迅速各自向后退出一步,狠狠盯住对方。虽然流弹就在头顶乱飞,一颗手榴弹在我们身边不足十米的地方爆炸,但是我们两个连眼睛都不敢眨,在这个时候只要稍有松懈,就得死!
“当!”
两把刺刀再次狠狠对格在一起,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太大,精钢打造的两把刺刀居然同时折断,印度士兵丢掉手中的冲锋枪拔出一把军刀,摆出一个军刀格斗式,我望着这个象头猎豹般精悍而警觉的家伙,微笑道:“你不一定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非要和你硬碰刺刀吧,我就等着你给我拔出军刀的机会呢。”
我拔出来的不是军刀,是手枪。
那个家伙连中三枪才不甘心的倒在地上,临时的时候眼睛里盛满了愤怒,我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前、左、右三方就出现了三名印度士兵,我抓起那个死不瞑目的老兵,用他的尸体挡在背后。在没有后顾之忧后我单膝着地,左手死死扣住右手手腕,将稳定姓强化到最高,沙漠之鹰手枪射出的子弹威力可以和ak系列冲锋一较长短,它的后座力也非常可观,在正常情况下每射完一发子弹就应该手腕上抬,给自己手腕一个力量缓冲,但是现在我绝对没有缓冲的时间!
“啪啪啪啪”
四声枪响,我用可以打破世界速射手枪记录的速度连继扣动扳击,手腕传来一阵撕扯般的疼痛,在此同时,右方的敌人也擎起冲锋枪对着我进行疯狂扫射,我只觉得背部传来一阵阵钝物撞击的疼痛,冲锋枪子弹赫然已经打穿了那个老兵的身体,要不是我穿了件防弹衣,只怕已经被穿成了糖葫芦。
右方的士兵一个弹匣打完,我猛的甩掉身上的尸体,把已经射空的手枪死命砸过去,几斤重的手枪砸中他的腹部,那个士兵不由自主的弯腰抱住腹住,我趁机狂冲过去,手中的军刀狠狠刺进他的胸膛。
那个士兵丢掉冲锋枪死命捏住我的脖子,他的鲜血喷了我一脸,虽然鲜血刺得我双眼疼痛,我仍然瞪大双眼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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