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底气要足，可见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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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军失败的消息很快传进了王府之中，莫秋蝶和蔡蔷薇得知了消息，他们两个此时正在卢晓航身边，还带着两个孩子。

两个人对视一眼，莫秋蝶说道：“咱们该做些什么了，不然对不起手中的这些势力。”

蔡蔷薇笑了笑：“不知道姐姐想要做什么?”

“我已经派人通知山东和顺天府的白莲教教徒开始举事，以牵制他们前往洛阳的步伐，咱们现在最需要的便是时间，只有夫君醒过来，才有办法对付他们。”

“姐姐动手挺快，我也不慢，大明钱庄已经暗地行动起来，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是玩钱出身的，若是论把钱从有便没了他们最在行了，很快京师和山东的百姓就会发现自己的银子都没了。”

莫秋蝶听到这里面色有些凝重：“可是夫君曾经说过，钱庄做大便是靠一个信字，若是咱们将他们的银子变没了，只怕以后钱庄再发展可是不容易了。”

“姐姐放心，等这段时间过了之后咱们的银子自然一分不少地还给他们，若是按照夫君的性格没准还要多给他们一些利钱，但是现在只能让他们先乱起来，才能拖住新朝廷大军的脚步，否则的话咱们大明都没了，还谈什么大明钱庄的信誉。”

与此同时，朝廷的信使已经到了四川，拜见了蜀王朱至澎，朱至澎也有了儿子，正过着如意的日子，谁都看得出来，皇上一定能中兴大明了，到时候蜀王这个名号自己还能传给儿子，自从张献忠被消灭之后，川蜀的形势一片大好，再加上天下免赋税一年，川蜀立刻安定了下来。

今年的庄稼长势很好，颇有丰年的意思，成都也慢慢恢复了天府之国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朝廷的消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降落在朱至澎的脑袋上。

朱至澎的脑袋现在全是那句话反复萦绕：“福王京师之外被建虏所害，现在新皇已经登基，若是蜀王愿意归顺，可以前去陕西就任秦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其实本来朝中大臣商议的结果是给朱至澎蜀王的王位，那样他也能安心，但是陕西的孙传庭一直拒不回应，反而厉兵秣马，所以朝廷临时决定把蜀王提到陕西做秦王，众所周知，秦王是诸王里面最大的，朝廷很自然的以为这是在给朱至澎升官。

但是朱至澎可不这么认为，当初建文帝杀他几个叔叔的时候，有一条便是将他们的领地换了，然后毫无根基动起手来更是方便。他魂不守舍走进了后院之中，王妃正在哄着世子玩耍，看到这里立刻站起身来。

“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朱至澎低声对身边的侍从说：“你去将先生请过来，不要让朝廷的人发现了。”

然后转过头来勉强堆起一脸笑容：“没有什么事，咱们这日子过得这么舒坦，能有什么事为难，就是川北有地方的灾民正在闹事，所以我正安排人去平叛呢。”

王妃听到这里苦笑着摇摇头，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老祖宗的规矩，自己刚才那句话已经是违制了，既然王爷不愿说那不问便是了。

朱至澎仿佛也察觉到了王妃的一样，笑了笑：“算了，我还是跟你说了吧，免得你又乱想，反正咱们两个的命运都是绑在一起的，我若是死了你估计也活不了。”

说到这里朱至澎立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王妃听完之后立刻喊了句：“来人，将世子抱回去休息。”然后下令院子里的下人守在周围，闲杂人不得擅入。

王妃开口说道：“此事最重要的便是要弄清楚，皇上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只要皇上还有一口气在，咱们便不能像新朝廷臣服！”

朱至澎听到这里倒是愣了：“王妃说的哪里话，据说新皇是先皇的儿子，名正言顺，咱们为何不能臣服？”

王妃听到这里皱了皱眉：“王爷，前车之鉴，当初不也有一个崇祯皇帝的儿子做了皇上要和洛阳方面一较高下，结果呢。当时王爷没有支持他，现在他弟弟登基了，事后若是有人把这事捅了上去，咱们还能活么？”

“再者说了，他才刚刚登基，便迫不及待要将你从川蜀调去陕西，这里面安得什么心你还猜不出来么？说一句犯上的话，他何德何能要我们臣服，当初张献忠进川蜀，还是皇上亲自来救了咱们一家，于情于理于大义咱们都不能投靠他们，当然若是皇上真的归天了咱们就得另当别论了。”

这个时候门口的传报：“先生来了。”

王妃听到这里开了口：“妾身先告辞了，只是王爷定要谨记妾身刚刚说过的话，万万不可一失足成千古恨。”

先生进来之后看到朱至澎紧皱着眉头，刚要问怎么回事，朱至澎自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把王妃的意见也说了一遍。

先生一拍手：“王妃说得没错，王爷，此事定要三思而行，咱们没办法探听到消息，但是城中还有黑衣卫在，咱们找他们问一下皇上是否身死还不容易么。”

朱至澎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当初皇上临走之时，说有什么情报的问题可以请教黑衣卫，本王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敢来么？若是他们觉得本王有了二心，别说黑衣卫，锦衣卫只怕都见不到一个。”

先生笑了笑：“若是黑衣卫连这点胆色都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