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窘极了的高桥最后的招儿是挑战书(1/2)
第十九节、窘极了的高桥最后的招儿是下挑战书
这会儿,高桥,完全陷入泥坑了,可小子水到脖颈子了,还接着犯浑冒傻气。
他实在被公安队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打法,激怒了。
用他的想法,这是凌割活人肉。
今儿消灭一个俩,明天消灭三五个,八路军这样打鬼子的法子,就像下小雨,不知不觉间,浑身,就淋得精湿了。
真是日子不可长算呀,高桥来湖西才半年,接受渡边的时候,人家渡边给他留了三个多大队,再加上他从济宁要来的一个大队,他从济宁火车站,截下来的一个大队,算来,五个多大队的鬼子兵,在全湖西的撒着,现在,已经快让他消耗完了。
济宁总部,对他的这种连连的败仗,很是恼怒,接连着的下发命令,喝令他,善于用兵,保存兵力,以便更有力的统治湖西,经营湖西,多多的抢掠粮食和物资,运用于国内的生活保障,应用于东南亚战场,也实现皇军在湖西的“大东亚共荣圈”的建设,达到他们“武运长久的目的。
小子,老鼠钻进风箱里,实在实的,两头受气了。
小子,算是被逼急了。
被逼急了的高桥,不知道用脚趾头当脑袋,怎么想出来的招数,用起了罕见的战法来了。
从小活在军营的高桥,自然,要惯用起军人的章法。
一天下午,萧易从村头,押着一个商人打扮的汉子走了来,对着彭琦辉说话,“这家伙,自称是从金乡县城来的,点名要见你。”
然后对着商人说,“这位,就是我们的彭大队长,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们队长,挺和善的,不会对中国人发威风的。“
商人白白净净的,穿着长袍留着背头,一看是个富裕户,只是四方脸色哭丧着,像到亲戚家报丧的,“你是彭队长吧?我可算找到您了,您让我好找。”
商人紧紧地盯住彭琦辉,生怕他是假变的。
“我就是彭琦辉,你有事吧?”彭琦辉把手里的铅笔扔在桌上,转了过来,他好奇,与这个人,毫无交集,也从未谋面,就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寻找他。
那人,哭丧着脸,“我是金乡城里的,开了家粮行,卖粮食的,做的是小买卖,一家人,老实巴交,没惹过谁,只想挣点钱,养活一家人,谁想,祸,从天上掉下来了。”
商人说着,掏出一封信,递给彭琦辉,“龟孙知道,鬼子官儿高桥,是咋知道,我老家在这片的,前天,把我一家老小,抓到宪兵队里当人质,逼着我,给您送信来了。这不,被逼无奈,当了狗腿子汉奸,辱没了先人的脸,做了丧天理的事儿,给鬼子干了活儿咳,还希望彭队长不介意。”
彭琦辉这才知道了商人的来历,听了他的啰嗦,当然明了商人的心情,就没在意他的絮叨,而是接过信来,拆开封儿,展开信纸的看。
“狗日的高桥鬼子,没啥门路,山穷水尽的,又玩啥花样?”
徐柄辉说着话,凑过头来看。
“哈哈哈,”彭琦辉一扬竖格信纸,突地大笑起来。
惹得周围人愣了。
彭琦辉边笑着边说话,“这帮子小鬼子,硬是和以前的,不一样哩,这招数,真新鲜。”
“都看看,都看看,高桥小子的战书,奇文共欣赏。”彭琦辉四下里挥舞着信纸。
徐柄辉接过信纸,念起来,
“湖西公安队彭琦辉队长麾下 :鄙人自来湖西,数与麾下交锋,每战万千遗憾……..将军毛猴子的战术,实在上不得台面,愿约将军,各率精兵,各执利器,金乡城下,决一雌雄,彼此不设阴谋,光明正大,胜败自认天命。
大日本国湖西宪兵司令高桥叩首。”
“哈哈哈……嘻嘻嘻!”
屋里屋外,爽朗的笑声响一片,
“鬼子没招喽。”
“高桥要完蛋了。”
……
彭琦辉看一眼商人,见他仍然的垂头丧气,就对他开心,询问,“先生,高桥信里的提法,你看如何?”
商人挠挠头皮,想了半天,“打仗的事儿,我不懂,只是……按说嘛,两军交战,该是兵对兵,将对将的大战金沙滩,可是……,打……打日本鬼子,是人跟鬼打仗,就不要讲究那些了吧?再说,打仗,看的是胜负,拿下战书的事儿,应该是宋朝以前的事,就是梁山一百单八将,也讲究的是偷袭和兵法,哪有下战书什么的愚蠢的事?不过,鬼子是鬼,他们最新鲜的,当然是鬼事了。”
彭琦辉开心地笑,“先生,看样子,你是个明事理的人,古书、古戏,没少看了和听了吧?”
那商人,渐渐地抬起来头,不再沮丧了,“我爱听说书的,回回,在金乡城里的老槐树下,听渔鼓,听梆子,场场不拉。”
“那,还是请你,回去,告诉高桥,想刀对刀、枪对枪的干,就到东京,他日本的岛上去,他们那地儿,宽敞。”
商人开心了,“就是就是,咱凭嘛,顺着他鬼子的心事路?你们来湖西,是祸害咱中国人。”
商人头点的像鸡叨米,然后,窘懦地说话,“彭队长,你看,我一家老小,还握在高桥的手心里,您是不是……是不是给我写几个字带回去?”
商人说着,自个儿急了,连忙着跺脚,唯恐彭琦辉想歪了,“我可发誓,在金乡县城里,可没做过丧天害理的事。”
“只要不帮鬼子祸害中国人,就是好百姓,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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