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醒不来,你就得受煎熬!(1/5)
君染带着人马封锁了各个出关口,尽管派了人马在那儿日夜坚守着,可是,仍然不能收寻到随心的丝毫线索。
雪棱园,园子里的几树红梅早已盛开,铠铠的白雪积压在了树枝头,偶尔露出青藏色的秃秃花枝,有几朵红梅在雪中绽放,看起来分外妖娆。
怵目惊心的红艳如烈火一般,与洁白雪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种颜色相互交替,形成了一幅极致唯美的画面,而站在雪堆旁边秀挺身形,眸光笔直地落到了那雪中绽放的两朵红梅上。
红梅傲雪绽放,自有一番独特的风情,他相信随心的生命力也会像红梅这样旺盛坚强。
静好,那么难的岁月都走过来了,希望你记得,在你的身边,始终有我。
“藤先生,有消息了。”
寂静的世界中,陡然有一把惊喜的声音响充入耳。
“说,在哪儿?”几乎就在一瞬间,他便回头迫不急待地一把紧揪住了君染的衣领子:“说啊。”
“呃!我们派人一直盯着各个出关口,查了所有的出入行人纪录,没发现王伯强的名字,可是,今天凌晨,却在傅家后院发现了一连串新鲜的脚印,我不由生疑,便把脚印尺码印在一张薄纸,拿去与王伯强的一比对,结果显示果然那脚印果然是王伯强。”
要不是这场雪下得这样大,雪铺在地上,让那从上面走过的人留下了一连连深浅不一的脚印,而他带着人拿了张薄纸,薄纸印上脚印,再拿去藤家对比,事实证明,那尺码居然与王伯强的脚尺码相符。
所以,他便兴高彩烈就回来向藤先生汇报了。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伯强果然不是傻子,谁也不曾想到,他居然就把随心藏在了傅家。
不待君染汇报完,那抹冷昂的身形便狂狷闪去了车库,不到一分钟,车子已如一支离弦的一样驰出,目的地——傅家。
君染知道藤先生心急,可也担心着他的安危,带着人马,火速跳上了另外一辆紧紧尾随其后。
傅家很寂静,四处空空荡荡的。
自从傅长青死后,两个女人恐怕为了风雨飘摇的傅氏花费了大量精力。
两个女人本来就没多大本事。
偌大的厅堂,一地狼藉,好似遭了盗窃一般,整幢宅子没有一抹人影,每房屋子几乎都被洗劫一空,从表面上看,好似是被人偷盗了。
其实,敖雪霜那种女人从小被父母养在深闺,脑子不够用,又一副养尊处忧,高高在上的姿态,平时对待下人更是严苛。
所以,傅长青死后,许多下人便更开始对她不满。
表面恭敬顺从,实则,暗地里,将她恨得要死。
还要傅碧瑶以前也对下人们挺好的,这段时间,由于自身情感不顺,脾气变得相当古怪,甚至还拿了刀划了一个下人的脸孔,只因她做了一场恶梦,梦到了白随心夺了她老公,醒来,她就把气全部撒到了贴身下人身上。
那丫头被毁了容,而她只给了人家区区二十万就打发掉回宜兰乡下老家了。
人缘不太好,在傅家气数将尽后,自然是鸟兽群散,而那些没得到工资的下人们,只能随手捞了值钱的物品连夜逃走,安慰着上自己,你傅家不给我工资,我就拿你们东西抵资,这也不算过份。
是你们先不仁在先。
休怪我们也不义。
自然,还有一部份在傅家帮了大辈子的下人,更是觉得自己不值,本想老年了靠着傅氏,有所依靠,没想傅家就这样垮了,所以,他们便捞走了所有的值物的物品。
所有的器皿全部都被人搬走了,不过仅仅只是才过了一夜,傅家就成了这副萧条的局面。
傅长青幸苦创建的家算是毁于一旦,如果他地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找敖雪霜俩母女算债。
藤瑟御不想去管这样落魄的傅家,对于他来说,目前寻找到随心的下落是当务之急。
整幢宅子,所有的房间全搜过了,却根本没见女人的一丝下落,稍稍放缓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从三楼转下底楼,走入白雪铺陈的庭院,陡地,一声轻微的申吟声清晰入耳,由于院子里很安静,他觉得不是错觉,仔细聆听,发现那声微弱的申吟是从另一边的小院传过来的。
迈步迅速找了过去。
那微弱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陡地,一株紫丁香花树下,一个男人露出一颗头颅,而脖子以下的身体,整个全部没落在了一堆厚厚的白雪中。
走过去一看,那张长满了皱纹,嘴角流着於血的男子不正是他苦苦追寻的王伯,又是谁人呢?
他扑了过去,蹲下身,一把狠狠地握住了男子的下巴,森冷怒问:“随心呢?说,她在哪儿?”
这老男人,把随心藏去了哪儿?
整座院子他都找遍了,老男人气息奄奄被埋在雪堆里,而他的女人去没了踪迹,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王伯睁开了浑浊的双眼,看清楚了来人,嘴角扯出一抹难堪的笑容:“三少爷,你……终于来了。”
“快说,她在哪儿?”
不想与他废话,真奔主题。
“我……不知道。”
两根手指加重了力道,换来了王伯强更凄惨的申吟。
“我真的……不知道……我承认,我掳走了她,我本来想……把她带去国外,三少,我其实不想杀了她,只是想把她带走而已,还离你的身边,你对碧瑶真的太残忍了,她那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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