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很厉害的礼物?(1/2)
林回今稍稍一挑眉,那边乌攸看不见的阿飘“葫芦娃”终于停止了对楼璞凡丝毫没有人道主义的侮辱,至少给他留了条底裤和最后的那么一丢丢的尊严。
即使这点儿尊严……怪磕碜的。
乌攸所处的这个时代,跟以往的朝代都不大一样,虽然女子没什么日常消遣,坊间女子估计只能呆在闺房里练练绣活玩玩针线,变态点儿的拿着针线像容嬷嬷那样练习扎扎小人都已经算是最高等级的娱乐活动了,但是整体的坊间风气还是比较开明的,大部分的家长如果看到自己的姑娘被别人摸了小手,第一反应顶多是揍自家姑娘一顿然后关姑娘禁闭,而不是把姑娘的爪子剁掉,这相对于某些严苛的朝代,已经算是相当进步了。
就比如说现在,如果在某些律法比较变态的朝代,乌攸看到了楼璞凡的底裤的话,搞不好就要挖眼以谢不知道哪门子的罪。
不过现在的乌攸真的有种想要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开,看看自己的视网膜到底是用丝纺的还是玻璃丝拉的,居然会在一千年前相中自己这个比自己还女人的男人。
见楼璞凡稍微安静了一些,秉承着“做戏要做足全套”的乌攸就忙继续做自己的低眉顺眼的小鹌鹑,而看到儿子不再又哭又叫乱蹦乱跳地脱自己的裤子,齐氏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而且,刚才是因为乌攸凭空没头没脑乱嚷嚷了一通,儿子才停止了这样的行为,齐氏更加认定是某路过路的小神仙或者亡灵作祟,要没有乌攸那通叫喊,自家儿子说不定就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了。
所以,齐氏并没往歪了的地方去想,只是对乌攸道了两句谢,连乌攸的具体面容都没来得及看,就想要带着楼璞凡撤退了。
这不撤退不行啊。楼璞凡现在已经被吓得整个人都精神了,由畏惧期过渡到了兴奋期,连想去抓他的袖子的齐氏,都被他一把甩开。护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裤腰带一个劲儿地转悠蹦跶,看他一个激动蹦起来会把天花板捅个窟窿的样子,跟头磕了药的猢狲真没什么两样。
乌攸就想不通了,一般来说,没有进化完全的古人不应该是孔武有力者居多吗,应该不会像现代人那样,能打过峨眉山的猴子都可以被封为壮士。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这娃的心理素质太脆弱了,脆得跟玻璃纸似的。
乌攸看着他最后瘫软下来,被林回今召唤来的几个真人手下给连拖带扛地弄了出去。才松了一口气。
总算不用受他鬼哭狼嚎的精神污染了。
这次会面就这样仓促地结束了,而乌攸期待地从下午盼到晚上,还是没能盼到宋箭一个倒栽葱从屋顶上摔下来。如果这样的神奇事件真的发生了,那自己一定要专门给他开辟一个房间休息,顺便为他准备一系列净身工具。好终止这个孜孜不倦地向世界上女性传播他的基因的罪恶活动,结扎这个到死都把花花事业进行到底的男人。
在乌攸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时候,宋箭没能来,可是林回今的本体倒是乐呵呵地跑来了。
乌攸一看林回今那个损到无以复加的猥琐表情,就知道他来的目的是干嘛的。
乌攸立刻自觉自动地做了深刻的检讨,表示自己当初是青光老花白内障一起发作,才会看上楼璞凡这个怂出了境界的男人。同时运用侧面烘托的手法,展示出了林回今的英勇和无畏。
在用甜言蜜语把林回今哄得开心不已的时候,乌攸也哀伤地意识到了一个现实:
甜言蜜语谁不会说,有的时候10086的移动短信还能甜言蜜语呢,反正是最不要钱的东西,还没四处抛撒的纸钱有真心实意呢。有什么比行动更加赤果果。就比如说,林回今今天叫葫芦娃扒楼璞凡的裤子,那就是行动,这虽然猥琐了点儿,但相比于楼璞凡。这特么才叫真爱。
看把林回今拍得很舒服,乌攸适时地向林回今提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丫能不能把你手下名字改改?你叫的时候都不会笑场的吗?
林回今对此表示淡定。
乌攸再接再厉,劝说他,你还是把名字给改了吧,现在你仗着你的手下生活在古代,不知道你起的那些炫酷的名字代表着什么,还是好事,如果他们不幸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这些名字的意义,估计你会在睡梦中被他们吹灯拔蜡。
乌攸都明示到了这种地步,林回今还是一副我作大死你不要管我的样子,对此,乌攸表示,你爱咋咋地吧,等到被他们在梦里头灭了口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当然,在上过糖衣炮弹后,乌攸也耍了一手鞭子,大意是,你做假戏可以,但是你要是借口在婚内然后合法出轨,我就告诉你那些手下他们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让他们帮我吹你的灯拔你的蜡。
林回今指天画地地发了誓自己绝不会假戏真做,从表情的诚恳程度来看还是可以相信的。
但是,他很快换上了一脸神棍的表情,神神秘秘地说:
“我记得你生日快到了吧?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很厉害的礼物哦。”
乌攸光听他上半句话的时候,还是蛮感动的,因为往年为了适应客户的身体,每到乌攸真正的生日时,两个人都是关上门自己过自己的,由于林回今和乌攸的手艺都不足以驾驭做生日蛋糕这么高难度的手工艺活儿,没办法,只能点两根蜡烛,做顿好吃的,对着蜡烛唱个生日快乐歌。有的时候看着那粗大粗大的不专业的生日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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