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降(2/2)
的用勺子敲了敲杯子。可惜韶华听得太入神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连续搞了几次小动作,韶华都没反应,萧礼心里有些不舒服,便大声说道:“亏你还是在马克思主义的教育下成长的好学生,连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
韶华回头说道:“我觉得很神奇呀。”
“哼,”萧礼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起身带的椅子与地板发出了巨大的摩擦声,“都是些骗人的东西!”
他结完帐后,头也不回地朝附近租马车的地方走去。
韶华赶紧跟了上来,小跑着追上萧礼问道:“萧礼,你怎么啦?”
回去的路上,萧礼一直臭着个脸,一言不发,弄得韶华的心里有些惴惴地,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他。
一回到酒店,萧礼便进了房间,把欲跟进来的韶华哐地一声关在了门外,吓得韶华小跳了一步。
她有些郁闷的抓了抓脑袋,满是担忧和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让自己不要将所有不安和难过的情绪全都放在萧礼身上,韶华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换着台。谁知道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着他,自己越是想着他。
她叹了口气,望了眼墙上的钟表,才发现现在已经11点了。
还是洗个澡睡觉吧,她想。可当她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行礼全部放在萧礼的房间里。
酒店倒是有准备临时的睡衣,但这内衣裤到底换不换呢?她纠结的想,现在过去的话,肯定又要面对萧礼的冷脸,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是他一生气就会生很长的时间。
这可真是为难啊……
她怔怔的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萧礼的房间拿衣服,大不了自己再态度软一点的跟他道个歉,说不定他睡了一觉,明天一早起来就气消了。
敲了敲房门,却发现房门没有关,里面一点声响也没有,韶华迟疑了一下,轻轻地喊了一声:“萧礼?萧礼?在吗?”
门内半天没传来声音,她不由得将耳朵贴到了门板上,直到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丝细微的痛苦的呻吟时,她才确定里面是有人的。
她的心脏紧缩,顿时紧张了起来,忙不迭的推开了房门。
只见此时的萧礼就像是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一样,整个白色被单已经服帖的贴在了他的身体上,被粘稠的鲜血浸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萧礼睁着眼睛,嘴里发出嚯嚯的痛苦声音,大股的血液不停地从他嘴里涌了出来,他的身体剧烈的痉挛着,痛苦的他满头大汗,十指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啊——!”韶华发出一声惊叫,她吓呆了,浑身哆嗦的她这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睁得大大的瞳孔中满满的全是萧礼痛苦又恐怖的样子。
这时候,酒店的服务员听到她的声音跑了进来,看到萧礼那副样子,也吓得不轻。
韶华反应过来后,哆哆嗦嗦地找出了萧礼的手机,问服务员附近医院的号码,服务员快速的将号码告诉了她。
这时候,已经有好些人围在门口看热闹了,有人满是无奈地对韶华说:“小姑娘,你送他去医院也没有用,他明显是被人下降头啦!是流血降,医院救不好他的啦!”
韶华根本不信他的话,拨了电话后,语无伦次的将萧礼的情况说了一遍后,报出了酒店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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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比较忙,更新不会稳定,少的话可能一天就只有三千了,大家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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