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三话 脑海碎片(1/2)
“说吧,啥事?”
“塬上的那个荒坟,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些什么的,好像是说有官府的老爷也死了,商,还有就是宋航一家和那个叫彩菊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宋老爷子说自己的儿媳妇彩菊是个娼妇呢?”我一连问了好多问题,只等着冯玉堂一一回答。
“哎...我说女婿啊,你今个怎么又问起这些事情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么,那东西太邪乎,别管那些事,行了行了,赶紧吃饭。”
冯玉堂并没有正面的回答,而是一句话噎住了我,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原本我打算将昨天夜里墓碑上显现图画的事情告诉他,但是转念又一想,之前跟那个黑影有过约法三章,在这里也不好跟他们说,只好作罢。
婉玲似乎看出了心中的端倪,她刚刚夹了一口菜,筷子还含在口中,轻声对我说道,“李...鹤山哥,你对这里的情况不甚了解,也就不要在过问了吧,万一要是遇到危险,那可怎么办。”说完,婉玲从口中拿出筷子,加了块鸡肉放在我碗里。
这时候我脑海中把刚刚问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突然间,我嘴角一阵邪恶的笑容,夹着鸡块大口大口的吃着,因为刚刚婉玲给我夹鸡肉之前,她的筷子还是放在自己嘴里的,哎呦妈呀,****啊,从原则上讲,这也算是间接性接吻了吧。
婉玲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依旧低着头喝着她那碗米酒。
“女婿啊,宋家老爷子时常打彩菊,他老婆子也是,有时候鞭子木棍齐上阵,但是我可有言在先啊,你或者你爹娘要是敢那样对我女儿,别怪我跟你们周家拼命!”冯玉堂冷不丁的说了句。
我还没有从刚刚的意淫中走出来,一个劲的盯着婉玲的小嘴看,突然间听冯玉堂提到了鞭子和棍子,猛然间就回过神来,因为我发现墓碑上有一幅画是一对老夫妻,手执长鞭木棍,在院子里殴打一名女子,之前还觉得环境熟悉,这会儿刚好对号入座,我突然间想起来,画面中的那个院子,不就是隔壁宋航家的院子么,那天我还和婉玲进去过。
“我说女婿啊,我说话你听明白了么?”冯玉堂问道。
我连忙放下碗筷,对着冯玉堂问道,“彩菊之前有个丈夫是不是?”
冯玉堂一听,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我说,“呦呵,你怎么知道的?婉玲告诉你的?”
我看了一眼婉玲,只见婉玲一脸无辜的表情,微微的摇了摇头。
我继续问道,“彩菊之前的丈夫被人杀了?然后才被宋老爷子买了回来,给那个叫宋航的弱智当媳妇的!对不对?”
冯玉堂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彩菊来宋家之前是有个丈夫的,不过不是被人杀了,而是病死的,而且彩菊当时就是因为为了安葬亡夫,才卖身与人贩子,换了几两银子,把她男人埋了,后来由于生活所迫,就被那人贩子卖给了宋老爷子。”
“彩菊之前可曾到过官府报案?”我继续问。
“报没报案不知道,不过听人说,这彩菊丈夫病死的死因,就是县衙的仵作给下的证明,要不然,谁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死的?”冯玉堂说。
“等等!你是说,县衙的仵作下的证明?那仵作还活着么?”我疑惑的问道,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清晰。
冯玉堂端起米酒喝了一口说,”当然活着,前段他去了京城,都走了半年之久了,哦对了,就是婉玲出嫁那天,从这里出发的时候,我还见过他,不过最近听说又回来了,还在县衙,哎..仵作么,能有什么变化,一辈子跟死人打交道,别指望会升官发财。“
突然间,我的脑海里许多碎片开始浮现,之前冯玉堂说这里有个客商死了,被人剥了皮,还有个县太爷也死在了官府的后花园,也被人剥了皮,最后就是宋家这一家三口,也就是说,第一幅画面上有一个半路杀人的强盗,之后几幅画面上还有“春宫图”里的官老爷,殴打女子的一对老夫妇,还有一个在卧室里拉屎的傻子。
对了,当时冯玉堂还说,有一个身穿斗笠黑袍的老头来村里说,说这里有剥皮鬼作祟,吓得后来的官老爷都不敢查案。
我脑海里不时地开始对应这些人物和事件,第一个,强盗就是客商,被剥皮。第二个,春宫图上的一丝不挂的官员就是县衙后花园的县太爷,被剥皮。第三个,在院子里手执鞭棍,殴打女子的一对老夫妇就是宋老太爷和他夫人,被剥皮。第四,在卧室里拉屎的少年就是低能儿宋航,被剥皮。
刷的一下,我的脑海中突然间窜出一连串画面,这些画面顷刻间就组成了许多情景,虽然说现如今还有许多事情没有搞清楚,但至少我敢肯定的是,墓碑画面上的那个女子,就是这个叫彩菊的女人!
但是,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在墓碑跟前戴着斗笠穿着长袍的老头是谁?虽然我现在也穿着长褂,但是那幅画上画的绝对不是我,因为我身边没有七只小猫,而且那个人看起来很老了,脸上的皱纹很多,须发也很长,看年纪至少有七八十岁了!
那个斗笠老头手舞足蹈的在墓碑跟前做法,身边有七只小猫,还有一个女人跪在她面前,这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的衣服是婉玲给我买的,这才几天啊。
还有就是,最后一幅鬼爬背的画,那上面的少年才是我呢。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物没有出现,就是那个斗笠老头。
我仔细地回忆着那天石碑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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