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人生如戏(5/5)
地暴露锋芒,可以赢得尊重,但是过度地暴露锋芒,那就是作死的节奏。古往今来,凡是在大佬面前太过恃才放纵的人没有几个得善终。所以如何暴露和隐藏自己的锋芒,是一大学问,一直韬光养晦不是上策,会让别人认为你就是一怂货,一味的凌厉放肆也不行,傲也是要讲资本的,一方面是才学和能力的资本,一方面是社会地位的资本,如果只是社会低层的人,头上还顶着重重的大山不得出头,那就要学会适当地收敛锋芒,不然牛逼哄哄万事先出头,只会让人一棍子就给闷死。恐怕很难成大器,如果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则可以适当地嚣张一些,这样可以赢得下面的人的尊重。凡此种种,不可是一个度的问题,度掌握得好,则事半功倍,掌握不好,那就只能是杯具和餐具。
历经劫难的曾楚南当然明白其中道理,所以他在下属面前表现得凌厉嚣张,但在周铎面前他就要收敛,不管他再怎么牛逼,他也还只是周铎手里的一颗棋子,要是太过锋芒毕露,周铎会毫不留情地挥起大棍一棍其闷死,如果太过谦逊隐忍,又会让周铎认为他不堪大任,所以他得找到其中的一个合理的平衡点来表现自己,这玩意说起来容易,要做好却极为艰难,非得读懂世事看透人心才能知道如何处理。
“其实我也认为这件事很有问题,但我还是让你去帮他,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其中的蹊跷,也不是我想要配和演大戏,只是阿良毕竟是我的下属,如果收到他的求援后我不有所表示,那我也无法向下面的人交待。”周铎说。
曾楚南心想你个老狐狸,你明明事事都心知肚明,却非要逼我说出来,真是岂有此理。
“我就说过,我所知道的,铎叔也一定清楚,只是铎叔非要逼我说,我才敢说,不然我是不敢乱说话的,免得让人说我有意挑拨。”曾楚南说。
“好,其他的我也不再多问,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昨天晚上的事如果是一场戏,为什么会有这一场戏,这一场戏想要达到什么目的?这个问题你必须说,如果你不说,那就是对我不忠,这件事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看法,你也不要说你没有证据所以就不敢乱说,我现在要你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分析一下这事,这事你亲自参与,你有发言权,不许再逃避问题。”周铎说。
这个问题周铎自己肯定也没有想明白,所以他要逼曾楚南说出自己的想法,给他提供一个参考意见,所以他再次逼曾楚南说话。
“好,既然铎叔信任我,那我就豁出去说,我认为,这件事是造势,并没有多大的阴谋。”曾楚南说。
“何以见得?你凭什么说没有阴谋?”周铎问。
“因为这件事漏洞很多,所以根本不可能瞒得过铎叔,如果是阴谋,那肯定是低调进行,这样明目张胆地演戏,必然是情急之下才起的主意,不会是什么大阴谋,大阴谋都是步步谋划而成,不会是临时起主意。”曾楚南说。
周铎拿出一根雪茄点上。递了一根给曾楚南,曾楚南摆了摆手拒绝,曾楚南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抽周铎递给他的烟,这是他在心里给自己定的规距。
“你说得很道理,那既然只是造势,那是为什么而造势呢?就算是造势,也本身就是一个阴谋,他们不可能没有目的地去演一出戏。”周铎盯着曾楚南问。
“也是,造势也是阴谋,不然大晚上的怎么会跑到街上去装打架?”曾楚南说。
“我在问你,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更不可把皮球踢还给我,阿南,你是我破格提升的,这本身就充分说明我对你的信任和器重,所以你有话就要对我说,不要闷在心里,我把你留在身边是让你作我的参谋,不是让你整天的对着我打哈哈。”周铎说。
“我知道我有今天全靠铎叔的提拔,我也一直心存感激。”曾楚南装着很惶恐地说。
“那你心里有话你就直说出来,直接说你的想法,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这里就你和我在听,我不会将我们的谈话内容说给第三人听。”周铎说。
“好,那我就直说,铎叔,前两天我去参加了陈飞远回国后的一个新闻发布会。”曾楚南说。
周铎示意曾楚南继续说。
“然后我发现他和传说中那个凶恶的‘恶狗陈’实在相去甚远,他现在别说是杀气,连戾气都没有,以他现在的状态,要想重新坐上a位,我认为很难,也许他病得太久了,把他身上的杀气都磨掉了,但是陈继志当然还是希望能把他扶上a位,统领桑田区的社团势力。”曾楚南说。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就是为陈飞远的重新上位而造势?”周铎问。
“我认为是这样的,花蓝和桑田两区和平的时间太久了,桑田的a位一直空着也没关系,所以陈继志得让花蓝和桑田之间的关系再度紧张起来,这样大家才会认为两区随时可能开战,大家才会认为a位不能再空着了。”曾楚南说。
周铎大笑起来,笑得很豪气。
“阿南,你果然有自己的想法,我果然没看错你,我赞同你的看法,你是好样的。”
“谢谢铎叔夸奖,我本来也不敢乱说,是铎叔逼我说,我没办法才说的。”曾楚南还是装得很惶恐。
周铎就喜欢看曾楚南这惶恐的样子,曾楚南越惶恐,周铎就越心安。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